「啊?臭?」
林憶安這才回過神來,自己剛才在垃圾箱里來回幾趟,渾身上下,連頭發絲上面都沾著垃圾,散發著一種不可描述的惡臭味道。
頓時臉有些發燙了。
「我,我去洗澡……」
她也不好意思問秦烈為什么要在她房間里睡覺,反正這里是秦家,她總不能反客為主吧。
半個小時之後,她這才洗干凈出來。
拉開浴室的門,看到秦烈仍舊坐在那張椅子上面。
不過,他已然將身上的衣服脫掉了,那一堆襯衣染著鮮血,已經殘破不堪,就這樣胡亂地扔在地上。
秦烈的臉色蒼白,雙唇緊緊地抿著,一雙眸子也緊閉著。
「秦先生,要不然你回自己的房間去吧?」
秦烈突然睜開了眼睛,抓住了她的手。
她嚇得嗷地一聲驚呼出來,他連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別叫!」
「唔唔唔!」
她聽話地點頭。
他這才松開了手。
「過來!」
他冷眼看著她。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了他的面前,「秦先生!」
「會縫衣服嗎?」
「呃!」
她看了一眼地上那染血的襯衣,已經碎成了布條了,「會是會,但是這個樣子,我恐怕縫不好了。」
「去拿針線來!」
他用的是命令的口吻。
「哦,好的!」
她打開抽屜,從里出翻出來自己的小針線包。
他又拿出來一把鑰匙,「去樓上我房間里拿出消炎的酒精和紗布過來,在床頭第一張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