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魚和漁翁(1 / 2)

酒過三巡,練武場上的人們都漸漸沒了拘謹,豪邁的笑聲和劃拳行令的聲音讓這片地方當真是熱鬧無比。

那樣的嘈雜混亂足夠掩蓋很多聲音,再加上大家的興致的確夠高,根本就沒有人注意董家大小姐究竟出現了沒有。董詩詩倒是問了一句,不過第一次喝得醉醺醺的綠兒自然沒有回答她,而是手舞足蹈的拉著董詩詩還要繼續喝酒。

董詩詩也只道姐姐嫌這邊亂,多半是回房陪姐夫了,也就不再理會。

她並不知道,董清清和他們其實只有一牆之隔,外面的呼喝笑鬧她都聽得清清楚楚,那唯一透著光線的小窗子,甚至偶爾能看到個子高些的鏢師的頭發。

那是放兵器的庫房,里面東西很凌亂的四下丟著,兵器架子上本來還穩妥地擺著幾件兵器,現在卻被故意丟在了地上。

而那又冷又硬的木頭窄板上面,正坐著董清清蜜桃一樣的香臀。

若是平日即便穿著衣服坐在上面,董大小姐怕是也會嫌它太硬,但現在那粉白渾圓的臀峰上沒有一絲一縷,窄木板陷進了柔軟的臀肉中,硌出了一道凹痕,她卻仍坐在上面。

她臉上的神情的確看上去有幾分痛苦的樣子,只不過不是因為那坐著的木板,而是因為緊緊摟著她的胡玉飛,和在她最柔軟的地方抽出插入攪動研磨的巨大陽根……董清清從沒想過床以外的地方也可以做這種事情,所以初被拉進來的時候還帶著六分僥幸四分失望,當裙子一下被撩到腰上面塞進腰帶里,襯褲直接被扯到足踝,她才驚訝的發現,胡玉飛是確確實實的打算就在這又臟又亂的庫房里占了她的身子。

「不……不行,你放開我!」

董清清被推擠到牆邊,隔著牆,練武場里鏢師們熟悉的笑鬧聲就在耳畔,驚的她粉面煞白,雙手拚命的推著胡玉飛壓過來的胸膛。

「現在去不得你房里了,你屋里那豆芽菜又喂不飽你,難不成你真的不想?想……就只有在這里了。」

胡玉飛低啞地說著,聲音帶著幾分笑意。一邊說,他的手也沒有停,順著衣襟摸了進去,沿著柔滑的腰肢一路鑽進了肚兜中,輕輕搓著漸漸腫脹起來的乳蕾。

「我……我……」

董清清連說了兩個我,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怎麽也說不下去接下來的「不想」二字,那熱而粗糙的手指只不過剛剛捏住她的乳頭,她就感覺雙腿一陣酸軟,一股濕濕熱熱的感覺開始從身子深處滲出。她猛地低下頭,唔了一聲隔著衣服咬了胡玉飛的肩膀一口:「不行……被人發現,我……我就不要活了……」

胡玉飛在嬌軟的乳頭上一掐,掐的董清清渾身一抖,接著垂首輕輕含住她的耳珠,在上面用舌尖刮了一下,輕輕呢喃道:「這時候沒人會來,咱們不發出很大聲音,哪有人會發現。」

旋即輕笑一聲,接著道,「若是你實在忍不住想叫,還像剛才那樣咬我便是,只要不咬下肉來,多大力氣都可以。」

董清清臉幾乎變成了大紅綢布,埋進他肩窩不肯抬頭,悶聲道:「是……是不是咬痛你了?」

胡玉飛只是搖了搖頭,就繼續專心的在董清清的身子上忙碌起來。豐美的嬌軀很自然的靠在牆上,向外拱高了柔腰,掖在腰里的裙角有些松脫,垂在身側的手臂猶豫了一下,輕輕夾緊在身側,不易察覺的壓住了險些滑回去的裙邊。

胡玉飛依然有著充分的耐心,左手擠在綳緊的肚兜和董清清胸乳之間,尾指拇指向兩邊伸展,因為雙臂夾緊,兩團柔丘被推擠到中間,頂端兩顆乳蕾剛好足以被兩根指頭一起壓住,右手在赤裸的緊滑大腿上上下走了個來回,便停在那凝脂玉股外側偏後的地方,劃著圈子揉著緩緩擠進兩瓣緊緊夾著的臀峰間。

董清清一陣眩暈,被胡玉飛摸到的地方都變得又熱又麻,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胸前的兩點漸漸變硬,她已經知道這意味著什麽,但她唯一的抗拒僅僅是稍稍的並攏了雙腿,羞怯的垂下了頭,低聲道:「不……不要一直摸我……」

緩緩的溫柔撫摸的確能帶給董清清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樂,但她此刻擔心在這兒呆得越久就越容易被人發現,自然不希望胡玉飛像昨晚那樣幾乎把她撫弄得昏死過去。

而且,她也不再需要那樣耐心的撫摸,僅僅是乳頭和臀後的簡單撫摸,她就已經完全濕潤。柔膩的肉壁收縮著表達著那花房深處的空虛,讓她情不自禁的從鼻後發出酥柔的低吟。

胡玉飛的手從她的臀後慢慢摸到前面,觸手一片溫膩濕滑,就像浸在蜜汁中的鮮蚌。他在那蚌肉上輕輕捏了兩下,滋的一股清漿就落進了手掌,他低頭淺笑,勾住董清清的纖腰拉起了她一條修長的玉腿,挺腰把胯下的巨物湊了過去。

他今晚的確還有別的事情要做,也無法像昨夜那般盡情地去蠱惑董清清。幸好他知道董清清已經嘗到了個中滋味,縱然今晚只有這庫房里的偷歡,想必也足夠讓這迷情少婦無法自拔了。

董清清提著心尖兒憋著嘴里的呻吟,終於等到了這一刻,柔潤的肉唇感到了熱硬肉莖的摩擦觸碰,頓時腿窩一酸,連忙把雙手摟過胡玉飛頸後,掛在他身上。

沒想到雙手一松,掖在腰上的裙子刷拉垂了下去,她哎呀一聲還沒叫出來,就覺得身子被往上猛地一頂,膣內猛地一脹,花心微痛,通體酥麻,卻是那粗大棒兒毫無預兆的瞬間貫穿了她鮮美的花房。

她小嘴張了幾張,雙眼瞪得溜圓,死死皺著秀眉最後終於還是忍耐不住,嗚的一聲低泣一口咬住了胡玉飛的肩頭。

胡玉飛深吸了一口氣,倒不是因為被咬痛了,而是那肉龜像是被蜷起的嬰兒手掌緊緊貼住,肉莖也被無數嫩肉細褶撫刷著,說不出的暢快讓他差點松了手,不過兩夜,且不說董清清的心思如何變化,單是這陰戶膣腔,就從最初胡亂的縮緊抽搐變成了現在規律的收縮摩擦。

迎合著他的抽送,董清清已經學會了如何搖擺自己的腰肢才能得到更大的快樂,她扭著粉臀把花心往戳進來的棒兒上一送,結結實實的湊了個正著,心尖一酸,她四肢一下子沒了力氣,險些坐到冰涼的牆根。

胡玉飛托住她的身子,笑著搖了搖頭,往邊上一挪,隨手把長槍長矛什麽的往邊一丟,直接把她擺在了兵器架上,讓她雙手勾住自己頸子,自己雙手則架住她的腿彎,長裙挪動中褪到了地上,完全赤裸的下體再次被他輕易地進入。

毛糙的木板刺得董清清有些發痛,但那痛楚摻雜在前面陰戶中得酸暢甜美之中,讓她更加的迷亂,她不自覺的坐的更沉,讓木板在柔軟的臀峰里陷的更深。

從插入起,胡玉飛就一直緩慢的律動著,董清清扭的急了,他便快上幾分,董清清沒了力氣,他就又不緊不慢起來。

董清清咬著他的肩膀,不敢發出聲音,直被憋的心底好像有千萬根羽毛騷弄,卻無法抓到癢處,肉莖進到最深的時候,她用力的收緊肌肉夾著那根棒兒,只盼能入的深上幾分,用力幾分,再不然,能痛快的狠狠抽出去,也能磨的她渾身爽利。

胡玉飛還是悠然的慢慢抽了出來,慢的那木架子都沒有發出任何響動,董清清急得幾乎哭了出來,若是前兩天,此刻她早就被胡玉飛弄得丟了身子,現下早就應該沉浸在第二波,第三波的愉悅之中。

她自然不知道,胡玉飛今晚不打算磨蹭那麽久,盤算著吊足了她的胃口,然後一口氣把兩人的慾望一並解決。

董清清只好咬的又緊了幾分,不然這時候松開嘴,她真不知道自己會說出什麽。

不過如果這時候她能聽到她三姨娘的聲音,大概就知道女人這時候會說什麽了。

因為二夫人身體孱弱,作為第二房小妾的三夫人僅比上一個晚進門半年,二夫人死後,三夫人就是這院子里伺候董皓然最久的女人。

所以她早就適應了剛睡著就被赤身裸體的男人壓醒,她睜開惺忪的睡眼確定了是自己的老爺,便放心的揉了揉眼睛,主動脫下裙子叉開了一雙細長的白腿摟住了董浩然。

反正自己不脫,也是免不了要被扯下去的。

董浩然除了和自己的妻子行房的時候會顧慮一下,其余時候都是循著本能去行動,他僅僅是往自己的陽根上塗了點口水,便迫不及待的抬高三夫人的屁股,狠狠的戳了進去。

熟艷少婦哎喲嬌哼了一聲,尚且乾燥的膣腔猛地被擠開,花心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漲酸癢痛好像在陰戶里打翻了百味瓶。她連忙自己反手伸進兜衣里,熟練的刺激著還軟軟塌陷在乳暈中的乳蕾,胸前的搔弄很快傳達到下身,一些漿汁充塞到了進出的肉莖周圍,暢美的感覺漸漸成為了主導,她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放松了身子,任董浩然恣意而為,等待著最後那種讓她渾身脫力的絕頂感覺。

三夫人的陰戶周圍修剪得十分乾凈,稀疏的毛發僅留下了陰戶頂上的一小塊,肥美的肉唇微微隆起,像凹了一道縫的肉饅頭。看著那肉饅頭的縫兒把自己的棒兒夾在中間,周圍的陰戶被撐的脹鼓鼓的樣子,是董浩然相當喜歡的享受之一。

三夫人雖然嫁給他很久,卻終究是書香門第出身的女兒家,被董浩然那麽一邊挺腰奸弄,一邊低頭樂滋滋的看著自己的羞處,視線所到之處就好像一只無形的手摸過一樣,羞的白玉般的身子四處皆是潮紅。

董浩然狠命的抽插了百十下,滿足了男人的雄風,看著身下女人被他弄得嬌喘吁吁的樣子,他滿意的收攝了心神,開始緩緩運起他所學到的粗淺幽冥九轉功,陰柔勁力從丹田緩緩向下游走到陽根周遭。

火熱的棒兒驟然降低了溫度,速度也突的放緩,肉莖慢慢頂到深處之後,蛇頭一樣的肉龜彷佛活物一樣往那花心上一蹭一頂,然後便是重重一磨,隨著那一磨,一股細細的涼氣兒便線一樣穿過了花心上的那張小口,在里面左撩右撥。而緊貼住陰門的恥骨,也不忘在她陰戶外壓著旋磨兩下,肉唇陰核無不被粗硬的毛發蹭的酸癢異常,混著花心上的同樣感覺頃刻就麻痹了整個陰戶。

三夫人性子安靜,此刻也忍不住抱住董浩然的胳臂哀哀求饒起來:「老爺……求您別這麽磨了……讓……讓妾身丟了吧……」

她明明得到的感覺已經足以泄了身子,但堵在花心外的肉龜噴吐的絲絲涼氣鎖頭一樣不知道鎖住了那里,積蓄的甜美酸軟憋在臀股之間,仍不斷地攏聚著身子上殘余不多的精力。

董浩然這時當然不再著急,不管三夫人如何哀求,如何的四肢翻騰挺腰扭胯,他只管用肉莖頭兒貼著花心細細研磨,攪得嬌嫩花穴中淫汁四溢,卻就是不用力挺動。

漸漸的,三夫人的身子動作越來越小,嘴里的聲音越來越大,手腳越來越松,膣腔越來越緊,尤其是那腫脹的陰門幾乎恨不得勒斷了肉莖的根兒。

董浩然把棒兒往前突了幾突,那花心已然敏感難耐,輕輕一碰就脹的滋出大股清漿。他沉心順氣,把繞在肉莖上的陰柔力道猛地一收,棒兒往外猛地一拉,接著重重向里一搗,摟在三夫人腰後的手掌一收真力,撒開了壓制的經脈。

三夫人暢快無比的大叫了一聲,語音含糊也聽不出喊的是什麽,接著汗津津的身子一個激靈,一雙玉手死死抓住了身側的床單,腰胯打擺子一樣抖了起來,緊貼著董浩然恥丘的腿根肌肉劇烈的抽搐著,憋悶了許久的沉重快感傾瀉而出,花心像是被滿帶著酥麻感覺的重錘狠狠敲了一下,陰關決堤,這些日子休養恢復的陰元盡數被體內的得意肉龍吞吸了個干干凈。

董浩然慢慢抽出了陽根,陰戶輕輕波的一聲,清漿淫汁刷的流了滿股腴膩。

他閉上眼睛,引導著吸納進來的那股暖意游盪在體內收攏沖出經脈的陰力。

這時那三夫人才搗過一口氣兒似的長長出了一口氣,哀聲道:「老爺……你……你弄死妾身了……」

說罷看到董浩然胯下陽根沒有半分軟意,一下子渾身又沒了力氣,也懶得去擦臀下大片濕滑,側頭嘆了口氣,等待著下一次這禁受不住地交歡。

與三夫人類似的,董清清的愉悅也伴著恐懼,不過倒不是恐懼那令人虛脫的快樂,而是恐懼這快樂帶來的後果。

胡玉飛緩抽慢送了近二百多下之後,弄的董清清穴中說不出的憋脹酸癢,再也忍耐不住,松開咬著他肩膀的小口,強壓低聲音嬌吟道:「你……你不……不要這麽作弄人……」

胡玉飛得意的一笑,不僅沒有加快半分,反而把手收回不再扶著她的腰,轉而握著她豐腴雙乳,隨著下體的動作輕輕揉搓著。

身子一個不穩,董清清連忙抓緊木架,嘴巴距離胡玉飛遠了幾分,一下漏出了一串呻吟,她慌張的把另一手的手指咬在嘴里,雙眼哀求的看著胡玉飛。

胡玉飛看著她的眼睛,慢慢道:「清清,你希望我怎麽做,就說出來。你說,我便做。」

董清清慢慢松開手指,張了張嘴,臉頰火辣辣的被點著了一樣,卻還是說不出來。

胡玉飛又慢慢在她膣內淺淺磨了兩下,然後探頭用舌頭撥開肚兜,吻住了汗濕柔滑的乳肉:「清清,這里只有你我二人,而我不過是個淫賊,你還怕什麽?」

那嘴唇吻在胸乳上顯得乾燥堅硬,想必是帶了面具之類的東西所致。

董清清撐著木架,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你……你用力些好麽……我……我酸的好難受。」

胡玉飛眼中帶上了笑意,低低喝了一聲,竟一下子把董清清從木架子上抱了起來。董清清啊的低叫一聲,身子已經掛在了胡玉飛身上,一雙長腿連忙盤在他身後,雙手也抱緊了他生怕摔下。

身子被抱在空中自然的向下一墜,那棒兒也本就沒有拔出來,當下花心被那尖尖的肉龜穿了個通透,小半個頭彷佛擠進了嬌嫩的宮口中。

董清清嗚咽一聲,把頭一低別無選擇的再次咬住了胡玉飛的肩膀,兩行眼淚登時流了下來,半是因為花心里酸脹微痛,半是因為這結結實實的一下插的她無比受用,只覺得四肢百骸都輕松了幾分。

「輕……輕些,有些痛……」

董清清被胡玉飛拋了兩下,身子大起大落雖然新鮮,膣內嫩肌也被蹭的格外舒爽,但每次嬌軀狠狠墜下之時,那肉杵都會無法避免的搗進花心之中,捅散了那團柔膩,也弄痛了她。

「真的不喜歡麽?」

胡玉飛在她耳邊低語,動作絲毫未停,泥濘不堪的紅腫陰門像個肉臼,被肉杵接二連三的狠狠搗進去,搗出蜜漿無數。

「不……」

董清清本想說不喜歡,但有些發痛的穴心子被肉龜頂的一抽一抽,抽動間整個嫩腔一陣痙攣,好像一捧熱水突的澆在心尖兒上一樣,淋得她一陣哆嗦,「不……我不知道。」

「是麽……」

胡玉飛似是嘆息一樣的輕輕說了一句,突然又放緩了力道,托著她臀尖的雙手輕拿輕放如端著瓷器一樣——事實上那對兒臀峰若不是硌出了兩道紅印,當真就像是透著春紅的細膩白瓷。

董清清呃的一聲,一股子酸軟梗在了胸口。脹痛沒了,那股通達四肢的愉悅卻也跟著不見了蹤影,盡管肉棱緩緩刮過陰戶嫩肉之時別有一番滋味,卻只能讓她胸中那股火苗越燒越旺。

「不……不是,我……人家沒說不喜歡……」

董清清的語聲變得如同向丈夫撒嬌的妻子,平添了幾分嬌媚,心底隱隱放開了什麽東西一樣連眼神也大膽了許多。

胡玉飛卻只是哦了一聲,仍然抱著她的腰臀用棒兒在她體內勾東西一樣掏著,勾出一汪汪的濃汁兒。

董詩詩咿咿唔唔的猶豫了半天,終於還是敵不過心底的渴望,雙臂把胡玉飛的脖子一圈,把漲紅的粉臉湊到他耳邊,張嘴咬了一口:「我……我喜歡!好了吧!你……你這淫賊,非要逼死我麽……」

胡玉飛滿意的輕笑一聲,伸足在地上撥了幾下,把兩人脫下的衣裳弄到了一起,摟著董清清往地上一放,高高提起兩條粉腿,自上而下快速的抽送起來。

董清清終於嘗到了等待已久的甜美感覺,直美的她雙腿亂抖,柳腰狂擺,粉臀迎湊旋磨恨不得讓花心變成磨盤好好的把胡玉飛帶給她的充實愉悅磨到骨子里頭。

胡玉飛喘息著越動越快,看董清清也越來越進入狀態,陰戶越收越窄越吮越緊,俯下身子整個的蓋在她身上,一下吻住了她紅潤潤的小嘴兒。

董清清本咬著下唇強忍著不去咬胡玉飛的肩膀,正自忍耐不住,突然雙唇被封,僅僅一愣靈活的舌頭就撬開了牙關,鑽進了她的小口之中。她嘴巴一松,差點便叫出聲音,心慌意亂之下也顧不得那許多,拚死的收緊嘴巴用舌頭勾住胡玉飛的舌尖,吃奶一樣死死的吮住。奈何舌頭柔滑,直欲滑脫,慌的董清清唔唔呀呀的鼻音不斷,只怕這舌頭突然溜走,害她叫的世人皆知。

上面的舌頭糾纏不清間,下面的小嘴里含著的圓滾滾的肉舌頭卻到了最後關頭,胡玉飛振奮精神,強壓住精關狂送了幾十下,肉體相拍啪啪作響,一番狂風驟雨入的董清清綳緊了身子暢快的丟了一次。他趁著膣內余韻猶存,嫩腔格外緊窄柔潤,提起的一口氣一松,向前一送腰桿,把忍了許久的陽精大力的射向了甬道盡頭。

「唔——」

董清清高亢的悶哼了一聲,小嘴一松揚起了頭,蹙眉眯眼耳熱舌涼,渾身顫抖不停,一雙蜷起的玉腿蹬在地上用力踏著,踏的綉鞋羅襪都松脫下來,一副欲仙欲死的樣子。

胡玉飛喘著粗氣拔出了陽根,拿過董清清的綉帕溫柔的把兩人胯下污穢擦拭乾凈,扶起她身子靠在自己懷里,慢慢替她系好敞開的上衣,輕撫著她讓的喘息漸漸平復。

董清清歪著頭聽著胡玉飛有力的心跳,心里一陣茫然,今後自己和這淫賊的牽扯,莫不是就這樣沒有盡頭了麽……

「在想什麽?」

仍是一貫嘶啞的聲音,但董清清已經習慣,聽起來也不那麽刺耳,她仰頭看著胡玉飛有些僵硬的表情,輕聲問:「你這……是面具麽?」

胡玉飛點了點頭,道:「嗯,我怕嚇到你。」

董清清心中一陣苦澀,本想說「你若真為我著想為何還如此對我」話到嘴邊卻成了:「沒事,我……不怕的。」

靠著的肩頭一股濕漉漉的感覺,想到這是自己咬過留下的口水,臉頰一紅,低聲道,「我……剛才……是不是咬痛你了?」

「傻瓜。」

胡玉飛拿過她的裙子襯褲,遞給她道,「穿上吧,別涼到身子。」

董清清茫然的接過衣服穿上,雖然衣服已經完好的穿回身上,但在胡玉飛面前她仍然覺得自己是完全赤裸的,「你……你究竟想要怎樣?就這麽……就這麽與我……與我這樣下去麽?你若只為了盜色采花,我……我也已經被你所辱,你還想要我怎麽樣?」

想到這采花淫賊中有一日會厭煩了自己身子無趣離開,心頭就是一陣酸楚。

平白被這人撩起的滿腔春情,今後又要如何解脫?

胡玉飛靜靜地看著董清清有些激動的臉,伸指封住了她的嘴唇,淡淡道:「我要什麽,你遲早會知道。在我確定了我要的東西值得之後,我就會毫不猶豫地把它帶走。」

「你……也是看中了這次的鏢麽?」

董清清不愛了解鏢局的事情,卻也不是漠不關心,和院子里的丫頭們打聽到的事情,讓她本能的覺得最近出現的人,八九不離十是為了這趟事關重大的鏢而來。

胡玉飛沒有回答,而是慢慢的整理好衣服,撫著她的臉頰道:「假使我今後只守著你一人,我還算是淫賊麽?」

董清清一愣,旋即羞惱的垂下了頭,低聲道:「我……我已經是有夫之婦了。」

胡玉飛眼底露出一絲笑意:「那麽,我還是繼續做淫賊好了。」

董清清還想說什麽,但聽得牆外練武場內人聲沸動,接著便是桌椅挪動腳步嘈雜之聲,想是酒宴已經結束,當下慌了神,連忙推搡著胡玉飛道:「你……你快些走吧。別被人看見了。」

胡玉飛眯著眼睛托住她的小下巴,往她嘴上親了一下:「記住,城東算命攤,測字算卦隨你。」

「我……我若是不去呢……」

胡玉飛輕笑一聲,道:「那我便只好冒著生命危險來找你了……」

說罷,他疾步走到庫房門口,推開一條門縫向外看了看,開門道:「快走吧,趁現在還沒人。我穿著鏢師衣裳,不礙事的。」

董清清嘴唇蠕動了兩下,最後臉上一紅,不知是羞是氣的閃身出了門,快步離開,那裙子上還帶著一片水漬,看著格外刺目。胡玉飛笑著搖了搖頭,關好庫房的門,四下張望了一下,快步離開了浩然鏢局。

時辰並不太晚,但對於胡玉飛目前的境況,也不是該在外面閑晃的時候了。

他卻一點也沒有要回隱身之所的意思,找了個角落換下了鏢師勁裝,露出了內里的夜行衣,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雙臂一振飛身上了巷子外的一溜矮房,貓腰向著董家後面遠處過去。

一路小心謹慎,逕直到了董家廢宅,也就是董夫人靜心休養帶發修行的地方。

胡玉飛站在院中,輕手輕腳摸到了樹上,緩緩站起了身子,雙眼眯起看著佛堂內。

一襲青衣布袍,一串檀木念珠,一個素凈婦人,佛堂內依然如故,清香裊裊,油燈長明,好像那一塊地方並不屬於這紛亂的世界一樣,寧靜異常。

胡玉飛怔怔的看著,彷佛在等待著什麽。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佛堂里的婦人似乎坐的倦了,直起了身子伸了伸腰,回身走到了門邊,滿面擔憂的看著董家的方向。

胡玉飛面上戴著面具,看不出表情有什麽變化,只是眼角的肌肉驟然抽緊。

原本,胡玉飛的確是為了幽冥九歌而來,為的是其中據說記載了不少治療外傷技巧的幽冥雜記,好治好自己落下的一身傷疤隱痛。但在見到了董家大小姐董清清的臉之後,一切都發生了變化。

當年,胡玉飛還是落魄乞兒的時候,因為性子暴戾,骨頭又硬,惹到了城里的地頭蛇,被打得奄奄一息不說,還被丟在了後巷的垃圾堆里。而那個時候,沒有江湖傳記里常寫到的世外高人來救他,幫他撿回這條命的,就是那時還是嬌美少女的彭欣慈姐妹。

他那時候夢想過很多事,但最多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學得一身武功,最後能出人頭地,好能作為彭家的護院,遠遠的保護著彭家姐妹。尤其是那溫柔的二小姐,彭欣慈。

他之後義無反顧地加入了丐幫,盡管丐幫當時已經群龍無首一片大亂,但除了丐幫,沒有地方肯收他這沒有身家背景,甚至也沒有運氣的小孩子。

但就在第二年,彭家姐妹被「卑鄙下流」四人設計擒走,彭家大女兒三女兒在回家後不久就懸梁自盡,而彭欣慈,就此沒了下落。

他年幼的心里不知道什麽是道德正義,他只能從旁人的閑言碎語中明白,多麽溫柔善良的少女,也敵不過卑鄙淫賊的工於心計,和失身失節後的指指點點。

那時他更加刻苦的練習武藝,希望有一天能找到彭欣慈,保護她。

沒想到,機緣巧合的,他得到了他不敢相信的消息——丐幫本就是小道消息最多的門派。彭欣慈已經嫁給了夏浩,並為了他生下了一個女兒。

也就是在那年,胡玉飛丟棄了之前的名字,拜在了毒丐門下,逐漸成為了玉面飛狐這個曾經人人咬牙切齒的淫賊。

他不知道自己折過多少嬌花,殘過多少蓓蕾,但他知道每一個在他身下從抗拒到迎合,從迎合到求索的女人,都不能讓他真正的滿足。

被對頭設計毀了聲音容貌之後,胡玉飛就消失在了江湖中,三年間一直百無聊賴的東游西盪,因為傷了顏面,也沒有再去做些偷香竊玉的勾當。就這樣一直到了年關時節,他收到了一封信函,而就他所知幾乎他附近認識的非正派人士都收到了這信函。上面只有簡單的一句話,「幽冥九歌將出現在浩然鏢局」於是他到了這里,打探地形的時候,他見到了送夫君去書院的董清清。他在董清清身上,看到了一個雙十年華的彭欣慈。於是幽冥九歌,對他也並不是那麽緊要了。

強占了董清清身子之後,他抱著一線希望尋到了這片宅院,想看一看董清清的母親是誰。

而現在他無比確定,他正看著的這個中年婦人,就是當年那個溫柔婉約的善良少女。

既然無法得到最美好時候的你,那麽……以你的女兒代替,也是好的。胡玉飛怔怔的看著彭欣慈坐了回去,繼續單調的撥弄著手上的念珠,輕輕嘆了口氣,悄無聲息的退出了院子。

此地已成是非之地,等到完全的惑了董清清的感情,他便帶著這對母女遠遠離開。胡玉飛心下暗暗盤算,走出不遠,突然背後一陣寒意,才醒覺什麽一樣猛然回身。背後的街巷空空落落,兩邊的枯樹枝影交錯看起來格外陰森,卻並沒有人什麽人影。

胡玉飛還沒來得及暗罵自己多疑,就聽見一個帶著些許寒意的少年聲音傳來,那寒意就像久未見光的陰暗角落里吹來的風一樣,讓人渾身發冷。

「你是哪里來的蟊賊?」

胡玉飛心中一驚,身子向前一撲轉身,左手一撥腰後的皮鞘,右手已經把短劍握在手中。看向聲音的來處,高牆的影子下,一個一襲黑衣的少年標槍一樣直立在那邊,一雙眼睛閃著狼一樣的寒光。

胡玉飛心念一動,開口道:「你是發信給我們的人?」

那少年沒有回答,而是慢慢走出了影子,走進了月色中,他清秀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薄薄的嘴唇微微開合,低聲自語般道:「釣魚的人最討厭的事,莫過於面前總是大群不相干的小蝦。」

胡玉飛一步步後退,余光掃著周圍尋找退路,口中道:「我可不是為了幽冥九歌,你大可不必擔心我動了你的餌……你是聶家還是柳家的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