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一對兒寡婦(下)(1 / 2)

韋日輝仰面躺在床上,正自費力聳挺不停,突然覺得那軟滑腔子驟然吮緊,細細密密的貼住肉莖上,本來柔膩順暢的肉穴頃刻間緊若處子,穴心子冷顫般抽個不停。心知花可衣已經泄了一次,而且也運起了她那什么心法口訣,幸好他這次算是再戰,加上身體精壯,盡管肉莖根子上陣陣發麻,卻也禁受的住。

借著這股氣勢,韋日輝也不歇氣,看花可衣軟軟坐在他身上,只是嬌喘連連,上身一挺坐了起來,從身後抄過腋下,握住她一對兒一掌難托的豐碩乳球,掌心只在乳側摩挲,手指則輕輕刮著乳頭。變成坐在他懷中的花可衣仍然沒有動彈,他便自顧自盤起腿來,舔吻著她的後頸淺淺抽送。

花可衣呻吟著笑道:「你……你這東西學的到認真,姐姐的要害你都記著。」

她後頸附近和乳首下沿那塊巴掌大的地方,一被撫摸親吻就十分愉悅,與韋日輝初次雲雨時他還是童男,為了不讓自己過於委屈,便指點了一下自己用手指配合著也算盡興。結果他到記得牢靠,從背後摟住她身子只管不停的在感覺敏銳處進攻,讓她還沒從巔峰墜下周身就再次飄飄然起來。

與男子汗流浹背方能換得短短片刻的飄然快感不同,女子在交歡中所獲得的舒暢比男子來得不易,卻持久而強烈,且無須間斷休息,只要不至脫陰而亡,即使夜夜縱情日日巫山,也只會快樂不絕。

花可衣知道這道理,自然也不抗拒,舒服的輕輕哼著酥軟的鼻音,窩在韋日輝的懷里,豐臀輕搖,緩緩用收緊了許多也柔嫩了許多的陰戶投桃報李,緊緊裹著肉莖柔柔的研磨著。

這般胸背相貼、臀股緊靠的摟抱親昵了一會兒,韋日輝興致愈發高昂,漸漸按捺不住,花可衣也汁出如漿,滑滑膩膩的緊抽陰穴被磨得酥癢難耐,小腰扭的更加激烈,喘息道:「來……好好……好好再弄姐姐一次。這么……坐著,忒不盡興……」

韋日輝嗯了一聲,揮手抹了把額上汗水,一手摟住她腿股,一手扶住她腰腹,強行往起一蹲一送,連棒兒也不舍得拔出片刻,就這么硬靠蠻力把花可衣壓趴在床上,渾圓肉臀緊頂著小腹,一雙長腿被壓到兩邊。動作做得太急,花可衣都沒來得及雙手扶床,上身一下子趴進床褥中,把一對兒豐乳壓擠的扁圓柔脹,幾乎從胸側蹦出來。

「你……你這急性子!想摔死我么……嗯嗯……」

花可衣似嬌似嗔的側頭罵了一句,還沒說完,因為姿勢變換脫出到穴口的肉莖又是一送到底,頂的她渾身酥軟,哼哼艾艾叫了起來。

頂了幾下,花可衣天靈訣已經運的熟暢,不再費神,便閉起雙目,雙手枕在頰下,側著頭滿足的呻吟,若不是身子被頂的一晃一晃,看起來真像一個春夢中的媚人少婦。

「好……好姐姐,別運功了好么……這么……這么緊,我、我受不住了。」

韋日輝全憑一股狠勁在陰戶里橫沖直闖,花可衣喜歡這粗暴點的調調,自然不會出聲阻攔,恨不得他越大力越好,反而晃著屁股迎湊著,可這般動作百十下,韋日輝就到了強弩之末。

其實此時花可衣膣內嫩肉層疊蠕動不停,花心雖然緊閉但肉桂每次撞上,必會美美一抖,滲些水兒出來,陰門更是腫脹緊閉,直恨不得勒斷了根兒,加上那軟乎乎又彈性十足的粉白屁股撞在小肚子上,韋日輝能堅持這么許久已經是竭盡全力了。

「嗯嗯……你、你受不住,射進來便是……別……別憋著。傷身。」

花可衣柔聲道,高高翹起的豐臀扭擺得更急了。

韋日輝嗯的一聲,皺眉咬牙想要把肉莖拔出來,心中卻實在不願離開那緊窄柔滑的銷魂肉洞,一個猶豫,精關已開,一股股粘稠精漿結結實實的噴進了花可衣體內。

花可衣脊背一挺,從鼻後長長的嗯了一聲,花心被那陽精一沖,也跟著小小愉悅了一次。

韋日輝大口粗喘著,軟軟倒在花可衣背上,棒兒余威猶在,一抖一抖的插在穴內,依然不舍得拔出來,就那么被柔軟的穴肉按揉著慢慢軟化,吐出殘留的每一滴精華。

汗津津的兩具裸軀就這么疊在一起,彼此糾纏,除了急促的呼吸帶來的些微動作,兩人都一動不動,一個膚色深黃,一個雪肌白皙,這一刻卻仿佛融在了一起。

悠悠過了一陣,花可衣才嬌嗔道:「你是打算把你姐姐我壓死床上么?」

「不……不是……」

韋日輝連忙翻身躺到一邊,還卡在陰門內的陽根卜的一聲抽了出來,如同從還未下鍋的九轉回腸內拔了出來一般,帶出汁水淋漓的一片。

張開成一個小洞的紅腫陰門仍在緩緩張縮,恍若意猶未盡,激情後的穢液慢慢的逆流出來,花可衣懶懶的拿起一塊帕子團了團,夾在了腿間,也不翻身,也不去擦拭,就那么趴著閉目問道:「夠了么……如果還想要,姐姐受得住……」

韋日輝撫摸著花可衣濕滑膩手的脊背,心中著實不願就這么離開,但還是道:「花姐姐,我離開得夠久了,雖然鏢局現在沒人顧得上我們,但夏浩的手下如果看出破綻就麻煩了。我……我還是先回去吧。」

「他們笨到還沒懷疑你么?」

花可衣的聲音帶上了濃濃的笑意。

韋日輝猶豫了一下,答道:「應該是懷疑了。不過五人除了夏浩的手下大概都不壞好意,他們也只能懷疑。除非夏浩有辦法把除他手下的人一並除去,否則現在靠夏浩的人手暗地動起手來,他下場只有死。」

說話間花可衣已經翻身下床,擦干凈身子後,慢慢的穿著衣服:「他若是不惜一死來提醒剩下二人呢?」

韋日輝當下一愣,本來抓起上衣的手也呆在了空中沒有披上,「不……不會吧?」

花可衣松松的把秀發挽起,拿簪子一別,搖頭甩了甩,伸手理了理鬢角,坐在椅子上,恢復了之前和他說話的姿勢,懶懶道:「現下自然不會。但如果有些蟊賊發傻,動了某個女人,可就難說了。」

韋日輝皺眉道:「董家……二小姐?」

花可衣搖了搖頭,「老大傳來的話,如果想要夏浩不死,就要保證彭欣慈活在世上。所謂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人人都有他的罩門。夏浩的罩門,僅此一個。那群蟊賊怕是有腦子發熱的,覺得劫了那女人作人質說不定能換到幽冥九歌,擅自去下手,到時看她長得不錯說不定還會動手動腳,你說夏浩會怎么做?」

韋日輝竟似有些呆了,微微搖了搖頭。

「同歸於盡。」

花可衣輕描淡寫的說道,「看這架勢,他自己肯定知道絕無生路,現在所為怕是只為了保住兄弟的前提下護的妻兒周全,那女兒兒子都還好,即使出事多半他也只是傷心,不至於做出出格的事,但他的底線,毫無疑問就是彭欣慈。」

「花姐姐,你的意思是要我保護彭欣慈?」

花可衣點點頭,緩緩道:「進城後那幾個嘍啰報告,去找彭欣慈的幾個蟊賊都被誅殺了。我來找你前特地去看了看他們的屍體,應該是兩個人所為。其中一人是用劍高手,還懂類似借力打力的功夫,另一人……」

韋日輝正凝神聽著,花可衣卻猶豫起來,不免追問:「另一人怎么?」

花可衣嘆了口氣道:「另一人的招式我看不出,我已經派人把屍體送去孫姐姐那邊了,想必,她一定看得出。」

她頓了一頓,繼續道,「這兩人單看行為難分敵友,是夏浩那邊的人的可能性也不小,所以你行事一定要小心謹慎……這些日子,不管發生什么事,除非是我來找你,否則你見到我,一定不能讓人知道咱們認識。」

韋日輝鄭重點了點頭。

「我去辦些事,你也快回去吧。」

花可衣交待完畢,懶懶的揉著額頭站起,走了兩步,雙腿一夾,忍不住嬌笑道,「你這家伙……量真多,害我還要再擦一下。」

看花可衣拉高裙裾,拿著方巾在雪白圓潤的大腿內擦來擦去,韋日輝不禁吞了口口水,偏開視線道:「花姐姐,你……你方才為什么不說這些?」

花可衣咯咯笑著把方巾丟到一邊,款款走到門口,扶著門框回眸笑道:「姐姐說話呢,喜歡別人專心的聽,你說,你方才能專心么?」

說罷,紅影閃動,嬌笑聲中人已遠去。

這邊一場艷仗已然結束,那邊粗鄙民房中的胡玉飛卻依然龍精虎猛,董清清已經被奸弄的四肢抽搐渾身酥軟,他仍不滿意的一再索取。

那一具赤條條的少婦嬌軀,就這么半推半就的被他一次次翻來覆去,摟臀扳腿玩弄不休,胡玉飛第三次准備提槍上馬時,被擺成俯卧姿勢的董清清連手指也不願抬起,身上幾乎只剩下了泄身的力氣,終於強撐著哭泣告饒起來:「不……不能再來,你……你這么弄下去,我……我要被你弄死了。」

胡玉飛正悠然的撫摸著滑不溜手的少婦美臀,准備再來最後一次,哪知道董清清畢竟閱人不多,夫君又是孱弱書生,前幾次被他玩弄次日都會腫痛半日,這次確實是禁受不住了。

他輕輕撫摸了一下董清清股間,揩掉淫汁浪液側目望去,不僅肉唇又紅又脹,陰門也帶了點血絲,真是弄得過了。不是胡玉飛技巧不足沒有把董清清擺弄妥當,而是從第二次插進董清清體內之後,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昨晚才見過的彭欣慈不住在眼前浮現,心中說不出的煩躁,心里想著彭欣慈被夏浩他們輪流淫辱時的凄慘樣子,胸中就像有把火在燒,胯下那根棒兒堅硬如鐵,便是一連串猛虎下山一樣的狂插猛送。

董清清當時還十分享受,美的四肢亂顫呻吟不停,泄出的清漿潤濕了整個屁股下的單子,直到方才結束,漸漸從連綿不絕的沖擊中回過神來,才發覺肉腔子里熱辣辣的,整個陰門腫痛不已,雙腿想夾並都有些不適,僅次於新婚失身之時了。

「你容我歇歇……我……我想別的法子幫你弄出來。求……求你了。」

感到胡玉飛不怎么聽進去的樣子,又伸手扒開了自己的屁股,董清清有些慌神,連忙求道。

胡玉飛心知此時正是讓她用小嘴服侍自己的絕好時機,但此刻欲火單靠那張還很青澀的檀口多辦難以消解,恰好扒開了臀縫,一個緊緊縮縮的淺褐洞兒露在眼前,微微張合誘人無比。

他早年采花竊色之時鮮少光顧女人的後庭,一來興趣寥寥,二來眼光太高,只有幾個臀腰曲線優美肌膚光滑細膩,他又看的十分舒心的女人,他才半強半哄的試過旱路。

不過此刻他的興趣倒是大的很。

沒能趕上董清清待字閨中,至少這里她那夫君怎么也不會搶了先手。

「好吧……」

他故意嘆了口氣,用手掌往臀溝子里不著痕跡的撫摸過去,「你也別想別的法子了,我不碰你那邊就是。讓我自己找路子泄了火,你便趕緊回去吧。」

董清清這才舒了口氣,安心得趴在了床上,任他在自己臀上把玩撫弄。他的手按到了她肛穴之外的時候,她也不疑有它,只是不適應的哼了兩聲,挪了挪身子。

胡玉飛輕柔的把她股間的殘汁一股腦抹在了那圈柔褶附近,連肛穴邊上的絨毛,都盡數濕了。

董清清覺得有些不對,縮了縮臀,顫聲道:「你……你別一股勁兒的摸那邊,你……你磨得我……我……」

「你怎么?」

胡玉飛輕聲問道,手指卻仍在那緊張得縮成一團的小洞外面打轉。

「讓我……想……」

董清清面紅耳赤的說了三四個想,才咬牙道,「尿尿……」

胡玉飛微微一笑,用手指在臀縫外面和里面稍淺處撥弄一陣,把入口盡數弄潤了,這才直起了身子,雙手把住董清清腰凹處,硬棒一挺,刺進了紅腫濕潤的花房之中。董清清痛呼一聲,哀聲道:「好……好人,放過我吧,已經……已經只剩下疼了。」

胡玉飛也不說話,搖擺著腰桿,感覺到棒身全部潤濕了,才慢慢抽了出來。

董清清半痛半酸的一陣顫抖,說什么也不敢流露出些許愉悅的呻吟了。

肉莖拔出後,悄沒生息的挪到了寸肉之隔的肛穴口外,董清清渾然不知,自顧自無力喘息不停。突覺臀瓣一緊,被胡玉飛拉開到兩邊,又熱又硬的東西竟頂在了腸道末端,董清清頓時嚇的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驚聲道:「你……你做什么!」

邊說邊雙手撐起身子想要翻過身來。

胡玉飛決心已定,怎么會讓到口的肥肉跑掉,雙臂用力鉗制,肉莖往里一送——肛穴緊窄,加上入口被塗抹的頗滑,棒兒溜到了一邊,在臀溝子里過了個來回。

這一下董清清也明白了胡玉飛要做什么,驚的三魂少了六魄,雙手抓住床頭不知從哪兒擠出的力氣往前爬去,哭叫道:「不成!那里不成的!別……別的什么都好說,別……別動後面!」

床不過雙人大小,兩人又肢體相接,董清清爬不出兩下就被胡玉飛壓住,他溫言道:「你試過便知,雖然初時有些不痛快,後面別有滋味。」

董清清只是不停搖頭道:「我不要……臟得要死,不……不許碰……」

後面漸漸變得小孩子哭鬧一般,只是說著不要。

胡玉飛不想再磨蹭下去,微微一笑又一次硬捅了過去。此時董清清已經躲到了床頭,前胸雙乳貼在了床頭牆上,隔著布幔仍然冰涼無比,在這閉無可閉的地方,纖腰被制毫無辦法,雙腳又被分開,臀眼一陣奇漲無比,說不出的憋悶難受,熱硬的一個棒頭,已經鑽探進來。

本來無力的雙腿現在來了力氣,膝蓋頂著床面,雙腳拍個不停,一連聲叫道:「不……不能往里了……脹……要、要裂開了!啊啊……」

肛穴入口緊窄萬分,加上董清清驚慌失措,一徑的綳緊身上肌肉,勒的胡玉飛也有些發疼,費盡力氣,才把肉龜塞了進去,棱子卡在洞口里面,讓他得以停下歇歇,也好細細體味與前面嫩滑柔細的膣肉不同的滋味。

他這邊興奮難當,董清清則難受無比,圓乎乎脹鼓鼓的一截頭兒卡在臀眼里,本能的便忍不住要夾緊屁股把它推擠出去,或者夾斷。但夾斷是萬不可能,推擠出去也希望渺茫,費力半天,反而讓那截棒兒入得更深了,登時眼眶一酸幾乎哭出聲來。

胡玉飛享受了片刻略微粗糙但更加緊熱的後庭腔道的陣陣按揉,知道董清清難過,便也不往里深入,只是借著潤滑用那半截棒兒在臀眼里出出入入,出不至外,入不超前,就像用肉莖在磨蹭肛口被撐緊的輪褶一樣。

「怎么樣?感覺好些了么?」

幾十下過去,聽得董清清的呻吟愈發迷茫,胡玉飛不免笑著開口問道。即使不為了後庭花這不尋常的感覺,他也會為了這種征服的快感經常光顧這邊的,董清清現下那副又羞又急卻忍不住還在扭腰得感覺,讓他說不出的滿足。

「不……不好……」

董清清雙手抓著布幔,雙乳不停蹭著牆壁,臀後脹痛不已,但臀眼里被磨弄出了奇怪的感覺,肉莖的棱兒刮過肛穴內某個地方的時候,竟生出了和被奸淫陰戶時候類似的酸軟愉悅,只不過另一種感覺更加強烈,讓她羞恥難忍,「我……我被你弄的……想……想去……茅房,嗚嗚……」

聲若蚊鳴的說到最後,終於忍不住低頭低聲哭泣起來。

胡玉飛此時過了那股獸性的勁兒,心中有些不舍,正打算就此拔出來讓董清清用手幫自己弄出來,卻發覺自己的抽送動作剛停,她的腰就軟軟的一塌,屁股向後微微聳了寸許,然後前後搖著。伸手一摸,那腫腫的兩片肉唇中間竟正淫水長流。

當下暗自搖頭一笑,又開始緩緩抽插起來,溫言道:「好好好,我錯了,讓我弄這一回,弄完便是。」

董清清悶哼了一聲,也不回頭,把臉對著牆委屈道:「就……就這一回……」

胡玉飛呵呵一笑,雙手分開軟彈的臀肉,開始悠然的動作起來。董清清的呻吟從細弱蚊鳴變成清晰可聞,最後竟成了忍不住地輕叫,每一次棒兒頂到她屁股里面去的時候,她就情不自禁一樣噢的輕喊一聲,只是聽聲音分不出是便意憋脹還是情欲所致。

這次胡玉飛只求快寫完事,不多時就來了感覺,他心念一動,一邊繼續慢慢動著,一邊悄悄蹲高了身子,董清清渾然不覺,隨著他的動作漸漸撅高了屁股。

眼看到了最後,胡玉飛突然低吼一聲,進出已經順暢許多的棒兒猛地整根鑽了進去,本來過了最外面的緊窄出後,肛穴里面便再無阻攔,這一下入的董清清措手不及,啊的一聲張大了嘴,還沒喊出來,那棒兒又開始猛地外抽,抽的肛穴外翻好似要帶出腸子來,接著就見肉龍在撐的紅腫緊綳的臀眼里瘋狂的進出,幾絲腸液粘粘白白的不斷拉長縮短在兩人交接處之間。

董清清被這一連串的猛擊奸的渾身僵直,屁股里脹的難受,可卻有說不清的一種撓心快感弄的她前穴花心無物自動,顫抖不停,整個棒兒進到里面時候,當真如同內急一般渾身焦躁,那棒兒一撤,憋後解放的感覺混著被磨弄的奇怪感覺又讓她渾身酥軟,雖然難受依然占據主導,卻不得不承認她正在這一串猛烈的動作下難以阻止的迎來又一次絕頂。

果然,當胡玉飛氣喘吁吁的往她背上一趴,吻著她的脊背射了陽精的時候,被熱乎乎的粘液灌注的臀眼並未有太大反應,那紅腫的陰穴卻抽搐著泄了一次。

只不過這一次,她死死咬著牙關,雙手幾乎把布幔扯下牆來,也沒有把最後高亢的呻吟喊出口去。

她心里單純的想,決計不能叫胡玉飛知道,自己從這惡心羞人的行為里,有過這般的舒暢。

胡玉飛昨夜見到彭欣慈後憋悶在心底的一股郁結終於徹底消散,心滿意足的翻身披上外衣,端來了凈水軟巾,替董清清收拾干凈,拉過被子先給她蓋在身上,才開始收拾起自己。穿戴整齊了,便坐在床邊,把董清清拉到自己身邊,慢慢替她按捏著肩背腰臀腿彎等地方。

如此安靜了片刻,董清清悠悠道:「玉飛,如果……如果哪一天,我……我被逐出家門,你……你……」

後面不知要問什么,卻始終不能說下去。

胡玉飛愣了一下,馬上道:「你不必說了,我……一定帶你離開。到誰也找不到咱們的地方。」

董清清臉上一喜,旋即神色一黯,囁嚅道:「可是……可是我娘她……」

胡玉飛微微一笑,沉默了一下,道:「我們帶她一起走便是。」

董清清勉強笑了笑,輕聲道:「我也只是說說,我一個婦道人家,又能離開家到哪里去。」

兩人靜靜地躺了片刻,董清清察覺到天色不早,才起身收拾妥當,匆匆離去,出門前還頗為幽怨的撫弄著自己臀後瞪了胡玉飛一眼。

一路拉低帷帽匆匆而行,雖引得不少人側目,也算順利走回了董家,心知自己多半被人發現出門,便又去鎮東胭脂鋪子買了些香粉胭脂,之後從正門直接進去。

而董詩詩,正坐在正院的拱門口,翹著纏著紗布的腳,一邊揉著腳腕一邊伸頭伸腦的看著正門,綠兒則站在一邊拿著盒糕點,不時往她嘴里塞一塊。

看見董清清的身影終於出現,董詩詩也顧不上嘴里還含著東西,連忙站起來喊道:「捏,你務嘎兒啊?」

(姐,你去哪兒啦?結果站的急了,左腳踩在地上蹬到了筋兒,哎喲一聲鼓著腮幫子蹲了下去,差點疼出兩泡淚來。

董清清強壓下慌亂的幾乎跳出胸腔子的心,走過來勉強笑道:「你……你這是干什么?腳怎么了么?」

董詩詩緊嚼了幾下,強把點心咽了下去,起身問道:「沒事,我就是扭到了。姐,你這一下午哪兒去玩了,擔心死我了。」

董清清抿唇微笑,愛惜的壓住董詩詩肩膀讓她坐回到椅子上,緩緩道:「我心里煩得很,出去四處亂逛了下,順便買了些東西,諾,都是城東老字號的玩意了,你也認得的。」

董清清看妹妹還有些懷疑的樣子,又開口道:「對了,你姐夫回來了么?」

董詩詩搖了搖頭,但還是不想被岔開話題,遲疑著道:「姐,我……我下午找你來著。」

董清清心里一驚,但神色未變,只是道:「哦,那看來你沒找到我呢。」

「我……我……」

董詩詩想問,但又不知道怎么問出口,總不能說自己去別人院子里看見男女交歡,女的是不是你,只好頹喪的嘆了口氣,「我沒找見你,還扭傷了腳,只有在這里等你了。」

伸手捏了捏妹妹的臉頰,董清清微笑道:「我這不是回來了,爹爹沒有說什么吧?」

董詩詩哼了一聲道:「爹和齊叔他們都不知道在忙什么,一個個都不見人影。」

董清清道:「畢竟……出了人命,大家總要調查防范不是。你啊……就是受不了清靜,將來嫁了人,我那妹夫可要怎么才能看好你啊。」

「你真討厭,說不了幾句就來取笑我,凈諞你已經有人要了是吧。」

董詩詩笑著開起玩笑來,反正她這性子也追問不出啥來,按她對姐姐的了解,她也不會相信姐姐作出了什么來。

董清清也難得有了和妹妹斗嘴的興致,笑道:「我就是諞了,你有本事,這就去找個人要你啊?」

董詩詩咯咯笑著在姐姐腰上捶了起來,董清清便去呵她癢,姐妹倆嬉笑了一陣,董清清才連連搖手道:「好了好了,不鬧了,來我扶你回屋,咱們倆好好聊聊,也該談談你的婚姻大事了。」

綠兒繞到另一邊扶著董詩詩另一只胳膊,三個女人慢慢踱開了步子。

「……姐,你說慕容極長得好看么?」

「啊?你……說的是那個來托鏢的後生么?」

「嗯……」

「呵呵……你呀,原來也喜歡斯斯文文的男人么?」

一路說笑,一直到了董詩詩的房間,姐妹讓人准備好了茶飯,董清清也不等她夫君,姐妹一道邊聊邊吃了起來。

吃過晚飯,董清清回屋歇了陣子,不過半個時辰就又回來董詩詩這邊,說她夫君還未回來,便多聊些時候,反正她夫君進了門她安排的丫頭便會來叫她。

自從董清清成了已婚婦人,姐妹二人到一直沒能這次一樣好好的盡興聊個通透,董清清雖然話不多,但聽董詩詩說些江湖傳聞倒也能聽得津津有味,後來話題不知怎么轉到了女人家的事兒上,董清清也詳詳細細的給妹妹細心指教,順帶著也不忘揶揄兩句。

董詩詩心直口快,說到酣處終於忍不住問道:「姐……我下午……下午聽見個奇怪的事兒。」

董清清正聊得愉快,手上拿著摘下的琉璃釵子正要給妹妹帶上,沒想其他,隨口問了句什么。

董詩詩猶豫道:「我找你時候去了東北角一間宅子,聽見個女人聲音挺像你,姐……你沒到哪兒去過吧。」

「啪」的一聲,釵子掉在地上摔成了兩段,董詩詩對著鏡子恰好沒看到身後姐姐的神情,回頭詫異道:「姐?」

董清清笑著拍了自己手背一下,道:「我這手笨的,快趕上你了……你說那地方,我怎么可能去過。我又不知道你說的哪兒。」

「……就是東北角巷子里面,拐角不遠的一家宅子。」

「沒去過。」

董清清扳正妹妹的頭,拿起木梳給她慢慢梳著,「你呀,凈問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董詩詩撅了撅嘴,哎喲了兩聲,嘿嘿笑著道:「姐……你梳得我頭皮疼。」

說過了這一節,董清清言語少了很多,之後一直是大半時間在聽董詩詩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到最後兩人從梳妝台前起來,她一看天色,竟然已經戌時將過,亥時將至,將近二更天了。

「你姐夫怎么還沒回來……」

董清清心里有些發慌,「我……我出去找人看看。」

董詩詩聞言,連忙在地上踏了踏自己的腳,已經不怎么痛了,便大步過去拉住姐姐,「姐,這么晚了你弱不禁風的,別去了,回屋吧。姐夫多半在書院讀得忘記了時間。我叫幾個鏢師和我一起去接他回來就是了。」

「你……你還是讓鏢師們去吧,夜里……不安全。」

「沒事。」

董詩詩輕松笑道,打定主意說什么也要抓上石柳小楊子這倆,他們倆的功夫想必對付蟊賊綽綽有余了,一個一刀就能嚇住許鵬,一個抱著自己都能飛身翻牆。

回頭看綠兒一臉為難,知道丫頭膽小,只好道:「綠兒,你陪我姐姐回房說會兒話,我去去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