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出鏢(1 / 2)

起身的時候,還是驚醒了董清清,但她顯然還未從極度的疲憊中恢復,迷迷朦朦的讓開位置讓聶陽下了床,便又回到妹妹身邊睡下。

此時,屋外正是晨光出現前的最後一段黑暗。

就用盆中的涼水隨便抹了下臉,清醒了幾分,他慢慢開門走了出去。

鏢局中,馬上准備出發的十二個人已經在准備最後的行裝,見到聶陽過來,那些鏢師畢恭畢敬的打了個招呼,便又精神抖擻的開始檢查馬匹。攙在里面的那些江湖子弟不知如何幫忙,裝好行李後也只有袖手旁觀。

「路上多加小心。」

聶陽拍了拍其中最年長的那個漢子肩膀。盡管並不是浩然鏢局的,那漢子依然感激地笑了笑,點了點頭。

走到他們出發必經的街中,天色終於開始泛白。只是天空雲層密布,像染色不勻的暗灰綢袍,披在東方的蒼穹之上。

「聶大哥還真有閑情雅趣啊。」

打著哈欠,雲盼情從旁邊的屋檐上突兀的出現,她就像她的姓一樣,總喜歡高一些的地方。看起來小丫頭十分疲倦,多半是昨晚一夜未眠。

她和慕容極看法一致,越是長期的平靜,就越要小心謹慎。

「我只是出來送送他們。」

聶陽平淡的微笑了下,看她著實倦了,便順口關心道,「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白日里有我們看著。」

雲盼情細細的眉毛挑了一下,笑道:「聶大哥什么時候也開始關心人了?」

聶陽也笑道:「不要說的我好像什么絕情羅剎一樣。」

沒想到雲盼情卻意有所指的笑道:「聶大哥若是一股腦這么下去,還怕變不成羅剎么?」

聶陽慢慢斂去了笑容,長長嘆了口氣,看四周確實真的沒了別人,才轉身面對著雲盼情,沉聲問道:「雲盼情,現下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究竟為何而來,可以告訴我了么?出鏢在即,我不想有任何疑惑影響和你的關系。」

雲盼情雙目閃動,輕笑道:「那種沒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我怎么好意思說。」

聶陽更加好奇,雙眉一皺,身形一拔輕輕巧巧的躍到牆頭,一手抓著旁邊的樹枝,雙足踏在雲盼情身側,垂頭望著她,想在記憶中搜尋什么和她有關的事情。

但自然是一無所獲,他自小就在北方深遠處長大,雲盼情雖然師從清風煙雨樓,但嬌小玲瓏肌膚白皙雪嫩,五官柔美精致,即使尚未完全長成也一眼便能看出是水靈靈的江南美人胚,如何兩人也不會有交集才對。要是年紀再大上一些與自己相若,倒還算有些可能。現在她的年紀算起來,自己還在江南的時候,她不過還是沒斷奶的娃娃。

雲盼情仰目看著他,眉梢眼角帶著一種古怪的笑意,接著,又打了個呵欠,把白嫩的小手往嘴邊罩了罩,倦然道:「其實,我原本就是來看看你這個人。真的……好了,不和你說了,人家要去睡了。」

說完,嬌怯怯的身子向後一仰,直接往牆後倒去,雙足越過牆頭時雙掌一推,嬌軀如清風吹起的柳葉一樣美妙至極的一翻,足尖在牆內屋壁上一點,人已經竄出在街道當中。這一手輕功渾然天成輕靈美妙,當真如天邊雲朵一般。

遠遠的鏢局門口,十二匹快馬依次急行而出,密集的馬蹄聲漸漸由遠及近。

很快,馬蹄聲就成了聶陽耳中唯一的音律。

但就在這雜亂的馬蹄聲中,雲盼情軟嫩的嗓音傳來了她最後一句話,「聶大哥,你還記得南宮盼么?」

南宮盼?這個姓氏並不陌生,當年聶家本就是四大世家中南宮家的旁枝,南宮家不管哪一脈的人家,數上三五代,總能拉出些親緣。但這個名字卻耳生得很。

可能是幼時那一次劫難太過慘痛,之前的事情,他都記得並不太清楚了。

家道雖敗,余威猶在,只要是南宮家的人,在江湖上總歸還是有點地位的。

如意樓現在的主人,算起來不也是南宮家的直系血脈么。可這南宮盼,究竟是何許人也……

苦思不得,搖了搖頭正要回家,卻見慕容極匆匆而來。想到慕容極的血脈源自同樣是四大世家的慕容氏,卻成了別人的忠心奴仆,不免有些造化弄人的感覺。

「聶陽,丘許二位鏢頭在等你。」

「什么事?」

這么一大早,正是丘明揚練他那不成器的飛刀,許鵬在青樓摟著女人睡覺的時候,這兩人此時湊齊,還真是少見。

「是和昨日出去的人有關的消息。」

聶陽心中一凜,不再多問,快步隨慕容極到了鏢局大廳。

「聶總鏢頭,」

丘明揚的臉上十分沉重,像是遇上了什么難解的謎團,「昨天第一批人的消息回來了。」

聶陽點了點頭,到上首坐下,靜待詳情。他們出去的人都帶著浩然鏢局的信鴿傍身,一旦到了第一個落腳點,便要按命令寫下離開旗門鎮路上的沿途情況送回,並在落腳點取好信鴿往下一處去,依次行進,這樣不管鏢局選定哪一條路線,只要這些人活著,就相當於有了六批前哨不斷送回情報。

因為鏢局不可能有如此多的據點,所以這樣的行動必然要動用各方面的人脈,不是什么事關緊急的紅貨,怕是也不會有如此待遇。

「十二只信鴿,回來了七只。」

許鵬接著說道,臉上還帶著酒意,但此時眼里卻是清醒無比。

鷹橫天皺了皺眉,殷亭曉和不凈和尚對望了一眼,聶陽沉吟道:「是有哪一路沒有消息么?」

按現在四面楚歌的境況,能順利出去兩組人就已經是順利的有些異常了。

哪知道丘明揚搖了搖頭,不知是喜是憂的沉聲道:「可能其余五只被人擊落了,七只信鴿,分屬三組人。全部都是一句話,一切如常。」

「什么?」

慕容極低叫出來,聶陽和鷹橫天也驚訝得睜大了眼。

丘明揚嘆了口氣道:「我原本以為這次事情被人刻意宣揚過,又牽扯了如此珍貴的武林寶物,此時外面必然已經水泄不通,想要出去怎么也要有死傷,沒想到竟然風平浪靜的全放出去了,真是令人從心里發寒啊……」

的確,看起來平靜無波的水潭,正說明翻涌處之深。

三路人同時出發,字跡也沒有異常,基本沒有偽造的嫌疑。

鷹橫天沉聲道:「也就是說現在只有兩種可能。一,外面沒有人,或者有人,現在沒了。二,他們出於一些原因,不約而同的把人放出去了。」

殷亭曉皺眉問道:「如果是二,那會是什么原因?」

慕容極沉吟道:「如果外面的人知道了,咱們其實是有個鏢隊要准備出發的話,自然就不會對他們感興趣了。」

「他們怎么會知道?走鏢的所有事宜,應該是只有在場的大家才知道的啊。開始偽造那些鐵盒的時候,更是只有咱們三家鏢局的人清楚。」

許鵬有些惱怒地叫了起來,「現在所有的人都還在這兒,難道這里面還有奸細不成?」

的確,知道有大隊走鏢一事的本就只有在場這些人和董家老少。這次出去的七十二人可以說個個精銳,不知道內情的人沒道理無動於衷。就連摧花盟和逐影,也不可能了解到這出鏢前才制定的計劃。

「也可能他們只是懷疑,所以派人盯上,並沒有下手?」

不凈和尚沉思片刻,說道。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董劍鳴臉色蒼白的開口說道:「知道要大隊走鏢而現在不在鎮上的,還有一個人……」

聶陽斜了他一眼,道:「誰?」

這個面色蒼白的少年心里像是在掙扎著什么,手緊緊地捏著茶杯的柄,抿著嘴唇,猶豫起來。

殷亭曉有些著急,追問道:「劍鳴,你要是知道什么,就快說出來。」

董劍鳴有些痛苦的垂下頭,低聲說了個名字。

「誰?」

其余人都沒有聽清,只有聶陽耳力過人,聽到了那模糊的三個字。

「魏夕安。」

聶陽把這個名字說了出來,補充道,「原本是逐影的人。劍鳴,」

他轉向董劍鳴,放柔了語氣問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董劍鳴連眼圈都有些發紅,低聲道:「我……我前些日子傷好之後,每天都去鎮外和她……和她……見面。」

見面那兩個字說得細如蚊鳴,聶陽又知道他二人的關系,自然知道不僅僅是見面那么單純,一個俏麗女子偷偷約見了正知曉女人滋味的少年,兩人又有過雲雨之緣,會發生什么實在是再好猜不過了。

「她隨口問了問,我也就只是隨口說了說,不……不一定是她的。」

他雖然還在無力的辯解,但閃爍的眼神表明他也並不相信自己所說的。

「她這幾日不在鎮上?」

殷亭曉繼續追問,口氣已經有些怒意。

「不……不在,她說……她說……」

董劍鳴遲疑許久,才說了出來,「她說贏大哥找她,之後就再沒回來了……」

「那個贏大哥是什么人?」

聶陽突然感到,自己似乎漏過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她說那是個很厲害的人,也……也一定能幫她消滅摧花盟,他好像叫……叫贏隋。」

聶陽頓時感到一陣眩暈,他扶住椅子,冷笑了一聲,道:「逐影追了這么久摧花盟,難道追得連自己原本要找的是誰也忘記了么?」

董劍鳴愣了一下,問道:「難道不是摧花盟的趙玉笛夫婦么?」

殷亭曉怒道:「當然不是,逐影原本就是一些受了邢碎影羞辱迫害的人們為了報仇而臨時成立的組織,只是因為懷疑摧花盟背後就是邢碎影才一直苦苦追逐。贏隋贏隋,這不就是碎影倒過來么!逐影里怎么會有這么蠢的丫頭!」

聶陽沉思片刻,道:「現下想必外面的人多半已經知道咱們最後還有大隊鏢隊,才會沉得住氣。」

「那怎么辦?」

許鵬有些焦躁起來,摸了摸自己的頭,把一頭黑毛弄得亂七八糟。

聶陽淡淡道:「很簡單,咱們把出發的日子,延後三天。」

慕容極點頭道:「嗯,而且要把鏢局周圍守衛嚴密,決不讓外來的人探到。」

鷹橫天也開口道:「明日就由三位鏢頭設宴,大家一同大張旗鼓去吃上一頓,權作慶祝,放出消息鏢已出發。」

「三天後假托一批紅貨,沿最靠北的路線出發。」

聶陽補充完最後的話,這個法子也只能盡可能避免引來無關人等。至於邢碎影,他既然知道內情,自然一定會緊緊跟在聶陽身後的。

就像影子總是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卻也決不會在沒有陽光的地方出現。

這個法子盡管騙不到什么老謀深算之徒,但能引走一些淺薄之輩,已經聊勝於無,丘明揚和許鵬點了點頭,道:「也只有如此了。」

各自散開的時候,慕容極跟在聶陽後面,帶著些古怪的意味道:「聶陽,你的變化越來越大了。」

聶陽也沒回頭,淡淡的道:「你見過從前的我么?」

慕容極一愣。他的確只是見過在這鎮子里的聶陽,之前他在聶清漪身邊的時候,確實一無所知,便只有道:「沒有。」

「那,何來變化?」

聶陽帶著些許嘲笑的感覺留下這句話,便消失在了董家後院大門里。明明是青天白日,董家的宅院卻莫名的顯得有些陰森。慕容極搓了搓雙臂,搖了搖頭,往偏院自己的房間去了,下午他要負責守衛,先休息一下比較好。

聶陽的心情很差,煩躁的回了屋,趁著妻子還在姐姐那邊,坐在床上開始練功打坐,但邢碎影那張帶著嘲弄的臉不住的在腦海里盤旋,盤旋……

混帳!他一拳擊向床柱,滿胸的憤懣無處宣泄。沒想到他認為最不值得注意的魏夕安,竟然直接和邢碎影有接觸。他才不管鷹橫天那什么稅銀要不要追查,只要能尋到機會把邢碎影立斃於眼前,所有的事件對他而言就已經結束,他就立刻帶上董詩詩回去姑姑那里。

這一拳的聲音似乎有些大,驚動了院內的誰,門吱呀一聲開了。

他有些氣悶,也沒去理會來人是誰,心道不是綠兒便是詩詩,都沒什么所謂。

聽到水盆響動,才抬起頭看了過去,還沒看清來人,一塊潤濕了的布巾就蓋了上來,一只溫軟的手撐在巾後,輕輕幫他抹著臉,手的主人柔潤的聲音隨之響起:「擦擦臉,會舒服一些的。你看起來好煩躁,怎么了?」

董清清,自然是董清清。對於已經把聶陽當作夫君的她來說,這只是很尋常的動作而已。

但這一個動作,卻像雷鳴一樣震懾進聶陽腦海。

如果說雲盼情說的話是一扇加了鎖的門,那么現在,董清清碰巧帶來了鑰匙。

在他很小的時候,因為並非父親親生,聶家並不是人人都待他很好,平日里沒事的時候,便會去附近的南宮家玩耍,那邊庭院廣闊,後院荒地往往也不見什么人。

每次他心里不快活的時候,就會在那邊一個人悶悶的坐著。

直到夏天的一次,一個和比他大一些的女孩把自己的手帕在池塘里濕了,替他擦了擦臉,輕柔的說了差不多的句子。

「你是不是熱呢?我幫你擦擦汗……有沒有舒服一些?」

那個他後來才知道是自己定下了娃娃親的對象,就是南宮家偏房的大小姐,南宮盼。

對於一個孩子來說成親實在是很遙遠的事情,而玩伴總是最容易被遺忘的。

如果不是雲盼情提到了這個名字,董清清又恰好作出了類似的舉動,根本就不會想起。

他扶著腦袋,往窗邊站定,吸了幾口窗外新鮮的空氣,努力的回憶著。記憶中那個小女孩的樣子已經模糊不清了,但可以模糊的確定的就是,南宮盼是比他還要大兩三歲的,而且,就算女大十八變,也不會平白變得年幼了。雲盼情絕對不是南宮盼。

那她是誰?

壓住了沖過去一問究竟的沖動,聶陽揉著額角坐到椅子上,董清清不敢擾他,在一邊靜靜的遞上一杯熱茶,他接過抿了一口,感激的對她笑了笑,閉上了雙眼,開始靜靜的思考。

雲盼情的身份並不是目前最要緊的事情,既然她和南宮盼有關,除非南宮盼是她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不然和他九成是同伴。現在要緊的是,魏夕安在哪兒。

只要能找到這個上了當的傻女人,邢碎影就必然會被抓到蛛絲馬跡。

如果她要監視這里人的行蹤,她就必然還在附近。

但如果他的記憶沒錯,與孫絕凡第二面相見時,曾經提到過魏家姐妹二人武功平平,卻最為擅長匿蹤尋跡,直接靠這些人去找,怕是只有一個史夫人一個鷹橫天派的上用場。

看來只有靠那個人了,聶陽嘆了口氣,他和那人多半很難談得來,還是叫上慕容極的好。

就是不知道,韋日輝能否聯系的上已經不知道隱藏到哪里去了的逐影。

此時本該同樣關心逐影去處的,便是正在享受人間至樂以至於把一切都拋去了九霄雲外的魏夕安。

那是離旗門鎮並不太遠的一處背陽荒坳,但因為四周盡是荒草灌木,只要有技巧的小心處理,根本不會有人能發現里面有人。

魏夕安就在里面。最後一次見到贏大哥後,她便在這里靜靜地等待,食物和水都藏在了草叢深處,棲身的地方也是用現成的茅草簡單鋪就,只要縮在岩下,就算是有人從旁邊幾步外走過,也很難注意這里會有人。

不過此刻例外。

她已經等了三日,一個人,孤獨而單調的等著。

上午的陽光溫暖而柔和,灑在野花的花瓣上,溫柔如情人的手。盤旋的飛蟲痴痴繞繞的交疊在一起,沐浴著陽光落在花瓣上,以花為床。

本就是讓人容易春心萌動的時節,又在這樣一個私密的角落,她終究還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渴盼,很輕,很慢的拉起了自己的裙裾。

並沒穿中褲在腿上,紗綢直接撫摸過腿上的肌膚,慢慢縮皺起來,把結實筆直的長腿慢慢暴露在清新溫暖的空氣里。她拱了拱腰,就像贏大哥抱著她的時候一樣,抬高了緊俏的臀部。

並沒有急著去撫摸腿間焦躁的花瓣,她輕輕喘息著,從自己的頸子一寸寸用手指拂弄過去,就像贏大哥經常做的那樣,慢慢游弋到飽滿的雙峰旁側,掌心攏住乳尖,輕輕一捏,再一捏。

「嗯嗯……贏大哥……」

喉嚨間低低喚著情人的名字,柔潤的指尖抵住了玉丘上挺翹的小櫻桃,隔著並不厚實的衣料,輕輕壓蹭著。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用幻夢和自己的手來滿足自己,情欲漸漸的脫離了她的掌控,毛躁的少年並不能真正的滿足她,心里的底線和環境的復雜讓她不願也不可能再有其他男人,於是,她只有和自己的手。

幸好,自己給自己的快樂,並不比別人給予的少太多。

很快,手指就讓飽滿的胸脯悶脹起來,乳尖上挑弄出的麻癢想無形的細線,從花蕾中心貫穿進去,混合進渾身的火熱中。扣子沿著頸窩下沿一粒粒松開,衣衫漸漸滑開,露出白里透紅的肩頭。

不再是少女之後,魏夕安的身體也漸漸起了變化,肌膚日益細膩,本就飽滿結實的兩對奶子,也不知不覺仿佛大了一些,綳在兜衣里脹鼓鼓的蹭著奶頭,讓她輕功施展起伏間便被蹭的臉紅耳赤。

把解開的衣襟撩開半片,五指一並,鑽進了兜衣之中,奶包兒緊緊撐著綢緞,擠進去的手顯得十分勉強,五根纖指登時陷進了滿滿彈彈的一片柔軟之中,僅有那顆嬌美的豆兒硬撐著頂在掌心。

她手掌一轉,汗津津的掌心一個旋摩,胸前一陣麻脹,令她輕咬下唇,輕輕哼了兩聲。

這般在兜衣里把那奶兒玩弄了一陣,弄得渾身又熱了幾分,兩條長腿也密密實實的貼在了一起,豐美的陰丘外唇緊緊夾在一起,隨著大腿來回交疊磨蹭而擦動出美妙的清潮。

她已經明白得很,這樣似到非到的渾身酸酥延得越久,最後那鋪天蓋地席卷全身的快活就越是強烈。喘息得越來越急,健美的嬌軀也越綳越緊,腰臀都懸了起來,她卻依然忍耐著,仍是不停的揉著那團彈肉,捏撥著有些腫脹的奶頭。

終於,空虛焦躁的陰戶把不滿宣泄到了全身,每一處敏感所在的情焰頓時如燎原之勢卷向胯股之間,她暢快的放開紅唇低叫了一聲,手掌猛地用力攥住了自己的胸脯,指縫更是緊緊的擠住了那顆紅珠兒,另一只手飛快的摸到胯下,兩指並攏,順著一片粘滑漿液逆流而上,滋的一聲戳進了牝戶之中。

這一套動作她已經如追蹤一般熟練,兩指一進入溫軟的腔道,便毫不猶豫的曲起,勾住了膣口內不遠的那塊軟肉,拇指借著力道緊緊壓在陰核尖上,紅嫩嫩的芽尖兒這些日子已經長成了一顆誘人的紅豆,嫩皮蓋它不住,滑溜溜的探出頭來,被指肚碾個正著。

就准了位置,她深深吸一口氣,把兩條玉腿再次交疊起來,把手牢牢擠在中間,上下兩只手頓了一頓,猛地一齊動了起來。

積蓄了足足一炷香功夫的欲念快感隨著手指的撩撥頃刻占領了膣口方圓,就見那緊緊勾著紅通通陰門的一對兒指頭下面,晶亮的粘絲隨著歡快的抽搐陣陣外涌,即使是腿一直閉著,淫蜜也接連不斷的流到外面,不多會兒便把臀下那攤開的裙裾暈染了汪汪一片。

不敢淫聲浪語,反倒憋悶的格外刺激,貝齒咬在唇下一片死白,雙眸隨著指頭越動越快而越來越亮,最後亮的好像被膣腔子里的水兒灌滿了眼眶一般。

交疊的雙腿猛地張開,踏住了兩邊的坡兒,一蹬,再一蹬,幾乎要把一個美胯甩上天去一樣的挺了兩下,她趁勢把戳在身子里面的手指用力勾了兩勾,嗚嗚一串悶哼,被扯開的花瓣中央,驟然射出幾點陰精,如朝露般落在邊旁草葉之上。

她僵弓著身子躺在哪兒,足足吸了三四口氣,才抽回魂兒似的癱倒在地上,手掌意猶未盡的按在陰戶外畫著圈子,另一只手扯了幾片葉子,隨手擦著裙布。

「夕安,」

坡頂背面傳來溫柔的輕喚,「你又沒忍住么。」

魏夕安頓時漲紅了臉,慌亂的把衣裙整理好,正扣著扣子,贏隋已經站在了她的身邊,伸手扶住了她肩窩下的衣扣。

她羞澀的垂下了頭,心里想著贏大哥的意思,頓時覺得渾身又是一熱,手軟軟的垂了下來,只要他一用力,她就會倒下一樣。

沒想到,他卻垂下了頭,替她把扣子一粒粒扣好,捧著她的臉頰,向後摩挲著替她束好了頭發,微笑道:「夕安,來,咱們要走了。」

她這才知道會錯了意,這次真的羞了滿臉通紅,連忙起身把四周收拾妥當,把小包袱一背,有些不自在的叉了叉腿,但濕透了的那一塊就在襯裙中心,怎樣也是涼颼颼的貼在屁股蛋上,好不難受。

「咱們要去哪兒?不用跟著那個姓聶的好找咱們的人了么?」

很自然的依偎在贏大哥身邊,一邊叮囑他如何走才能不留線索,她一邊隨口問著。其實不管他帶她去哪兒,她也不會有半點猶豫。

贏隋撫著她的頭發,邊走邊道:「這里的事情已了,咱們可以先離開了。對了,夕安,我上次說的事情你還記得么?」

魏夕安點了點頭,柔聲道:「既然贏大哥這次有時間,我教你便是,其實也不是什么很難的功夫。」

贏大哥上次便說了想學她家傳的追蹤功夫,她心里已經將他當作未來夫婿,自然一口答應。

贏隋溫柔的笑著,摟著她慢慢走遠,只留下身後風吹微動的草叢葉尖上,幾點淫露一晃墜下,沒入黑褐的泥土之中。

兩天後,也就是出發前的一天,被韋日輝一匹快馬接來的魏晨靜才帶著聶陽他們找到這里。

魏晨靜很仔細的在方圓數丈內又慢慢走了一圈,最後蹲在了那片凹陷處,仔細地撥開長草看著地面,沉吟道:「收拾得十分干凈,沒留下任何痕跡,四周全是零亂石頭,不可能留下腳印……」

她又看了一圈,突然眼前一亮,從緊貼著北坡的草叢里捻出幾根發絲,細細看了片刻,低聲道,「看痕跡是我妹妹在這邊……但……這頭發像是男人的。」

她有些心神不定,起身向西北東北和正北各走了數丈,垂首探查了良久,才嘆了口氣,道,「夕安應該是來過這里,但……」

她遲疑了一下,道,「有個並不懂行的男人跟在她身邊。他們往西北方向去了。」

聶陽和慕容極對視了一眼,慕容極才道:「我們原定的三條主路線,北方那條就是先往西北。」

聶陽緩緩補充道:「看來,令妹已經可以確定和邢碎影在一起了。」

魏晨靜皺了皺眉,猶豫道:「未……未必吧,夕安雖然行事容易沖動,但怎么也不至於會和那種大魔頭在一起。」

這姐妹二人心中的邢碎影,實在是無惡不作凶神惡煞到了極點,卻並未見過真人。就算整個逐影,真刀真槍和邢碎影打過照面的,就真的只有那些受辱於他的可憐女子而已。而她們,自然是很少會提起自己的辛酸往事。

聶陽淡淡道:「你若見過他,便不會這么想了。」

那個初春的季節,那個溫文的書生……他的拳不自覺地握緊,邢碎影搭上馬車的時候,還給了那時候的他一塊糕,摸著他的頭笑著說過幾句話,那時候的他又怎么可能想到,這個人是這樣的……

魏晨靜十分擔憂,幸好魏家的手法自己人還算可以輕易找到。

眾人一路追蹤下去,哪知進了一個村子後,所有魏夕安故意做過的只有自己人能認出來的布置,就被毀壞的干干凈凈了……

「是不是你妹妹一時粗心,只抹去了痕跡,沒留下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