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3章 牝鱗逢難(1 / 2)

「你先去,我去和慕容極他們商議些事再去找你。」

雖然知道龍影香嘴里應該能問出些什么,但聶陽也知道那女人身上可以挖掘出的東西多半少得可憐,不論董凡和龍十九在謀劃什么,按她藏不住事的性格,怎么也不會放心都告訴她。

不過他看得出田芊芊與其說是想去審問,不如說是要去報仇,他對那偏激女人沒什么好感,讓田芊芊教訓她一下,也不是什么壞事。

約定了回頭再去碰面,聶陽看著田芊芊把龍影香連拖帶拽的拉進了空著的佣仆房,回身便往慕容極那邊走去。

這一次浮出水面的事情比想象中要多的多,不在一起整理一下思緒,恐怕很容易就會錯過什么已經清晰的事實。

跟著一個如意樓弟子來到一間大些的堂屋,慕容極和雲盼情果然都在等他,剛才跟著燕總管一起出現的勁裝男子也有兩人在場,看起來去追東方漠的燕逐雪也已經折返。

坐下後,一時不知道該從何說起,聶陽先問道:「慕容兄,不知四散追擊摧花盟殘孽的同伴現在有消息了么?」

大概沒想到聶陽會先問到這個話題,慕容極楞了一下,略顯沮喪的搖了搖頭,「倒是有幾路人找到了激烈打斗的痕跡,我猜想,可能他們中了什么埋伏。凝玉庄那對夫妻的劍穗都被人斬斷。我本要增派些人手,但孔雀郡出了這么大的漏子,只好先把找人的屬下召了回來。」

他順勢把話頭帶到了董凡這邊,嘆道:「說起來我們也真是失察,竟讓孔雀郡里悄無聲息的發展出這樣一股勢力,這次要不是我提前向四下求援,燕總管又恰好追擊東方漠至此,咱們要想做成此次的計劃,人手實在不足。」

聶陽面色凝重,緩緩道:「如果我所料不差,從我到旗門鎮開始,就已經有屬於這股勢力的人盯上了我。他們眼線密布,天道有他們的人,鏢隊有他們的人,摧花盟八九不離十也有他們的人,逐影更不必說,就連如意樓這孔雀郡分舵,也不敢說就沒被滲透進來。」

他頓了一頓,繼續道:「董凡的催心術有現在的實力,想必和龍十九脫不了干系。田老爺子說過,龍十九年初就已經離開了仁庄,但那時我還沒見到南宮樓主,也沒借到幽冥九歌,所以我想,龍十九這一黨最初聚在一起,很可能和我是一樣的目的。」

雲盼情有些驚訝的說道:「他們也是要殺邢碎影?」

聶陽遲疑著點了點頭,道:「想必是後來他們見到我的計劃,決定將計就計,其中轉折,多半就是董浩然死後。董浩然一死,董凡便實際掌控了這經營多年的組織,實施什么行動也不用再擔心受到董家老小的拖累。龍影香提到他們的目的之一是奪取四大鏢局的營生,這說明,他們的人里一定有一個可以從中直接受益的人。」

慕容極聽出了些許端倪,皺眉道:「你說,會是許鵬還是丘明揚?」

聶陽沉吟道:「八成是許鵬,丘明揚師承一脈不會允許他做出這種事情。那個假作強暴綠兒而死的副鏢頭,多半也是發現了許鵬的馬腳被隨手滅了口。」

慕容極想了想,道:「嗯,倒也不能完全排除丘明揚的可能,那人曾經明白的表露過希望中原四大鏢局聯營的意圖,不過被董浩然干脆的回絕了,王盛威為了這事還和他鬧得不太愉快。」

說到了王盛威,聶陽腦海中突然隱約浮現了一些什么,他正要去捕捉,卻又差了那么一點。

雲盼情眨了眨眼,似乎想到了什么,但不太敢確定的樣子,粉嫩的小嘴張了張,卻沒說出口。聶陽並沒注意到她,而是開口道:「總而言之,目前孔雀郡中,咱們最大的麻煩就是董凡。摧花盟的勢力雖然已被重創,但那六百萬兩稅銀還沒有絲毫線索,那些頂尖高手也都還沒見到屍身,現在可以說是強敵環伺,逐影經此一役恐怕短期內難有作為……」

聶陽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下去。

「也沒有那么糟糕呀,我師姐來了不是么。」

雲盼情笑著說道,「我師姐那么厲害,不管什么壞人,她都可以唰唰唰,幾劍把他削了人棍。」

她嘴里說著,手上還比劃了兩下。

知道她是故意做出這副樣子,聶陽也只好笑了笑,慕容極卻搖了搖頭,道:「燕總管要是能全力處理邢碎影一事,相信這些問題倒是不在話下。只是如意樓此時正和天道糾纏不休,這次燕總管親自出手,也只答應了照顧一陣董家家眷而已。她這次來,是受了樓主之令,追擊東方漠,其余事務,恐怕她不一定會管。」

聶陽略帶自嘲的笑道:「南宮樓主當初說的果然沒錯,我的確應該等自己武功更好一些再報仇。現下這樣,真只是無謂的給人添亂罷了。」

慕容極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你也應該明白了,事情已經不是你報仇這么簡單了。不管是你、我、雲姑娘亦或是邢碎影,董凡等等等等,現在都已經陷進了這個大泥坑里。只不過有的人是自己進來,有的人是被人拖進來罷了。」

聶陽也笑了起來,「看來,你們得趕快把自己弄干凈了。」

雲盼情抿了口茶,笑道:「聶大哥,難不成你想一個人在泥坑里呆著不成。那可不行,我還要帶你去見人,怎么也要把你拖上來洗干凈。」

「對了,芊芊姐呢?怎么不見她?」

雲盼情看他們已經沒打算再說正事,便挑開了別的話頭。

聶陽挑了挑眉,含糊道:「呃……她有些事,先……去休息了。」

「哦……」

雲盼情鬼靈精怪的斜盯著聶陽的雙眼,高揚的句尾擺明了不信他所說的話。

慕容極也馬上道:「聶兄,田姑娘該不會是去找龍姑娘了吧?」

他們都大致了解了這田家三小姐的性子,那些耳光明顯不足以出氣。

聶陽苦笑著點了點頭,道:「她想來是受了氣,讓她發泄一下也好。那個龍影香盛氣凌人,讓芊芊去挫挫她的銳氣,之後問話總也方便些。」

慕容極看了他一眼,端起杯茶送到嘴邊,道:「我和雲姑娘還有些事說,聶兄你先去看看龍姑娘那邊吧,真要折騰得太狠,將來對隱龍山庄也不好交代。畢竟龍十九是被逐出庄,她這女兒卻是自己偷跑出來的。」

聶陽知道如意樓前些年欠下了隱龍山庄一些人情,只有起身道:「好,我去看看。」

走出門來,從院內向上望天,夜空已是黑幕如布,不見星月,微弱詭異的風聲如泣如訴。聶陽想著下落不明的董清清,心中莫名感到一陣酸楚,那個膽小怯懦的弱質女流,卻在性命攸關的時候,還想到了要去給自己報訊。看這夜色,明日又是風雨欲來,聶陽閉起雙眼,掩蓋住了目中的苦楚,深深吸了口氣,緩緩吐了出來。

他並不想太早去干涉田芊芊報復的快樂,在庭院中繞了幾圈,穩定了一下心緒,才緩緩踱到了那仆屋門前。

他耳力比常人好上許多,還沒抬手,就已經聽到了屋內龍影香發出的呻吟。

「唔——你……你這賤人,我……我要殺了你!」

聽起來,似乎燕逐雪封住的穴道已經漸漸恢復,只不過經脈仍舊不暢,氣憤至極的喊叫,聲音也細若蚊鳴。

也不知田芊芊到底在怎么折騰那倔強少女。

抬手敲了敲門,里面卻沒傳來應有的腳步聲,聶陽微感詫異,又加大力道敲了敲,仍沒有人應,只好用上了勁道捶了兩下,這才聽到里面很小的一聲:「來了!是聶大哥么?」

聶陽喊了聲是我,才聽到里面一陣碎步,象是一溜小跑趕了過來。

「聶大哥,你可算來了。」

田芊芊臉頰有些發紅,眼波盪漾看起來格外嫵媚,要不是知道她和那龍影香此刻絕對是相看兩相厭,真容易誤會這兩人之前在里面卿卿我我了一番。

進去後才發現,原來她們並沒在進門的大屋之中,盡頭還有一扇小門,里面想必本來是放些雜物用的庫房,此刻點了油燈,昏光搖曳,不必猜也知道龍影香就在里面。

只不過聶陽確實沒想到,龍影香現在是這樣的一副狼狽模樣。

送她進來時,她還穿著田芊芊原本的衣物,臉頰雖然被打得通紅,鬢發倒也算齊整。可這才不過一炷香多多些的功夫,她一頭烏發盡數披散下來不說,身上的衣服也僅剩下了一件肚兜。

她雙手被兩條繞過房梁的麻繩扯開到兩邊吊起,雙腿僅剩下腳尖勉強能夠著地面,一雙如蓮花花瓣一樣纖秀的白足緊緊地綳直,靠腳尖撐著地面,腳背上的淡青脈絡都隱隱凸起出來。她的輕功似乎不佳,兩條裸腿略顯細瘦,看不出什么力道,為了護住私密之處,略感單薄的一雙粉股向內夾攏,奇怪的是卻一直微微顫抖著。腿心被肚兜垂落的一角蓋住,恰到好處的留下一抹誘人的陰影,若隱若現。她的身子極瘦,纖腰盈盈一握,雙乳如鴿,堪堪把那肚兜撐起。她雙手被扯的高了,腋窩里露出細絨絨的一叢烏毛,分外惹眼。

看到聶陽上下打量,龍影香羞憤的掙動雙手,叫道:「姓聶的!我就知道你也是個下流坯子,和邢碎影不過是一路貨色!呸!」

田芊芊正在興頭,悠然從角落里翻出一塊臟兮兮的油污抹布,和一條血糊糊的布條,她捏著鼻子笑眯眯的把那兩團東西湊到龍影香面前,道:「本來聽你罵來罵去也挺有趣的,可惜我聶大哥可能不愛聽,你選一個吧,一個是鍋台布,一個是月事巾,都和你的臭嘴挺配,你要哪個吃?」

那鍋台布不知用了多少年才被丟在這里,那塞著棉花的月經帶更是帶著一陣慘絕人寰的腐臭,真不知田芊芊從什么角落里翻出這么兩件寶貝,恐怕天下沒有什么女人會在這兩件東西里選一個塞住自己的嘴巴。龍影香花容失色,連忙扭開頭尖叫道:「拿……拿開!快拿開!」

「嘖嘖,你以為我是你家里的老媽子么,你叫我拿開,我偏不。」

田芊芊嘻嘻一笑,說道,「連句求饒話兒都不會說,這種嘴巴還是堵上的好。」

說著伸手便去捏她的臉頰。

龍影香臉色刷的一片慘白,眼見著那腥臭撲鼻的兩團東西離自己嘴巴越來越近,急出了一頭大汗,看向聶陽,那個進門就挨罵的男人也擺明了袖手旁觀,不由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連聲說道:「不要……不要,求求你拿開!求求你……」

這句求求你在她看來仿佛是無比的屈辱一般,說出口來緊接著就淚如雨下,目光若是有形有質,田芊芊的身上怕是已經多出了幾萬個血洞。

田芊芊也不願拎著那兩團穢物太久,順勢遠遠丟開,「這么快就求饒了,龍家的小姐也不過如此嘛,虧我還給你准備了一桶夜香,本以為你一定扛得住呢。」

她還意猶未盡的把拎過臟東西的兩根手指在龍影香肚兜上好好的擦了擦,才走回到聶陽身邊,舒舒服服的抱住了他一邊膀子,小聲道,「聶大哥你想知道什么?我替你問。」

「詩詩和綠兒現在在哪兒?」

聶陽拍了拍田芊芊的肩頭,揚聲直接問向龍影香。

龍影香哼了一聲,把頭扭到另一邊,沒好氣的回答道:「不知道。」

她這一扭,身子側了少許,那肚兜本就顯松,這一下腋窩下方結結實實的露出了一大片白膩胸脯,只可惜乳尖還隱在兜內。聶陽微皺眉頭,只覺好不容易壓下的涌動氣息又隨著心底的燥意泄進經脈之中。他心底隱隱覺得不妙,那條令人狂性大發的毒龍依附在情欲之中,這般發展下去,定然被逐漸攝去了心智,最終成了劉嗇那不人不鬼的怪異模樣。

奪來王落梅畢生功力之後,初時覺得好轉不少,不料此刻再次出現,來勢竟更加洶洶。

田芊芊沒覺察到異樣,雙目鎖住龍影香,冷哼一聲走了過去,輕聲道:「你不知道?」

龍影香似乎對田芊芊頗為忌憚,渾身一抖,聲音也小了幾分,「不……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啊。大老板在什么地方落腳只有幾個人知道。那……那里面可不包括我。」

「龍十九應該知道吧。那,她在哪兒?找不到董凡,找你娘也是一樣的。」

聶陽問道,從外屋拿了張凳子進來,坐在當中。

龍影香扭頭狠狠盯著聶陽,大聲道:「我娘在什么地方我怎么可能告訴你!做夢去吧!」

聶陽冷冷道:「你既然知道我已經墮入幽冥九轉的邪道,還敢這么嘴硬么?」

這是很尋常的一句威脅,比起他狂性發作時做出的事情不知道溫和了多少倍,龍影香卻明顯的瑟縮了一下,像是感到了什么無比絕望的事實,突然崩潰般叫了出來:「你要來就來!我……我才不怕!我早就知道你不過是個無恥下流冷血無情的惡棍!只……只懂得向女人下手,有本事……有本事你去殺了邢碎影啊!找我娘做什么!」

她隨即轉向田芊芊,叫道,「只有你這樣的賤女人才最配這種淫魔!被強暴了還不知廉恥的貼上去!虧我娘還把你當作弟子勸你回頭,原來你不過也是個離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騷貨!」

她大聲的把這一連串話喊了出來,像是發泄出了所有的力氣,喘息著垂下了頭,喃喃的說著:「落在你們手里是我無能……殺了我吧……有種的就一劍殺了我吧!」

田芊芊略帶氣惱的微微一笑,突然把手探進了龍影香的肚兜中,只見那一方綢緞迅速的起伏蠕動,也不知道那只纖纖玉手正在里面施展著何種手段。

龍影香臉上漸漸涌起一片潮紅,她緊並的股間又開始微微打顫,羞憤道:「你……你放開,混蛋,你這賤人,放開我!」

但不論她如何扭動,田芊芊的手掌都如影隨形緊緊貼在上面,不一會兒,就聽她憋悶得從喉間擠出一聲不情願的呻吟,兩條細細的腿彼此廝磨更急。

田芊芊悠然道:「你不是說我是個被玩弄了反倒心甘情願倒貼過去的淫娃盪婦么,不叫你領略一下這股滋味,豈不是對不起你給我扣的這頂帽子。」

「放……放開……」

龍影香連腳趾都微妙的扭動起來,柔滑的細腰更是幾乎擰斷一樣扭轉不停,白馥馥的小肚子時隱時現,偶爾還能瞥見那一窪淺凹的肚臍。

這副美景,怕是沒有幾個男人能坐懷不亂,被幽冥九轉功操控扭曲了情欲的聶陽自然更是不堪刺激,田芊芊才洗過身子,外袍下也沒穿什么多余的底襯,昏黃燈光下那寬松外袍貼在身上,曲線畢露,他覺得口中一陣發干,腹中一股熱流竄過,直奔胯下而去。

田芊芊回頭望了聶陽一眼,眼底也已濕潤,她輕輕咬了咬潤澤的唇瓣,手掌仍在龍影香胸前撫摸玩弄,同時弓腰提臀,和著手上的動作款款扭擺著,讓那翹圓豐彈的兩團肉丘緊綳綳的的晃動出陣陣媚波。

這是很直接的誘惑,不管是董家姐妹還是綠兒都沒有表現出來過的誘惑,更不要說柳婷。略帶騷媚,稍有青澀,除了踩著平底碎花帛屐的雪足赤在外面,周身不露半點肌膚,卻刻意攏緊了衣物,削肩蜂腰,翹臀長腿的豐實輪廓無一不露,盡數展現在聶陽眼前。加上被逗弄的龍影香抵受不住的騷酥呻吟,就算是八旬老翁怕是也要顫巍巍的站起來湊上去挺動兩下。

聶陽霍然站起,大步走到田芊芊身後,一手罩上她扭動不停的渾圓臀峰,似笑非笑的說道:「你這到底是在逼她,還是在逼我?」

田芊芊媚眼如絲的回過頭來,將那緊實彈手的屁股迎著他的手掌挺了兩下,嬌喘吁吁的說道:「那天殺的董老頭,把人家關在一個婊子房中暗室里,終日看她在外面顛鸞倒鳳,饞也饞死我了。人家幫你逼她開口,你就不能也幫幫人家么。嗯?聶大哥……」

那一聲嗯哼的酥軟綿長,輕易就撩出男人骨子里的獸欲,這個從不把聰明用在正道的田家小姐從那青樓名妓的身上定然學會了不少東西。

果然,田芊芊話音才落,上身向前一聳,半伏在了龍影香身上,雙手直接扣住那對兒嫩乳撐著身體,把豐臀溪谷向後一撅,密密實實准確無誤的壓在了聶陽的胯骨前側,隔著幾層單薄的布料,聶陽膨脹的部分甚至已經能感覺到少女花蕊濕熱的氣息。

龍影香回頭看到面前二人變成了如此曖昧的姿勢,一陣大羞,怒斥道:「你們……你們這是什么樣子!簡直……簡直就是奸夫淫婦!」

田芊芊抓著她雙乳的手用力一捏,聽著她失聲痛哼,才道:「不管是大老婆還是小老婆,將來我總歸是他的人了,他跑也跑不掉的。我能讓他喜歡我,那才是我的本事,不像你這種笨女人,嘴上說著江湖兒女不拘小節,見了那姓白的就只會面紅耳赤惡語相向,也虧得那男人是個死腦筋的愣頭青,不然早就被你罵跑了。」

龍影香愣了一愣,乳頭突然一陣刺痛,被田芊芊捏在了指縫中,牢牢夾住,胸中一陣滯悶,看著眼前兩人貼的親密無間,驟然一陣酸溜溜的感覺涌上心頭,口中卻仍道:「我……我愛怎樣就怎樣,用得著你管?」

田芊芊吃吃笑著把她胸前的兜兒扯到一邊,看著指縫中擠扁露出的軟紅乳尖,慢慢吐出了粉若春櫻的嬌美舌尖,在那嬌小的乳蕾頂端輕輕的一擦,膩聲道:「龍家小姐,你是不是搞錯什么了?我可是來逼供的哦。你若是不想遭罪,還是趁早乖乖的把聶大哥想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的好。」

「我……我才不怕你,你……你來好了!」

龍影香天生就不是會服軟的性子,盡管此刻已經被弄的兩股戰戰四肢發軟,嘴上依然硬的好像死鴨子一樣。

田芊芊卻扭頭不再理她,向聶陽嬌聲嬌氣的央求道:「聶大哥,你快些嘛,那里……那里好想要你呢……」

不知是不是這丫頭用了什么功法在里面,不光聶陽心中一盪,龍影香竟也聽得面紅耳赤,恨恨的啐道:「好……好不要臉!」

聶陽勉力收攝心神,體內的那股激盪之氣卻越壓越強,田芊芊又已魅惑如斯,只好暫且放開了心頭重擔,俯下身去摟住了田芊芊腴軟無骨的腰肢。

田芊芊把口中熱氣一口口往龍影香的乳首噴去,這般舌舔唇吸,一個未解人事的懵懂少女哪里抵受的住,費力抿緊了小嘴,仍泄出了細長的淫靡吐息。

聶陽雙手插進田芊芊裙腰,向下一撐,那件粗陋布裙便順著光潔修長的玉腿直墜落地。裙下再無寸縷,浴後猶沾水氣的晶瑩肌膚一觸涼風,泛起一層細密的疙瘩。田芊芊確實早已情動,聶陽的手掌順著粉潤股內向上一攀,還未登頂便已摸到了一線滑膩的蜜漿。

「聶大哥……人家,人家流出來好多,唔唔……幫,幫我塞上好不好?」

也不知她從那妓女身上聽來了多少淫詞浪腔,用勾魂攝魄的軟膩嗓音甜甜的呻吟出來,簡直象有一只無形的玉手在勃發的棒兒上輕輕捋了一把。

龍影香這次連罵都罵不出來了,生怕一開口就發出一些令自己不齒的聲音,一雙鳳眼不自覺地盯住了田芊芊高聳的裸臀,明亮的眸子也好似蒙了層霧氣,水汪汪的。

聶陽也發現田芊芊與其說是在勾引他,不如說是在引導懵懂的龍影香,用的法子多半便是類似催心術的功夫。不過他現在無心考慮那些,胯下巨物已經奮發昂揚急不可耐,若是再被她這么臀股廝磨的刺激下去,非要欲火攻心不可。

他一解開褲帶,褪下褲腰,就聽見龍影香倒抽了一口涼氣,驚的俏臉發白,失聲道:「這……這是什么怪物……」

田芊芊撲哧笑了出來,在龍影香的乳尖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道:「你好歹也算是龍十九的女兒,這么沒見過世面,丟不丟人。」

龍影香可不比田三小姐大膽到十二三歲就偷偷溜去窺視自己下人和丫鬟偷情,這還是她生平第一次見到男人的不文之物,羞的面如火燒,卻偏偏挪不開眼,想來她對這事兒也是一知半解,口中不自覺地喃喃道:「這……這么大,怎……怎么可能……進得去……」

田芊芊微微抬身,一手撐住了龍影香身後牆壁,一手抄向她雙腿當中要害所在,吃吃笑道:「小娃兒的頭都能出來,又怎么會進不去,你若不是也饞了,怎么下面流了這許多口水……」

「哪……哪有!」

龍影香羞憤的叫了一聲,緊緊夾住了雙腿,無奈身子被吊的這么高,終究難以使力,被田芊芊輕輕松松摸到了羞處,那里已是一片滑膩,軟嫩的花瓣里盈滿了蜜液,手指微一用力,便軟軟的陷了進去。

連自己洗澡也不敢摸索的地方被心里厭惡至極的女人就這樣闖了進去,龍影香氣沖頂門幾乎昏厥過去,偏偏被摸到的地方又酸又癢,說不出的舒服,讓她連開口罵人的底氣也泄了個干凈。

聶陽猜測,田芊芊可能終究不願傷到師父唯一的女兒,便想了這么個更具邪氣的逼問法子,雖然不知道她這樣做如何才能問出話來,但想來和她這些惑人心智的手段有關,也就隨她去鬧,自己則蹲下身子,細細的順著她細滑的腿彎向上吻起,一寸寸逼近那春水潺潺的桃花源地。

舌尖不過在那嫣紅蚌珠上一點,田芊芊就舒暢的一個哆嗦,雙腿一軟,嘴里軟綿綿的說道:「聶大哥,你行行好……別再欺負我了。來嘛……」

龍影香大氣也不敢喘的看著聶陽裸著下身站定在田芊芊臀後,紫紅的靈龜漲卜卜的好似一個巨大肉菇,頂上黑黝黝的馬眼染著一絲晶亮的粘液,宛如小兒口涎。

雖看不到田芊芊臀後詳情,但她猜也猜得出,隨著聶陽壓向前方,那根巨大無比的肉柱定然是緊緊地壓在了嬌嫩的膣口之外。她幾乎想象得到那緊緊閉合的一團嫩肉正在被猙獰的前端擠迫開來,慢慢張成一個圓洞,痛苦的容納著這恐怖的異物。

「哦……嗯嗯,聶大哥……好……好舒服,嗯嗯……好漲,啊、啊啊啊……」

田芊芊不僅沒有半點痛苦,反而搖晃著雪臀快活的叫了起來,轉眼間,大半根棒兒就消失在了她的臀後。

偏偏這時田芊芊手指突然加力,用力的抵住了她蛤口頂端那一顆從未被人采過的嬌小紅豆,緊貼著那層薄薄的嫩皮兒,飛快的上下滑動。

龍影香腿心驟然酸的魂飛魄散,牙關一松,也跟著叫了出來,「嗯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