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潛龍勿用(1 / 2)

那雙手臂一扯,聶陽便順勢倒了下去。精壯的身子,頓時壓在一具香軟嫩滑的嬌軀上。

不過一觸,他就已確認了身下赤裸美婦的身份。

與他體內那周轉漩渦出自同源的真氣,充沛的自女子與他相貼的肌膚傳來,頃刻間水乳交融,將二人連為一體。

那股真氣雖不如李玉虹渾厚,精純程度卻不相上下,而且不知為何,與聶陽一樣,她體內的真氣也是一樣奔走不休,只不過並未形成渦流,也不似他這般不斷發出陣陣吸力。

同鏢隊一道出發的時候,她還只是個靦腆少言的小婦人,隨著夫君任凝風,安靜的騎馬隨行。

孔雀郡外一戰不見,失蹤多日後的她,竟成了個說不出話,只會呀呀低哼的風騷啞巴。

祁玉琳,你到底經歷了什么?

從李玉虹的被擒,便不難猜到,仇隋必定是在凝玉庄的武功中發現了什么,才會冒著多得罪一門死敵的風險先後擄來二人。

仇隋想做的事,無疑與幽冥九轉功有關,只不過還未准備妥當,就被聶陽害死李玉虹,失了先機。

而後聶陽貌似走火入魔,這凝玉功自然也不便再用,龍十九拿來對付聶陽,倒也合情合理。

不過這個中關鍵聶陽並沒去想,溫軟嬌軀正吐氣如蘭口唇相就,他本就模糊的神智登時便被欲焰壓過,雙手齊出鑽入那緞面薄被之中。

被里的祁玉琳果真是一絲不掛,他向里一摸,一雙豐腴彈手的扁圓玉乳便落入掌心,花苞般硬翹的奶頭剛一抵住他的手,便扭著身子搖晃起來,一下下磨著尖兒。

聽她口中咿呀呻吟,有著四分滿足,卻又含著六分凄苦,顯然不若李玉虹那般神智盡喪,只是淫火焚身說什么也忍耐不住罷了。

能將一個靦腆少婦弄至如此,也不知龍十九和仇隋到底用了多少手段。

只是這樣摩擦著掌心還不夠舒暢,祁玉琳口中嗚嗚哼了兩聲,纖腰微沉酥胸上拱,把兩團乳球往聶陽指間塞入。

他順勢一握,屈膝撐住身子,用力揉了起來。

「啊……嗚啊啊……啊呃……呃唔……」因閉鎖了言語而略顯嘶啞的淫聲不斷響起,練武所致,豐乳丘頂極為綿軟,底根卻緊湊堅實,不論聶陽如何揉搓,當中那線溝壑仍能將一指緊緊擠住,不知若是將那根陽物放在此處,該是怎生銷魂。

把聶陽扯下的那雙藕臂一直在他身上胡亂撫摸,隨著體態變換,終於叫她摸到了那根麻繩褲帶,她急急一扯,卻不巧把那活扣扯死,急得嗚咽一聲,雙手連扽,啪的一聲把他腰帶扯斷。

褲腰才松,她就匆匆往下一剝,一雙嫩滑玉手一把攏住彈出陽根,簡直好似捧住了什么人間至寶,一邊咿咿嗚嗚的喜極而泣,一邊握緊棒身又揉又捋,要不被聶陽騎在腰間起不來身,只怕當即便要把他撲倒在床,美美的澆一頓蠟燭。

聶陽身子一側翻到里面,反手脫去上衣,還不及自己脫下褲子,祁玉琳便掀開被子緊緊纏了上來,柔軟唇瓣也不管碰到那里,只要是赤裸肌膚,便先用力親上一口,雙手摸索著伸到聶陽胯下,把他褲子往下一扯,跟著抬腳一蹬,麻利無比的將他最後一件衣物踢開。

聶陽身上隱隱散發的吸力本就對女子肌膚極為有效,祁玉琳體內也是一樣的凝玉功法,所受影響更大,剛把他剝的精光,便赤條條壓了上來,雙手摟住他肩背,筆直的長腿伸入他胯下,與他雙腿糾纏一處,高高翹起的命根子,反倒被夾在兩人腹部之間,一時被冷落在旁。

想來是聶陽此刻體內凝玉內功功力充盈,只是這樣與祁玉琳親密貼合,內息的運轉便起了鮮明變化,正緊緊吮著她香軟舌尖,就聽她喉中一聲詫異嬌啼,他體內的旋渦,竟把她身子里的真氣也帶動起來,跟著緩緩旋轉,越轉越快。

這變化雖怪,兩人卻都無暇理會,祁玉琳只是迷惑的哼了一聲,一門心思便又都轉到小肚子外壓著的那根棒兒上,她不舍得放開聶陽嘴巴,連扭帶蹭,就這么吻著他把背弓起,腰胯上提,濕淋淋的玉壺寶蛤,嫻熟自如的湊到了怒龍昂首之外。

也不致是緊湊膣口太過滑膩,還是祁玉琳久別男陽,她抬腿夾在聶陽腰側,聳臀湊了兩湊,都讓那棍兒滋溜滑開,菇頭恰碾過充血如豆的腫脹蜜核,直爽的她渾身巨震,好似差點便丟了一遭。

聶陽也已按捺不住,只是這般側躺相擁確實不甚方便,周圍漆黑一片,祁玉琳又不知聽不聽話,他索性將她一抱,用力一掀扶到自己身上,雙手握住豐美乳肉大肆玩弄,高昂玉莖正豎在她濕滑如油的腚溝之中。

這下自然容易許多,祁玉琳一聲歡呼,可又不肯讓肌膚相接之處太少,於是向下一趴,半壓在他結實胸膛,手指扶正陽根,雪臀高抬,噗滋一聲便直坐到底。

也不知是天生曲徑通幽,還是任凝風本錢雄厚,祁玉琳的滑膩穴眼雖因久曠而格外緊湊,內里卻幽深狹長,李玉虹早已被穿了花芯的程度,在她卻剛好頂在盡頭那團嫩肉之上,毫不費力,便把聶陽的那根東西盡根吞入。

祁玉琳本就不是為了什么練功,凝玉功的運行完全是雙修多年的本能反應,她也不去控制真氣,只是全神貫注纖腰狂擺,嫩紅蜜唇外翻內陷,淫汁被攪成細密白沫,肉臀上抬便牽拉成絲。龍十九竟完全沒有制住她的武功,這種尋常女子堅持十余下都會腰酸腿軟的速度,她竟仗著真氣充盈並起的大周天往復不休,啪啪連聲一氣便將那緊翹玉臀上下晃了兩刻有余。

肥嫩穴眼好似熟透了的鮮果,果肉汁水淋漓,將棒兒緊緊裹在當中,曲折蜜徑這般上下磨蹭,仿佛幾十條丁香小舌纏在龍首周遭,一齊吮吸舔弄,美的他腰後陣陣發麻,差點便一泄如注。

迷蒙間幽冥九轉功仿佛又試圖探向交合之處,無奈凝玉功此刻合二人之力,並為混元一氣,就算是聶陽九轉邪功巔峰之時,也壓不過這雙修本家,更何況此刻式微,只得乖乖縮了回去。

幽冥九轉功雖只是蠢動了一下,卻幫聶陽暫且定了定松動精關。

祁玉琳一泄再泄,高潮峰巒疊嶂,縱然有內力相助,也到了強弩之末,墊著酥紅足跟死命最後搖了幾十下,喉嚨里擠出一線高亢哀鳴,豐腴熟美的少婦嬌軀猛地僵了一僵,連連挺了幾次,終於長長吐了口氣,軟軟趴了下來,粘稠如蜜的愛液陰津,早已濕了床單一片。

與此前李玉虹的情形大不相同,此刻聶陽與祁玉琳的真氣強弱分明,雖說合二為一並成了旋轉周天,卻有八成有余都在聶陽經脈之中,將他體內凝玉真氣再度錘煉的更加精純。

情火雖熾,聶陽心底還是不願傷及無辜性命,他唯恐李玉虹的悲劇重演,此前與那漁家少女激情過後,功力便緩緩收束,如法炮制,又沒有幽冥九轉功從中作梗,應該能保住祁玉琳周全。

半是為此,半是為了情欲宣泄,聶陽也不讓身上嬌娘有余暇休息,雄腰一挺,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雙手握住她纖秀赤足向兩邊一分,陽物一挺,逆著流淌蜜液推送入內。

「唔!唔!嗚嗚……」被頂的骨酸肉緊,祁玉琳雙腿一掙,力氣遠比使不上內力的聶陽要大,一對赤足掙脫開來,立時盤上他聳動腰桿,結實彈手的大腿緊緊夾在他身子兩側,陽根往里一挺,兩邊腿肉便美美一綳,足尖相勾,恨不得把他捆在胯下一般。

在這豐熟嬌軀的撩人媚態之下,聶陽強撐了一刻有余,終於還是敵不過女子不需休息的先天優勢,被祁玉琳股間蜜泉一番裹吸吮嘬,腰後翹麻難耐,陽精噴涌而出。

兩人緊緊摟在一起,陰陽交泰之際,凝玉功在祁玉琳的帶領下運行的更加猛烈,精純內息橫沖直撞,卷流旋渦所及,竟把聶陽用重手法自行閉斷的陽脈硬生生沖開,與祁玉琳陰陽互逆相連,成了四線並通的巨大周天。

強行沖破經脈本事痛苦萬分的手段,但最為沖擊之刻,恰是聶陽元陽激射之時,苦痛喘息剛好被絕頂快意淹沒,待到巔峰過去,已僅剩陽脈傷處仍在隱隱作痛,在渾厚內息奔流之下,全然不值一提。

不知是否這凝玉功力讓祁玉琳想起了夫君,她蜷縮在他懷中,雙肩聳動,不住低聲抽泣。

情潮余韻緩緩退去,疲累之感漸漸涌上,兩人先後睡去,僅剩下循環往復的凝玉真氣不斷地奔走錘煉。這不受控制的巨大漩渦,仿佛永遠也不會停歇一樣。

昏昏沉沉睡了良久,聶陽睜開眼後,眼前仍是一片漆黑,不過懷中少了祁玉琳的滑嫩嬌軀,狂亂的凝玉功力又恢復了進入這房間之前的狀態,在他體內獨自周轉。

不過祁玉琳並沒消失,她應該也是剛剛起身,身邊皺巴巴的床褥還殘留著即將冷卻的殘溫。

而且,一片漆黑之中,聶陽仍輕易地找到了她的位置。

只因他一番休整之後的胯下陽物,正被一張濕熱的小口緊緊裹住,櫻唇香舌貼攏在肉菇周遭,隨著嘶嘶嚕嚕淫聲輕響,上下舔吸吞吮。

意識雖恢復了幾成,可腦海里仍是渾渾噩噩,聶陽被這樣喚醒,自然是渾身火熱,那根沾滿蜜津香唾的陽根更是早已高高豎起,硬漲欲裂。

自從他與聶月兒的血脈親緣被當眾揭破之後,心底某處本就脆弱不堪的防線頓時一潰千里,再加上他體脈異常神智大受影響,不要說任凝風遠在天邊不知所蹤,就算是近在眼前被人捆在床邊看著,他也不願把胯下螓首一把推開。

月兒與任凝風兩個名字倒也不是全無用處,聶陽恍惚念及,終究還是隱隱覺得難過,喉中咕噥一聲,身子微微一動。

祁玉琳立刻便知道他已醒來,當下便吐出口中巨物,心急火燎的爬了上來,慌慌張張分開雙腿,握著棒兒往胯下一湊,豐臀噗滋一聲便沉了下去。

從陣陣哀婉呻吟聽來,這俏麗少婦不知多么身不由己,可層層疊疊嫩腔之中,早已盈滿黏滑淫蜜,一路到底當真是無比順暢。

隨著再度交合,二人經脈真氣迅速通融,只是與上次相比,雙方的內息都有了少許進境,倒是符合凝羽功的雙修法門,只可惜聶陽這邊對凝玉功一竅不通,簡直就是攥了厚厚一摞大興錢庄的銀票,卻偏偏只有朗琿號的印鑒簽章,強行提兌少不得又是一筆損失。

不過銀子損失了可以再賺,內功若是用岔了,可不會次次都那么好運。

現如今他體內的幽冥九轉功說是風中殘燭也不為過,他試著運了運力,雖不到先前料想得走火入魔那么嚴重,卻也被凝玉功這異種真氣壓制的徹徹底底,如此動手,只怕都掀不翻身上扭腰擺臀的祁玉琳。

這樣的幽冥九轉功,與被廢幾乎毫無分別。心頭一片虛茫,聶陽木然回應著祁玉琳的痴狂親吻,一時說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

屬於過去的所有東西,都被一只無形的手扯開,先後離他遠去。即使是這一直被他當作飲鴆止渴的九轉邪功,此刻才發現竟也有幾分不舍。

以他目前的狀況,還想要報仇雪恨,先要逃離這里自不必提,之後還要長途跋涉前往凝玉庄登門苦求,習得凝玉功的心法,再學一套與凝玉功內力相合的武功,仇隋若肯等他三年五載,他倒是還有一線希望。

茫茫無望,本就是最容易自暴自棄的時候,他閉上雙目,擠掉眼中的濕潤之意,手掌撫摸著祁玉琳扭擺腰肢,自下而上突刺起來。

兩人反反復復汗水淋漓的糾纏良久,情酣耳熱之際,屋門吱呀一聲打開,一只纖秀手掌捏著一個火折輕輕一晃,點燃了屋中放著的油燈。

燈火並不很亮,但也足以照亮進來的那女子柔婉秀美的臉龐。

聶陽隨意掃了一眼,認出是此前龍十九易容成的那張莫名親切的面目,他也懶得理會,自顧自卡住祁玉琳汗津津的水蛇纖腰,往被拍出兩片暈紅的豐臀中央前聳後搖。

龍十九站在燈旁看了一會兒,才款款走到床邊,衣袖輕輕一拂,帶著淡淡香氣的袖筒掃過聶陽鼻尖。

那股香氣剛一入鼻,聶陽便覺得周身一陣麻木,堅硬陽根正被那緊縮穴眼吸的酸麻暢快,卻驟然失卻了力道,呆呆地戳在里面。

祁玉琳正在興頭,嬌哼一聲拱起紅酥酥的豐臀,自己往後套了過來。

龍十九冷笑一聲,從懷中摸出一根細長銀針,斜眼一瞄,熟練無比的刺入祁玉琳頸下數寸脊骨間隙,大椎要穴之中。

此為手足三陽與督脈交匯之處,這一針並非以內力阻斷,而是外物強隔,加上銀針柔韌難折,只不過一刺之下,祁玉琳體內的半邊周天便被硬生生打斷。

原本聶陽一方的真氣就數倍於這邊,這一斷之下,當日李玉虹脫陰而死的慘劇登時重演。

聶陽雙目圓睜,就見身前祁玉琳晶瑩白潤的胴體驟然綳的死緊,纖細粉頸拗斷般向後昂起,沙啞的慘呼隨著泄洪般的陰津淫蜜洶涌而出。

李玉虹蒼白的裸軀在他眼前閃過,額上的冷汗霎時便流滿了臉頰,眨眼間,祁玉琳一身功力便一點不剩的卷入他體內,融入那仿佛永遠也不會停歇片刻的漩渦之中。

可接下來,龍十九預料的事並未發生。

幽冥九轉功在祁玉琳牽引出渾厚的凝玉真氣後便被死死壓制,一直未能起到半分作用,盡管久亢不休的嬌嫩蕊芯早已酥爛如泥,隨著極樂降臨盡興的泄了幾股元陰出來,但凝玉功本身並不特意涉及內力之外的采補,只是順勢吸納,並未乘勝追擊。

待到九轉邪功尋得空隙蠢蠢欲動之時,聶陽身上麻痹之感稍減,登時向後用力一靠,踉蹌摔到床頭,波的一聲淫響,從祁玉琳紅腫玉戶中拔出了那根粗長塞子。

龍十九眉心微皺,抬手一翻,搭上聶陽腕脈,指肚一觸,便覺他體內真氣充盈滿溢,已幾乎要沖破他的氣海,皮膚上散發的隱隱吸力,也跟著強了不止一分。

而離走火入魔,顯然還差得遠。

她略一沉吟,已隱約猜到了關鍵所在,譏誚道:「沒想到凝玉功這種莫名其妙的心法竟然能壓住幽冥九轉功的運轉,風破冥泉下有知,只怕會氣活過來。」

「算你命大。只是丟了一身功夫,回頭叫我想想,看看你還能否派上用場。」她隨手拍了拍祁玉琳渾圓臀肉,把聶陽從床上扶下,轉而對他柔聲道,「看你,累得一身大汗,我帶你去個地方,找些人來伺候你,讓你舒舒服服的,你說好不好?」

這輕柔聲音聶陽從沒聽過,卻從心底覺得親切熟悉,頭腦一陣迷糊,茫茫然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到了那里,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喝什么就喝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喜歡哪個女孩子,就只管抱住她,她絕不跑不逃,你說,快活不快活?」雙眼閃動著攝人光芒,察覺到聶陽此刻心智最為薄弱,龍十九立刻與他對上視線,輕柔舒緩的對他說道。

他只覺周身上下說不出的輕松,懶洋洋的什么也不願去想,點了點頭,道:「快活。必定快活。」

龍十九微微一笑,精心裝扮的五官當真是嫵媚嬌柔,令人怦然心動,「那些姑娘,都是來幫你早些恢復,你對她們不必客氣,該用什么功夫,便只管用上,她們一個個甘心情願,心里都高興得緊。這不比你整天打打殺殺來的好么?」

聶陽皺了皺眉,顯然覺得不妥,可口中還是緩緩道:「那可再好不過了。」

「那,我這便帶你過去。你有什么吩咐,只管告訴她們就是。」龍十九滿意的扶著聶陽走出房門,微微冷笑一聲,將房門重新鎖好。

聶陽混混噩噩的扭了扭身子,略顯焦急道:「她……她……」

龍十九立刻抬手捂住他的嘴巴,柔聲道:「不用擔心她,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回頭便把她送回凝玉庄,與她夫君團圓。你還不信我么?」

明知她口中幾乎沒有半句可信,聶陽唇角抽動,額上汗珠又細細冒出一層。

見他不肯開口回答,龍十九又轉身面對著他,盯著他渙散雙眸,柔聲道:「你莫非真的不信我了么?」

那不信二字說的凄楚哀婉,語調雖然平穩,卻透著一股再愚鈍之人也能聽出的委屈之意。

聶陽慌忙搖了搖頭,道:「不,不不,我……我信。」

心知五羅媚顏心經已初步奏效,龍十九莞爾一笑,重又扶著他往走廊盡頭走去,她易容成這副心底最不情願的模樣,其實只是姑且一試,並沒想到竟會有用,她在心底冷冷嘲弄一句,口中仍是溫柔體貼的聲音,「那你便什么也不要想,聽我的話,乖乖遵循著心底的欲念,好好的滿足一番吧。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想,你就能得到無上的快樂。」

「是……我……一定會很快樂。」聶陽的面容愈發呆滯,口中的話音也如倦極待眠的風塵旅人,顯得疲憊而慵懶。

長廊盡頭的牆壁並非終點,龍十九在一塊青磚上輕輕一按,一道極難分辨的狹窄暗門便無聲無息向內打開。

聶陽被她推進門內,就看到了明亮的有些刺眼的光。

數丈見方的寬闊房間,竟擺了三張雙人大床,七張梨花木桌,桌上有酒有菜,有骰子,也有牌九。雖然沒有窗戶,四面牆上卻都掛著做工精巧的宮燈,照的屋內亮若白晝。

桌邊床上,或躺或坐,或半倚或站立,竟足足有十八個女人。

十八個細腰長腿,酥胸半露的女人。

有的年輕,有的成熟,有的豐潤如玉,有的纖巧玲瓏,形形色色,無一不是姿色上佳的美人。

門一打開,十八個女人的動作便一起停下,三十六只水汪汪的眼睛,同時直勾勾的盯住了聶陽。

三十六只會說話的眼睛,十八對能勾魂的眸子。

方才被打斷的狼狽仍殘留在他身上,赤裸的雙腿之間,仍未滿足的陽根依舊高高翹著,聶陽望著她們,口中一陣發干。

男子天生的獸性,不知不覺便充斥在他的胸臆之間。

而爆發出來,不過是因為龍十九淡淡的一句話。

「她們都是你的。」

他大步走向離他最近的那個女人,她個子不高,腰肢稱不上纖細,但半透紗裙下的大腿白嫩豐腴,胸前堅挺飽脹,有著只有經驗充沛的男人才懂得的誘人肉感。

女人笑著站起身,抬臂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便要親他。

他側頭躲過,一口咬在她腴嫩如脂的肩頭,雙手一抱已把她壓在桌上,挺腰一送,粗長肉龍盡根而入。

那女人一聲含痛浪叫,跟著便嚶嚶呻吟起來。

其余女子紛紛圍攏上前,有的端起酒杯喝下一口哺進他口中,有的湊在他胸前含吸乳尖,有的雙乳壓住他脊背上下滑蹭,有的探出滑嫩丁香徑直舔向他的臀眼。

乳波臀浪,玉戶香舌,轉眼間,聶陽便被溫軟的肉體重重包圍,隨手摸去便是赤裸滑嫩的肌膚,張口一吸便是不知屬於誰的小巧舌尖,腰桿晃得累了,還有人從背後貼在身上,幫他前推後。

或緊淺,或腴軟,或層層疊疊,或曲折蜿蜒,或豐美欲滴如牡丹垂露,或青澀稚嫩似含苞初櫻,各有獨特美妙,自帶別樣銷魂。累了就躺在幾具健美胴體上任人騎上擺胯扭腰,歇夠便隨手扯過一個掰腿聳入抽插,射罷自有美人香唇舔吮清潔,甚至不及軟化,幾條靈巧小舌即爭先恐後攀附上來,頃刻橫吹側含令雄風再起,淫火重燃。

喝著美酒,吃著珍饈,就連坐上馬桶,也有數名女子貼身伺候,便溺完畢,還有個矮小女孩專門伏在胯下,幫他把殘余尿液一寸寸仔細舔凈,不留絲毫。

凡被聶陽弄泄了兩次的,便會立刻離去,暗門開合,換入一個新來嬌娘,輕解羅裳嬉笑加入。

他也懶得去記這些嬌艷面孔,懶得去想來的人是否曾經見過,他甚至不知道龍十九後來是否來過,他只知道精力越來越旺,連困乏的感覺也半點不見,那一具具新鮮肉體,仿佛成了他源源不絕的滋養。

這倒並非錯覺,這些女子或多或少都有些內功根基,雖然修為甚淺,但對燈殘月暗的九轉邪功來說,卻是極為可口的美食。她們真氣盡是些淺薄內功鑄就,難以觸動聶陽體內凝玉漩渦,交歡之時,只是被凝玉功吸去女子陰元精華,反哺一股虛浮真氣。

而反哺來的真氣卻混著女子原本體內的那些虛浮功力,一並被幽冥九轉功吞噬。

這些女子對此心知肚明,也都知道時機,約莫兩次泄身,便被強行分開,出門換人,屋內人數多時二十出頭,少時也有九人在側,輪番滋養之下,聚起數股異種真氣的九轉邪功再度恢復了精神,只是聶陽先前強行運功的遺禍猶在,仍不能隨意運用。

不過拋開所有念頭,一心沉醉於來來往往的滑嫩嬌軀之中,聶陽好似也已無心去理會這些。

龍十九顯然是想喂足了幽冥九轉功,讓兩種互不相容的內力在他體內再度激化,他本就已無力自控,這次互斥之後,九成九會真的走火入魔,萬劫不復。

他並非全無反應,只不過所有的反應,轉眼就淹沒在包圍在他周圍的肉體馨香之下。

也不知荒唐了多久,宮燈漸弱,屋內愈發昏暗,一個高挑女郎喂他吃罷東西,咯咯嬌笑著取出一條黑布,輕輕蒙在他眼前,繞過腦後打了個結。他本就一直半閉著無神雙眼,也不去摘下,就這麽漫無目的的胡抓亂摸,捏到哪個奶子,便用力掐上一把,惹來嬌嗔輕呼此起彼伏。

這樣目不見物,玩的反倒格外有趣,屋內女子大都是洗翎園出身,各式玩法輕車熟路,引著他胯下陽物忽而擠開緊湊火熱的臀眼,忽而頂進蜜露垂涎的牝戶,忽而刺入香舌伴舞的櫻唇,真真切切合二為一之前,不知究竟會弄到什么里面,也不知會聽到的是痛呼、呻吟還是悶哼嬌喘。

兩個赤條條的粉滑身子一左一右將他擠在中間,幫他扶根分腿、推臀摟腰,不時舔耳吸乳,貼身磨蹭,伺候的他通體翹麻,如上雲端。

服侍的兩個女子手腳頗為麻利,看起來也不是頭一次如此操作,四五個嬌娘換過,比他自己提槍上馬也不慢多少。

轉眼身前又傳來一陣喜悅呻吟,陽根周圍嫩肉緊緊裹含上來,一口清涼陰津混著駁雜真氣美美泄給了他,被凝玉功和幽冥九轉功各取所需,搶的干干凈凈。

身邊兩女立刻扶著他橫移兩步,站定在另一張桌前,這一桌先前想來放的是酒,酒香四溢頗有幾分刺鼻,而這次桌上的女子香氣也格外寡淡,被酒香一沖,幾乎聞不出來。

身邊女子拉著他探身一握,已捏住了桌上嬌軀小巧彈手的堅挺淑乳,他也不知道此前摸了多少對奶子,隨便揉了兩把,覺得並不如其他那么光滑水嫩,只不過乳根緊實,與祁玉琳頗為相似。

另一邊的侍女也沒閑著,照舊扶穩他直豎陽根,推著他腰往前送去。

高翹棒身仍沾滿上一名女子的滿腔淫露,滑不留手,不料菇頭往里一擠,那嬌嫩肉渦之中竟緊澀無比猶勝處子三分,饒是那根棒兒如此滑膩,也不過頂入一半,便覺得頗有幾分扯痛。

他眉心微皺,還沒開口詢問,就聽一個帶著幾分哭腔的聲音軟軟哀求道:「公子可慢些,人家那口子竟顧著家里小妾,妾身都好些時日沒沾過腥了,您要的弄的太猛,可要裂了。」

這竟是個背著夫家出來偷情的淫婦?

哪怕是閱人無數的風流浪子,這身份也足以令他格外亢奮幾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歷來便是如此。

既然不過是個放浪婦人,聶陽那一絲顧慮也就煙消雲散,身後柔軟小手一推,他便順勢往里頂去。唯恐他動的不暢,一個女子立刻過來蹲下,趴在桌上女子的大腿內側,一口口把口中津唾舔上兩人交合之處。

桌上婦人哼哼唧唧叫了起來,三分痛苦混著七分歡愉,含羞帶怯的鑽進聶陽耳中。他微微冷笑,輕輕拍開身邊女子推腰手臂,腰筋一綳,自行抽送起來。

干澀甬道足足經了百余進出,才從最深處滲出些微淫蜜,不過這並不很滑的緊小穴眼,卻讓男子雄物摩擦的無比爽快,比起方才滑漿滿溢的蓬門玉戶,更加銷魂三分。

幽冥九轉功運行良久,但因不在聶陽把控之下,只能趁著凝玉功的空隙吞噬一些真氣自補,而不知為何,這次九轉邪功卻突然狂躁起來,他正大肆抽送享用之際,恢復了幾分精神的九轉真氣竟強行擠入會陰,硬是沖向了花徑深處的酥軟陰關。

反正也有人會及時把那婦人拉開,聶陽雖然因經脈失衡半身略覺發麻,倒也並沒放在心上,雲散雨收之時,一切自會結束。

這次這婦人的窄小蜜徑夾得他極為歡暢,一股淫蜜泄在他菇頭上時,他也忍不住渾身一抖,稀薄了許多的陽精噴射而出,痛快淋漓的澆在顫動嫩蕊中央。

內息隨著陰元流入,卻不再是虛浮淺薄的無名內功,而是醇厚陰寒,令他後背陡然升起一陣涼意的熟悉內力。

幽冥九轉功。幽冥九轉功?幽冥……九轉功!

渾厚不及、精純卻絲毫不遜於凌絕世的真氣,還能與他體內九轉邪功如此相合的,這時又還會屬於誰?

「孫……」他抬起顫抖的手臂,拉下了眼上罩著的黑布,口中艱澀無比的說道,「孫……前輩……」

昏黃宮燈照耀之下,酒水狼藉的木桌之上,一個精瘦嬌小的女子木然躺在桌上,手足皆被刺入一根銀針,通體赤裸一絲不掛,一個笑嘻嘻的風騷少婦靠在她身邊側躺,嬌滴滴笑道,「妾身還要嘛,公子,你怎么不來啦?」

大抵是方才聶陽弄得太過激烈,孫絕凡蒼白的面頰上還殘留著一絲嫣紅,但她的眼底卻看不到半點春意,有的,只是死水一樣的寂滅,與濃稠欲滴的失望。

內力已盡,陡然恢復三成不止的幽冥九轉功依舊在貪婪吞吸,轉眼又要破入孫絕凡失守陰關之中,聶陽心神巨震,猛地向後跳開,那根半軟陽物凌空牽出一條銀絲,離開了孫絕凡的紅腫玉門。

沒想到,令他走火入魔的方法,還有這樣一個伏招。

孫絕凡的眼神好象一條鞭子,重重地抽在聶陽心頭,而強行收回的幽冥九轉功被他重重一壓,未能及時退回會陰方圓,轉眼便與凝玉功的旋流內息碰在一起,震得他經脈之中猶如刀割火燎,疼的臉色發白。

他緩緩向後倒下,一個又軟又香的身子立刻在後面將他托住,嬌笑著撫弄著他還沒完全軟化的陽根,他想推開那個不認識的女人,可手臂才舉到一半,就軟軟的失去了力氣,再度垂落。

三四個要么一絲不掛要么衣不蔽體的美艷女子圍了過來,柔軟的嘴唇紛紛落在他的身上。

這些雪白的肉體仿佛一個柔軟濕潤的沼澤,他無力的陷在其中,不斷地下沉,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