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換葯(一)(1 / 1)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就像已經認識小詩詩很久了一般,喜歡看她傻傻的笑,喜歡看她惱怒時候的樣子,被她罵幾句,竟會心花怒放。羅克敵有些害怕了,若是讓家族的人知道自己竟然會對下三天,一個身份如同通房丫鬟的小女孩動心,不知道自己老爹會不會把自己撕了,若是讓那些豪門子弟知道,又不知該如何嗤笑自己。但他又忍不住會去逗弄她,去接近她。「雖然老大不承認,雖說詩詩是老大名義上的弟子,但是,老三,你知道的……」羅克敵自嘲一笑,曾經的大哥,現在的二哥顧獨行的話還在耳邊。「我他媽這是怎么了,瘋了嗎?」扔掉手中的石子,想要回自己帳篷,腳步卻不由自主的走向顧獨行住處。「這么晚了,怎么還沒睡?我已經好多了。」帳篷里傳出了顧獨行的聲音,羅克敵要掀起帳篷的手停了下來。「還不晚呢,哥哥,哥哥他也還沒睡。」詩詩面色羞紅的看著顧獨行,「天氣太熱,哥哥囑咐過,二哥的傷口若不及時清理,會感染的,今天差點忘記了。」「這個……」「不要這個那個啦,要是留下疤痕就不好了,二哥害羞的樣子好可愛呢。」詩詩說著很是利索的准備好了烈酒,水盆,毛巾,走到了顧獨行身邊。「詩詩莫要亂說,你要清洗便清洗。」顧獨行老臉一紅,頓了一下,「我一個大男人怕什么疤。」「二哥是不怕,但詩詩怕妙妙姐以後見到會心疼。」詩詩說著掀起了顧獨行身上的被褥,半裸的身上遍布白色紗布,連下身的陽物也被裹纏著。看到顧獨行蕭瑟的樣子,詩詩吐了吐小舌頭,「二哥,對不起,是詩詩說錯話了。」「呵呵,二哥只是難過罷了,詩詩不要在意。」一陣無言,帳篷里只剩下了詩詩輕解紗布,為顧獨行擦拭身體的聲音,詩詩擦拭的很是細致,每當顧獨行因為烈酒跟傷口的刺激疼痛難忍,詩詩便用她柔嫩的小手輕輕觸摸傷口四周,小嘴吹氣如蘭,在傷口上輕輕吹拂。一個個傷口清洗下來,看著眼前美人兒溫柔服侍的樣子,顧獨行或許是因為傷勢已經好了許多,身體本能的有了反應,下身被層層白沙纏裹的陽物霍然聳立,充滿著濃郁酒香的房間多了一股不尋常的氣息。詩詩自然也察覺到了顧獨行的反應,美眸環動間,看著那高聳的巨物,俏臉一片暈紅,心臟砰砰亂跳,剛剛因為楚陽的刺激,蟄伏下的火焰不知不覺間再次點燃。這種朦朧的感覺讓顧獨行有些罪惡感,努力的平心靜氣,想讓下面勃起的陽物軟化,但詩詩不停在身上觸摸的小手,以及她身上伴著酒香的淡淡味道卻不停的刺激著他,加上這段時間以來服用的葯物很多都有補葯成分,他越是想要平靜,身體卻越是難耐,那種罪惡感不僅沒能讓欲望止息,反而越發的強烈起來。他想讓詩詩停下,但若說出,又怕詩詩覺得自己有了什么不好的想法,同樣,詩詩的心里也是復雜,身體的反應讓她異常羞澀,羞恥,又不能停下,這更刺激了身體的本能。「二哥,你,你帳篷里好熱。」良久,在剩下最後兩處地方時,詩詩站了起來,避開顧獨行的目光,走到旁邊,將帳篷的通風口打開。「是,是有些熱,這個,詩詩,我感覺好多了,今天,今天就這樣吧。」見詩詩走開,顧獨行松了一口氣,尷尬的說道。「這,這怎么可以,那里若是感染……」詩詩俏臉越發羞紅,但還是堅定的再次走到了顧獨行床邊,「哥哥說,那里是男人最重要的地方呢。」顧獨行一時啞然,張了張嘴也沒說出話,何必楚陽說,是個男人便知道哪里是身上最重要的地方。詩詩羞紅著臉,將顧獨行小腹處的紗布掀起,又將纏繞著陽物的紗布一層層解開,看著那猙獰的絲毫不下於楚陽的巨物,心臟跳的越加劇烈。「二哥的陽具好大呢,好長,只是龜頭不如哥哥的大,好尖……,天吶,我怎么會這樣想,羞死了……」詩詩小手拿著沾滿酒液的布團,看著顧獨行聳立的陽物以及陽物上那道結疤的猙獰傷痕,呼吸有些急促起來,前些天也為顧獨行清理過多次,但卻從沒有過現在這樣的感覺,只覺身體如一團火在燒,雙腿之間也隱隱發脹,有些泥濘。顧獨行更是因為下體竟然對著平日里疼愛如同小妹的詩詩聳立而尷尬異常,說停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為了緩和尷尬的氣氛,詩詩嬉笑一聲,故作輕松的說道,「詩詩又不是見過一次了,二哥還羞什么,這樣才好呢,這就說明,嘻嘻,二哥這里沒有問題呢。」「我,咳咳……我哪有,你一個小姑娘都不害羞,我羞什么。」顧獨行說完便發現自己的失言。果然,詩詩聽到他的話,想起楚陽,小臉多了一絲黯然,「詩詩不過是青樓女子,早已失身多次,伺候大哥二哥,卻是,卻是應該,是,是詩詩恃寵而驕了。」「詩詩你怎的能這樣說,我跟老大對你都是一樣疼愛,你……」顧獨行說著眉頭忽然皺起,「莫不是老大欺負你了?」「沒,沒有啦,哥哥疼我還來不及,怎么會欺負我。」臉上憂郁隱去,小丫頭故作輕松的笑了笑,用手中棉團向著顧獨行小腹處的傷口擦去,還未完全愈合的傷口在烈酒的刺激下一陣抽動,顧獨行疼的倒吸一口涼氣。「還很疼嗎?」詩詩輕聲道。「好,好多了。」顧獨行呼出一口濁氣,本來這傷也不至於讓他疼成這樣,但此刻內力枯竭,身體虛弱的動都動不了,忍耐力也下降了許多,臉上汗漬滴滴落下。詩詩輕輕擦拭著傷口,看著顧獨行那疼痛難耐的樣子,心中不忍,又想到楚陽跟鐵惜惜在帳篷中激烈交媾的淫靡樣子,又是難過又是酸楚,沖動之下忽然伸出小手,一把攥住了顧獨行顫抖的陽物,火熱的陽物入手,小女孩報復的快感滋生,心中竟是暢快了許多。「詩……詩詩,你,你……」下身被詩詩握住,顧獨行身體一顫,大張著嘴巴,不知該說些身體。「二哥,這樣,這樣好多了嗎?」詩詩羞澀的說道。「好,好……,呃……不……不好……」顧獨行茫然點頭又茫然搖頭。「不好嗎?」詩詩握著粗長的棒子,手指輕輕碰觸上面那道蜈蚣般的疤痕,臻首輕探,小嘴微張,櫻紅的檀口將尖如劍尖的紅色龜頭噙入口中,「這,唔……這樣呢。」「嗷……嘶……」看著詩詩將自己的龜頭含入口中,感受著小嘴中的濕熱緊湊,顧獨行倒吸一口涼氣,終於反應了過來,「詩詩,這,這樣不可,我,嗷……我是你,啊……」「我,我能給大哥吃,就,唔……就能給二哥吃,這樣,這樣還疼嗎。」詩詩羞紅著俏臉,低著頭,不敢去看顧獨行,口中一邊咂弄一邊嗚咽,另一只小手饒過顧獨行腿彎,握住了他肥碩的卵蛋。看著詩詩青澀但迷人的臉蛋,感受著她香舌在馬眼處的挑逗,顧獨行只覺全身的血液,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到了陽具上,小腹處哪里還有半點疼痛,干澀的吞了一口唾沫,想要阻止,但那強烈的快感跟莫名的刺激卻讓他除了粗重的呼吸再發不出一絲聲音。顧獨行發不出聲音,詩詩也被這偷情的快感刺激的渾身酥軟,只覺下體又腫又癢,愛液溢出泥濘一片,眼中除了眼前的陽物再無他物……通風口處,羅克敵大張著嘴巴,看著眼前淫靡的一幕,看著青澀嬌美的麗人兒俏臉俯在顧獨行胯間,檀口張開吞吐著猙獰的陽物,看著柳詩詩香舌微吐,靈活的在巨棍上下吮舔,將兩顆卵蛋不時吸入小嘴,輪流咂弄,他整個人都呆住了。本來聽到柳詩詩是從青樓被楚陽帶出就已經夠讓他不能接受,此刻見到她跟顧獨行發生這種事情他已經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酸楚、傷心、痛苦,五味雜陳。「為什么會這樣?不過才認識幾天,不過是一個青樓女子,不過……,但心為什么會痛?」看著那張似乎已經認識許久的青澀臉蛋,羅克敵捂著胸口,輕聲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