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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我是被天魔特別挑選出來的魔人領袖，也即是他們口中的使徒。」

曦月這么一解釋，我總算聽明白過來了。

顯然是她也有著與我近似的際遇，所以才能在天魔意志之下保持自我！

盡管心中早就有了覺悟，但這個答案從曦月口中說出來時，我還是感到了淡淡的憂傷。

「那月姐你為什么還要救我？」我苦笑問道。

「原因很簡單。」曦月笑了笑，說：「因為你是正確的，他們是錯誤的。」

「額？」我被弄糊塗了。身為魔人領袖的曦月，為什么反過來站到我的立場上思考問題了？

「並不是每個人都是自願接受天魔之血的，也並不是每個人都會屈服在天魔意志之下。這一點上，我跟你是一樣的。」曦月說道。

我聽得眼神一亮。

「太好了！如此一來，即將到來的人魔大戰，我們多出月姐你這個強援，又多幾分勝算了！」我高興的說道。

「很遺憾，恐怕不能如你所願了。」曦月嘆了口氣，說：「天魔之血又豈是那么容易抗拒的？我雖然還能保留有自我，但也只是部分時間清醒而已，其余時間依舊是被天魔之血支配的殺戮機器。所以我也就只能趁著還算清醒的現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稍稍洗刷我滿手的血腥罷了。」

「原來如此。」我心不禁一陣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