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師傅,你剛剛那一抓叫什么功夫?為什么我沒有見過?」令狐沖問道,他此刻正倚坐於石床,和寧中則玉手相握。寧中賊助他運功療傷。「這門功夫是九陰真經里的,名字叫九陰白骨爪。」寧中則道。令狐沖道:「聽名字很是厲害,不過這白骨二字我怎么覺得有點陰毒。」寧中則道:「是啊是啊,這武功確實有些歹毒陰狠,所以我也只是無事時稍微練了一下。這功夫練到極致處能插破人的頭骨,確實厲害。不過…」令狐沖問道:「不過什么?」寧中則左手和令狐沖相握,右手呈爪狀在他眼前飛舞,笑道:「不過我練這功夫是為了防著某人,某人若是不乖,我便抓他幾個窟窿。」令狐沖見她嫣然巧笑,屋外的日光映著她的臉頰,光滑而細膩的下頜迎著光,臉頰曲線一側明亮,一側幽暗,輪廓優美天成,竟有一股小女兒的嬌態,不由心中一痴。寧中則胳膊飛舞在令狐沖眼前飛舞,忽然皓腕碰到一堅硬物事,低頭一看,「啊」的一聲羞嗔道:「你又不乖,看我不抓壞了你。」說完便作勢抓了過去,待碰到時卻化爪為蘭花指,在上面輕輕彈了了一下。令狐沖「喔」的怪叫一聲,只覺那正雄起的蟲蟲被彈的疼中帶癢,端是舒爽,弓起身子便來抓師娘右手,寧中則嘻嘻一笑,把手藏於了背後。令狐沖抓了空,訕訕對寧中則道:「師傅,你對師……那個人施了什么三蟲三草?很厲害么?」寧中則嘆了一口氣,幽幽道:「我騙了他的。三蟲三草乃是那毒經里記載的一種毒葯,我只看過卻沒有制過。我喂他的,其實只是醫經中普通葯丸而已。」令狐沖一邊偷偷的輕輕搓揉寧中則纖軟的左手,一邊哈哈大笑道:「那他豈不是要擔心上一年?」寧中則驀然發覺自己又被輕薄,玉手被令狐沖搓揉的麻癢難搔,心兒突突跳的有些不舒服,不禁紅暈上臉,輕輕的抽了抽手,低聲道:「你可好了么?好了便撒手吧。」令狐沖腆著臉笑道:「沒好沒好,這輩子都怕是不會好啦。」見那神情,哪里還有半點受傷的樣子。寧中則眼波流轉,橫了他一眼,卻終是沒有抽回手去。她輕輕道:「沖兒,授你劍法的可是風師叔么?那時我猜的可對?」令狐沖見她已經猜到,也不好撒謊,當下便點了點頭。寧中則杏眼如煙,垂下俏臉,似是想著什么,半晌忽地低聲說道:「沖兒,既然風師叔授你劍法,你便算他的弟子了,不能……不能再叫我師傅了,從今個兒起,你便叫我……叫我師姐吧……」她聲音越說越低,到後來已幾不可聞。令狐沖一怔,只覺心里一顫,一下子像是明白了什么。他看向寧中則,見她眉似黛墨,眸如春水,低垂臻首,顯得嬌羞無限,剎那間竟有一種少女嬌憨的稚美。寧中則羞羞抬起了頭偷望了令狐沖一眼,卻剛好迎上了令狐沖的眼神,便再也躲不開去。兩人執手相望,一時無言,俱如痴如醉。寧中則咬著嘴唇,忽含羞帶笑地瞟了令狐沖一眼,臉蛋兒紅紅地道:「你答應我了,是也不是?」令狐沖心中一陣激盪,剛想回答,卻又聽得她輕聲道:「沖兒,你不許動……」她的聲音宛若呢語低吟,透出的柔媚更是誘人。寧中則雙頰如抹胭脂,眼中已是一片水霧迷蒙,輕輕地伸掌在令狐沖胸脯上一推,令狐沖頓時渾身發軟,順勢躺在疊起的被褥上。寧中則的小手已如靈蛇般探進了他的袍底,幾番摸索終尋著了那昂然挺立的蟲蟲。令狐沖身子一緊,頓時胸如鹿撞,不禁顫聲道叫喚道:「師姐……」萬籟俱寂,唯有石屋中一呢喃的嬌吟道:「好沖兒,你不要動喲,不許動……」鼻息咻咻,異常誘人。她的聲音宛若呢語低吟,透出的柔媚更是誘人,呼吸忽然加重了幾下,熱熱地噴灑在令狐沖的胸膛上,然後……玉手一緊,令狐沖敏感的部分被她膩滑柔軟的手掌一擠,不覺舒服得「呃」了一聲,欲火更加沸騰起來。寧中則嫵媚地瞟了令狐沖一眼,嬌聲「呀」地一聲輕喚,握住那蟲蟲便上下套弄起來,纖纖玉指或如撫琴、或如扶簫。令狐沖只覺那小手溫香軟玉,輕靈的摸搓挑弄,令他忍不住顫栗痙攣,蝕骨消魂……不知何時,急促地喘息聲終於靜了下來,石屋中蒙上了一層旖旎的氣氛。寧中則態若春雲,媚眼如絲,一口雪白的貝齒輕咬著豐滿的櫻唇,睨睇著令狐沖嫵媚地一笑,拈起蔥蔥玉指,小心的自袖中取出一方白帕,輕輕擦拭手上濕膩。那雙美目霧氣朦朧、濕的像要滴出來般,看得令狐沖神為之馳。寧中則低聲說道:「你把褲子脫了吧,待會兒,我來與你洗。」說完,嬌羞無限,出門去洗了手。她洗完手又回到屋內,依於令狐沖身側,兩人默默相偎,都覺得滿胸腔的溫馨和滿足,久久無言。令狐沖本是孤兒,幼年被寧中則和岳不群收留。少年時豪爽不羈,行事灑脫,所交朋友都為性情中人,卻遍布三教九流,有很多頗為岳不群所看不上。因為此,他時生孤寂之感,待長大喜歡上岳靈珊,可是小師妹卻最終移情林平之。後雖與任盈盈相戀,卻頗有些不知今後該何去何從,日月教任盈盈不可能得到正派華山的認可,讓他加入日月教卻也是萬萬不能。可如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也無俗事煩惱,端是比在谷外的生涯快活的多。寧中則美麗端庄,他一直敬為師傅,不僅是長輩,還是師傅的妻子,師妹的母親,敬畏之心有,可親之意卻稍少。如今和寧中則入谷相依而居,仿佛又回到小時候有父母相伴的日子。寧中則頗具英氣,行事灑脫,與他性格頗為相投,如今又露出女兒家的嬌憨,少婦的成熟風情,讓他不禁在這相依的曖昧和矛盾里愈陷愈深。寧中則出身大戶人家,自幼頑皮,不愛女工,卻喜舞槍弄棒,十三歲被父母送入華山。那時的岳不群二十七八歲,還未婚配,風華正茂,武功乃是同輩翹楚,且行事沉穩,棋琴書畫皆有涉獵,是華山派乃至整個武林同輩少女們的偶像。待寧中則長至十七歲,愈加的美麗英氣,與岳不群如華山派的玉女金童般,很是般配,二人總被相提並論,不竟也相互傾心。寧中則當時和一般少女無異,心上人英俊瀟灑,溫文爾雅,成熟穩重。婚後二人相敬如賓,雖然總覺得心里缺點什么,卻被美滿的生活和風光的名頭所掩蓋。如今和這一直不羈的徒兒相處,她才找到心中缺失的答案,當時缺少的是生活的放松與隨意,是夫妻的相知和相濡以沫。對岳不群,她仰慕,尊敬甚至時時處處為他維護掌門的形象,而如今這就像一個美麗的肥皂泡,破滅了,變成虛無;對令狐沖,她卻可以笑罵,可以生氣,可以打鬧,喜歡被對方關心,甚至被欺負……如今,每天清晨目送令狐沖出門勞作,她在家打掃,做飯,縫補,等候令狐沖歸來,一個普通的夫人生活在華山沒有感受到,在這里卻逐漸適應,變得放松和恣意,竟慢慢甘之如飴起來。二人不由感慨萬千,入谷也快半年,雖今日遇上那岳不群,前些日子遇上勞德諾,俱頗為危險。但是二人卻都感到從沒有像現在這樣安詳寧靜過,都覺這谷中天地如此之好,若能內長居在此,今後再也不涉塵事,那簡直是神仙般的日子。不知覺間,日已過午。寧中則輕輕撫了撫令狐沖的臉,柔聲問道:「沖兒,傷可好了么?」令狐沖也是蜜意無限,輕輕握住寧中則的手,道:「好很多了,臟腑再將養個幾天便好了。我如今九陽真經已經練到了第三卷,內力也被化的只剩下三股,不過今日所吸的那人內力端的精純,只怕化去要花很多日子。」寧中則說道:「不怕不怕,我與你慢慢修煉,總能化去的。我現在去做午飯,吃完後我便與你到外谷去看看盈盈的墓,可曾……可曾被人毀壞?待盈盈周年後還是搬入這谷內合適些。」令狐沖應了一聲,與寧中則起身了,寧中則又道:「下午我們回谷時尋石頭用繩子系了,把那水道堵了吧。」秋高氣爽,再過兩日就是中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