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不會的,好沖兒,你不會有事的。」寧中則溫柔的笑道,嬌靨如百合綻放,盈盈雙目中卻有兩行晶瑩的淚珠流下,打濕了令狐沖的胸膛。寧中則粉面梨花帶雨,她低下臻首,輕輕吻了令狐沖一口,左手緊緊握住令狐沖的右手,貼在他耳邊輕聲呢喃道:「沖兒,還記得我去年中秋曾對你說過的話么?盈盈周年後,我便……便把身子交給你……」說著,俏臉已如朝霞初升,艷麗如花,嬌嫩的似要滴出水來。她抬起右手,在胸前一拉,解開了襦裙的衣襟絲帶……寧中則美眸滿含春水,輕輕地褪掉了身上最後一道屏障,一具美妙妖嬈,曲線天成的如花玉體在繁華綠草中幽幽綻放,冰肌玉膚,堆雪雙乳,空氣中彌漫起一絲若有若無的馨香。她又伸出玉手,解開令狐沖的腰帶,輕柔的幫他褪下褲子,就見那條粗長的恐怖虯龍昂首翹立,怒發沖冠,陽剛的力量從噴薄鼓脹的筋脈上展露無遺。寧中則臉紅的像谷中盛開的杜鵑花,她張開頎長的玉腿,輕輕跨坐到令狐沖的身上,柔柔媚媚的對昏迷中的令狐沖笑道:「好沖兒,莫怕,待師姐來救你……」寧中則深深吸了口氣,強壓住心間的惶然與悸動,貝齒緊咬紅唇,虛跨坐在令狐沖的身上,縱然勇氣鼓了無數遍,終究還是沒有勇氣用玉股間的嬌嫩去觸碰那只粗長黝黑的猙獰大蟲兒,兩條頎長渾圓的美腿跪在令狐沖身體的兩側,顫栗個不休……「沖兒……我的好沖兒……」寧中則看著身下萎靡昏睡的令狐沖,聲音顫抖的厲害,很是無助,又很是彷徨,兩行晶瑩的淚水從鳳目中泉涌而下。終於,她直起玉腿,弓著蜂腰,戰戰兢兢的挪臀相就,將嬌嫩的花蕊輕輕擩在那紫紅的巨碩龍頭上,頓時一股熱燙的氣息從玉股間直傳入體內,妙處不受控制的一陣急劇痙攣,花溪內兩片嫣紅的花瓣兒綻放了開來,一股濕意從小腹深處疾涌而出,泥濘了幽谷,濡濕了胯下那碩圓堅硬的龍頭。寧中則頓時如被抽去了骨頭般雙腿一軟,失了力氣,雙腿支撐不穩跌坐下去。嬌艷的花瓣兒被龍頭擠的向兩邊分開,那龍頭溯源而上,隨著寧中則粉臀的下壓沒入了半只。「呀……」寧中則只覺一個堅硬粗大火熱之極的圓球硬生生的擠入體內,一股撕裂般漲痛從胯間桃源口傳入心間,如中了箭的天鵝般急惶惶的掂起粉臀,拉長白玉般的脖頸,發出一聲痛苦的尖叫。寧中則顫悠悠的晃著雙腿,魂兒飛在半空中晃盪了半天,方從惶然和悸動中平復下來。她低下臻首,鳳目向玉股間瞥了一眼,只見蚯蚓般的青筋密布,橫七豎八蜿蜒在那條大蟲身上,有如猙獰的盤龍!那紫紅色的龍頭,竟如幼兒拳頭般大小,沾滿了自己的春水兒,在陽光下閃著盈盈潤潤的光澤!寧中則芳心沒來由的一陣亂顫,心想自己那玲瓏羞處,雖已泥濘不堪,濕滑無比,但其內花徑只有一指粗細,如何容得下這般恐怖巨物,暗道:「沖兒那兒如此巨大,只怕,只怕會撐壞身子!可怎生是好……」卻又見令狐沖神色萎靡,不由一咬銀牙,心道:「壞了身子又如何,只要他好過來,我怎地都是甘願的……」當下,便強忍住萬般不適,右手雙指輕輕撥開濕漉漉的花瓣,盡量的張開頎長玉腿,緩緩坐了下去,頓時覺得下體撕裂般疼痛,心口仿佛也被那巨物塞滿了般,魂兒悠悠盪盪不知又飛到了何處。也不知多久緊窄的花徑才堪堪吞入了那大蟲的頭兒,便似要撐裂開來一般,芳心暗怕,急又提臀而起,剛脫了那巨物,便倒吸一口冷氣,一半是疼痛,一半卻是生了難受的空虛感。待魂兒再一次歸體,寧中則終還是心憂令狐沖傷勢,暗道:「死了便死了吧,可這物事進去怎如破瓜一般……」當下吸了一口氣,緊咬貝齒,再次緩緩地坐了下去,脹痛的感覺再次傳來,不由痛苦地呻吟了一聲,豆大的汗珠粘涌出,密布臻首,雙腿顫巍巍的都支撐不穩,連忙雙肘撐在了令狐沖強壯的胸肌上。宛如被一柄凶器狠狠扎進了自己的靈魂一般,寧中則閉著眼,佝僂著嬌軀顫個不休,靈魂又忽悠忽悠地在天上轉了半天,才總算回過了神。顫抖了半天才睜開鳳目向下體看去,只見自己那嬌嫩羞處,被撐得圓圓的,死死咬住那巨大蟲身的一半,竟無半絲縫隙!寧中則不由羞得芳心盪漾,體內又是一陣春潮涌出。她漸漸脫離了剛剛那種陣陣的裂痛煎熬了,取而代之的是絲絲的麻酥漲癢,情不自禁的宛如操著蓮舟一般微微地盪漾起柳腰臀丘,感覺著,享受著交合處傳來的一絲絲的舒暢和快意感。寧中則曲著蛇腰,緊緊抱住了令狐沖,動情地吻了吻這個小男人的健壯胸膛,隆起的強壯胸肌刺激著她更大幅度的搖曳起來。忽然感覺身下的令狐沖微微動了一下,寧中則芳心一陣驚喜,連忙低下臻首,在他耳邊呢喃道:「沖兒,壞蛋,快把九陽真經運起來……」說著,也同時運起自己的九陰真經。令狐沖模模糊糊中感到自己的大蟲兒有半根正被一個小小的圈套嚴嚴實實包裹住,雖然那套兒比之寧中則的小手還要柔軟與滑膩百倍,卻緊緊箍在蟲身上,勒的緊致至極,頗讓他有些難受。忽然又覺得一股溫潤的濕意從那套兒的頂端浸入蟲身,接著匯入丹田,仿若薄荷般清涼舒爽,便不由舒適的扭動了一下,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他的一根手指慢慢的彎曲了一下。寧中則被令狐沖那一扭,各種麻酥漲癢痛酸等強烈的感覺齊齊如電流般竄遍全身,讓她頓時失了力氣,嬌軀狂抖個不休。她如失了魂落了魄般軟軟的覆於令狐沖身上,卻緊咬銀牙,繼續堅持催動著九陰真經。令狐沖不經意的一扭,只覺那緊箍的柔軟腔室傳來一陣溫潤適意,比不動時舒爽了三分,不由挺了下屁股。那大蟲兒被向上一推,又入深了花徑三分。寧中則猝不及防,被胯下令狐沖猛地向上一刺,那本千辛萬苦才坐入體半根的大蟲兒現在全根沒入,霎那間覺得雙股間如被撐裂開來,連小腹都被塞得滿滿當當,那大蟲的頭兒還在體內一下一下的彈動,仿若要把她的心尖都彈出胸膛一般!寧中則檀口一張,「啊」得發出一聲尖叫,她痛苦的呻吟道:「沖兒……你……你殺了我了喲……不行了……死了喲!」吟罷,一股溫潤的濕意,便從小腹內直噴而出,把令狐沖的那條大蟲兒淋得更加濕滑起來!寧中則一陣頭暈目眩,徹底癱坐在令狐沖身上,那大蟲兒全根盡沒花徑,她張大小嘴,想吶喊些什么,卻什么聲音也發不出來。此時寧中則已無力去掙扎,她覺得自己像一片小舟,在怒海狂濤中迷失了方向,隨時都可能被顛覆一般。唯一能做的,就是雙手緊緊掐在了令狐沖的寬厚肩膀上,勉強維系著平衡,一雙頎長的腿兒如篩子般顫抖個不休。被那又粗又長的凶器從身下刺入體內的強烈漲裂感,讓抽搐不停的寧中則感到一顆心竟似被頂到了喉嚨口,她雙目翻白,口中抽著冷氣完全說不出話來。令狐沖只覺那腔室中的柔軟濕滑緊緊裹住了自己的塵根,那緊窄之處勒的自己好不難受,唯有不斷的動作,才能更加溫潤舒爽一些,於是更加賣力的挺動起來。可憐寧中則只能用雙手死死抓住令狐沖肩膀,掐出一道道血痕,柔軟纖細的腰肢綳緊如弓,把粉膩的臀丘高高聳翹起來,盡可能的張寬渾圓的玉腿,那擴張開來的濕潤花徑艱難的吐納著自己徒兒的塵柄。可是此時體內那根粗長的陽物已完全不管她是否能夠承受得住,不斷深深插入了她細嫩泥濘的花腔內,直頂得寧中則玉體不斷的急劇痙攣,粗暴狂猛的抽送就像要把她頂穿一般。嬌吟婉轉的寧中則被體內劇烈反應刺激的吃將不住,拉長天鵝般白皙的脖頸,昂起臻首,忍不住大張著檀口想放聲嘶叫,卻仿佛又失了聲,只發出嗚嗚的低沉呻吟。被令狐沖從胯下連續不斷快速抽送帶來的絲絲的脹痛和潮水般的快感,加上那兩度不痛不快的小泄身讓寧中則腦中一片空白,嬌軀更加軟癱無力,如棉花團一般。常年所習的武藝在這廣闊天地間全無了用武之地,只能軟癱癱趴伏在令狐沖身上,任憑這徒兒在自己的嬌嫩身軀內強壯有力地抽插他的火熱堅硬。與那岳不群生活了長長的二十年,也從未有過今日這般強烈的痛苦與極樂並存的感覺。令狐沖此時只知極速全力的抽送,讓寧中則不斷在空虛和撐裂間倘佯,痛癢和快感間徘徊,讓她幾番感到仿佛死了去又被顛送轉醒過來,內心唯一清明的便是勉力的催動那九陰真經,與侵入體內的火熱內力合二為一,再送入令狐沖體內循環流轉。也不知過了多久,令狐沖神智一清,雖覺渾身仍然劇痛,卻有一股股溫潤的濕意從陽根匯入體內,與體失去控制的滾燙內力合二為一,一股股的協助自己理順經脈,丹田也在慢慢愈合,一絲絲的收攏真氣。他抬眼望去,卻見寧中則跨坐於己身,二人衣衫半解,下身赤裸,寧中則一雙長腿如玉粉膩,盤坐在自己腰間,自己的那黑蟲蟲正被寧中則平坦小腹下緊湊泥濘的嫩滑私處緊緊裹住,蠕動著吮吸著。令狐沖頓時如入雲中,驚奇,彷徨,狂喜,酥麻和舒爽等萬般感覺齊齊涌上心頭,讓他如胸間被壓了一塊大石,激動的不能呼吸。「師……師姐……」令狐沖吶吶的叫了一聲,心中激盪起滔天巨浪,頓時下腹痙攣了一下,一股燥熱出了丹田,流過會陰,順著那大杵兒激射出去……寧中則覺得一大股滾熱的激流從那大蟲兒頂端射入體內,讓她恍惚間有一種被燙飛的錯覺。然而她卻再也叫不出聲來,只覺小腹中被注入的熱流越來越多,竟然微微漲鼓起來。暖洋洋的感覺匯遍了全身,無邊的倦慵一波波的涌上心頭,讓寧中則只想趴在令狐沖身上沉沉的睡去,再不醒來。寧中則臉紅似血,一雙星眸盪漾著起了霧的春水,幾縷由於激烈運動散落下來的黑亮秀發汗膩膩地黏貼在細嫩的肩頸胸脯上,讓那嬌潤滑膩的肌膚更顯出一抹怵目的白皙。她緊緊的摟著令狐沖的身子,那雙筆直修長、豐膩圓潤的大腿仍然親昵地纏繞在令狐沖的腰間,夾得那么用力,好象根本不舍得放開……激情之後的平靜和溫柔,正一點一滴地慢慢融入二人的心田,過了許久,令狐沖才艱難地抬了下身子,輕輕地撫摸著寧中則柔軟黑亮的秀發,低聲道:「師姐」。胸前的紅珠還是那么堅挺,一對飽滿的玉乳壓在令狐沖隆起的胸肌上,讓他清晰的感覺到那兩粒突起的硬度,為之銷魂。「嗯?」低低的回應帶著嬌慵的鼻音,似哼似吟,仍回盪在激情余韻之中的寧中則稍稍回復了神志,把臉害羞地埋在他的懷里呢喃地應道,小手愛憐的撫著這小男人的胸膛。「我的腰都快被你夾折了」。「噗哧」地一聲嬌笑,兩條豐膩雪白的大腿放松下來,卻又立即又貪婪地用小腿絞住了他的雙腿,根本不放他從自己身下出來,一個嬌嗔羞喜的聲音在他耳邊低低呢喃著:「活該……為了幫你療傷……差點把命都給你了,身子也失了與你,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說著,寧中則心中一漾,紅唇相就,主動吻上了令狐沖的大嘴。熱熱的唇吻和說話時噴出的細細氣流,弄得正處敏感狀態的令狐沖肌膚癢癢的,見二人躺於繁花野草中,而寧中則的嬌嗔無限讓他的凶器再次昂首挺立起來,在那緊窄濕滑的花徑內恣意的變粗變長……寧中則只覺體內那杵兒又迅速的膨脹起來,熟悉的漲癢感又隨之而來,連忙四肢並用支起嬌軀,抬高了臀丘。只聽「啵」的一聲,那虯龍被拔出了洞,寧中則頓時覺得花徑內傳來強烈的空虛和裂痛,一股股濕意沿著頎長筆直的玉腿蜿蜒而下。見令狐沖可惱的雙手又環抱過來,寧中則連忙邁起長腿想逃開兩步,卻站立不穩,驟然起身,竟然一個踉蹌,險些跌到,連忙說道:「沖兒,你內傷尚未愈合……怎么又……我不行了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