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會所,鄭乾再次去了醫院。
停好車子,剛從停車場出來,鄭乾准備上樓梯,一道身影慌慌張張的沖了過來。
讓讓,讓
看著那人影鄭乾徹底愣住了,郝寒露
怎么會
她不是在那血窟里面被埋了
可是現在
那一瞬間,鄭乾的腦海里面掠過無數的想法。
郝寒露也看到了鄭乾,哈,你也在這里啊
鄭乾有些古怪的點頭道:是啊
正在這時,吳衛國安排的看著郝寒露的一名護士下樓了,看到郝寒露,她急忙上前道:你去哪兒了啊一天一夜都不見人,你們學校也沒有,都找不到你
郝寒露低著頭,不好意思的道:我去我一個同學家了,因為太晚了,她就留我在那過夜了,今天一早我又睡過頭了,才回來
哪個同學啊那小護士繼續問道。
郝寒露沒有正面回答,岔開話題道:說了你也不認識啊,哎呀,護士姐姐,我要去給我爹送飯了,不跟你說了
說著,郝寒露趕緊朝著病房沖去。
樓梯拐角的時候,她還朝著鄭乾看了一眼。
只是那眼神,落在鄭乾眼中卻是讓他心頭一凜。
好熟悉的眼神鄭乾輕聲喃喃,這個眼神他絕對見過
是煙傾城的對,那日自己扮成林凝,她從紗簾後出來的時候的眼神就是這種眼神
是血老的對,自己對她使用了最強姻緣符之後,她當時看向自己的目光也是如此
人的相貌可以變,但眼神卻是很難改變
如果想要看一個人有沒有撒謊,那就看他的眼睛,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不管你是誰,總該有個了結
鄭乾搖了搖頭,將腦海之中的雜念甩出去,快步跟了上去。
此刻,蜀城某個別墅地下室。
一道寬闊的背影站著不動,此刻,他面前擺放著的七枚閃爍著赤色熒光玻璃球,六枚都碎了,僅剩下最後一枚,被一層白蒙蒙的霧氣包裹著,端的是極其的玄奧。
最後一枚棋子了
那背影喃喃自語,伸手朝著那霧氣籠罩的玻璃球摸了過去,倏然,他又抽回手掌,嘴里沙啞的喃喃傳來,六枚棋子都成了死棋,但是這最後一枚卻不是那么輕易抹除的,要知道,我的這個弟子當年可是遠在幽水和冥火之上的
說著,那人影背過身子,微微仰頭,看著上方的黑暗,沉默良久,才嘆了一口氣,像是在回應著什么似的道:是啊,很快這一切都該了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