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岩發誓,他真的只是用星空級該有的力量抵擋,只是每次抵擋的關鍵點,都太重要了,非是恆星級強者,壓根作不到如此精准的抵擋。
當然外界的敵人們,是沒有誰能夠看出來就是了。
「怎么可能,這家伙還沒有爆?這架戰機看起來並沒有那么堅固啊。」
「他肯定就是一架普通的蟲族女王勢力的戰機,唯一不同點,就是上面乘坐的駕駛員……」
「這到底是什么等級的駕駛員?被我們一百五十架戰機圍著,居然還敢正面沖上前來,更誇張的是,他真的能夠與我們這么多戰機正面打成平……不對,是他占據上風?」
一片片的敵機,簡直要瘋了。
賈岩這么一架戰機,居然與他們一百五十架戰機,打成了平手,而且不是那種邊打邊逃的放風箏戰術,而是正正宗宗與他們正面打在一起,壓制得一百五十架戰機幾乎抬不起頭那種。
現在已經都沒有一百五十架了,只剩一百三十架,就這么說話的工夫,損失的戰機達到了二十架。
如果細心的人去看,這損失的二十架戰機,更是他們一百五十架戰機里面,戰斗力最強的。
因為賈岩就是照著打自己戰機最准的那幾架戰機開火的。
他倒不覺得,這些戰機駕駛員里面,有什么強或者弱,畢竟對於一位星河級來說,當下的這些駕駛員什么的,全是一個等級,差的太多太多,根本就是在玩而已。
當然了,這一下真的是滿足了他對以前身為人身時,那種想要玩大玩具,卻沒有得償所願的那種幸福感。
地球上的一幫小伙子們,估計知道他玩起了宇宙戰機,會羨慕死吧。
「這……我們這邊,怎么來了一個如此厲害的王牌駕駛員?」
在蟲族女王勢力這邊,可不僅僅是需要對付戰機的,同時他們還得對付敵人的小型太空艦艇,以及更遠方,露出一點蹤影的敵軍大戰艦。
可就算戰機方面是一個戰役里的小亮點,卻依舊被蟲族女王勢力中人,看在了眼里,然後諸多觀察手們,都驚呼起來。
畢竟這才剛開戰多久呢,一般的宇宙里的集團戰,都會是比較艱苦的戰斗,除了強者能夠很快就分出勝負外,更多的時間,其實是戰機、戰艦、以及艦艇,在遠距離的用光線等各種武器轟來轟去,打斗的時間很可能超過好幾個小時才會分出勝負。
可這架戰機,居然一開戰,就舍生忘死一般的沖進了敵軍戰機群里,然後不像別人想像中的一樣,直接被大量的戰機給轟爆,而是生生在敵軍群里打開了局面。
這太誇張了,王牌好像都沒有如此之強。
「莫非,駕駛員是一位尊者級強者嗎?畢竟尊者里面,也有一部分的體型,是能夠坐入星空級戰艦里的。」
在蟲族女王勢力之中,那位帶領隊伍的星河級存在,淡淡然的看了看這里的戰場,滿意的微微一笑,卻也沒太多在意。
強者的世界里,戰機或者尊者又算得了什么?這場戰斗,一般來說他都不會出手,敵人若不想要剿滅他們這支艦隊,他就不會與敵軍展開強者之戰,這大約也是雙方的一種小默契。
強者是值錢的,也是有身份的,如果每一場大戰,雙方都存在著強者的情況下,都要強者出面戰斗,那么還要軍隊干什么?不如每一場戰爭都強者來分勝負就好了。
強者的存在,多數情況只是威懾。
非是重要的戰役,他們不會出手,敵人也不會讓他們出手,這是規則,也是一個勢力能否走到最後的保障。
就如地球當年的核武,如果一開始打仗就亂投,那不用打仗了,世界就等著滅亡吧。放在宇宙里,強者的地位也有點類似這種感覺。
「戰機群打的不錯,但其他地方,好像就差了點,小型艦艇居然沒對方多?難道他們就是在專門等我們的不成?」
這位星河級強者,默默的觀察著外界,尋思著,這一場戰斗,是否是敵軍在故意引誘他們出洞的計策。
他是一位艦隊的指揮官,還是坐鎮強者,所以不可能只看戰機群方面,所以要看的是總體。
當下他在疑慮,這敵人來的詭異,很可能是早就知道了他們會來的情報,那么是否說明,這支敵軍,就是在故意堵截他們的?
「嘿……如果是故意堵截的話,那等會兒是否要讓我親自出動,很難說,如果要我出擊……」
這位星河級強者,只是遵守規則,但並不是懼戰。
敵人如果是想殲擊他們,那么就肯定考慮過連他這位星河級一起滅殺掉,他是逃不過一戰的。
那樣就得好好大打一場了。就是不知,敵人如果掌握了這支蟲族女王艦隊的情報,是否會作好陷阱,等著他上鉤呢?
轟轟!
整個戰之上,除了戰機隊伍,有了賈岩的一枝獨秀冒頭外,其他方面都有點落入下風。
本來是支援輜重隊伍的這支出巡艦隊,竟是在敵軍的突然襲擊之下,變得節節後退,完全無法抵擋敵方攻擊的樣子。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等到戰斗到了某個關鍵點,真的有可能,敵方將出現星河級強者,然後想辦法滅殺這支艦隊的星河級,讓一個小勝利,變成斬殺蟲族女王勢力星河級的大勝。
「咦……有意思,敵方人數不少啊,有備而來么……」
賈岩駕駛著戰機,漸漸熟悉了以少打多的戰法,哪怕自己駕駛的戰機已經是千瘡百孔,卻仍舊沒有人能夠將他一擊擊墜。
別的地方可能沒誰太關注他,可敵我方的戰機機組,以及後勤方面,已經是望著他這架詭異的戰機,目瞪口呆。
一戰之下,擊落敵機一百一十架了!
這數量還在變多。
超級王牌嗎這是?!否則怎么可能如此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