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錯、錯、錯。【來起點訂閱】(2 / 2)

重生之星空巨蚊 步躍 2024 字 2020-11-19

噗。

賈岩駕駛著自己的飛艇,直接撞入了這片黑霧,而黑霧本來有的預警功能,以及防御功能,在他的一突之下,直接失去了功效,起碼在這飛艇前方的失效了。

黑霧的控制室里面,是有黑霧控制者能夠發現這一情況的,不過他們恐怕是認為,這位與域主級存在有過齟齬的強者,發生這樣的情況只是為了泄憤,而沒出面來調查。

畢竟雙方關系都有點鬧僵了,再因為這么一個小事情,而跑來調查什么,惹得雙方的關系更為僵硬,豈不是也算破壞了諸位域主大人計謀的大禍害?

所以賈岩就抓准了這點,壓根就不管那么多,堂而皇之的進入了這片黑霧之內。

「嗯?飛艇?哪個部隊的,居然有士兵就這樣撞入一位星河級強者的所在之地,太膽大了,看我將你滅殺吧,以儆效尤。」

那位星河級強者,笑了笑之後,直接就用一個腦波力量過來,剛好他的情緒不怎么舒服,來了一只小螞蟻給他踩死,他也能宣泄點情緒上的不對。

可沒想到的是,這位星河級強者的腦波力量,竟是被飛艇上的那個渺小的士兵,給用出相對應的腦波力量,給一口氣阻擋在了外界。

「什么?!這……強者?」

星河級存在,猛然的從自己坐著的椅子上站了起來,臉色狂變之下,准備要示警或者是以戰斗的波動,引起他人的注意了。

要知道,敢來他這位星河級強者面前的士兵,又有強者能量的,恐怕不會是沒有絲毫准備,或者對他不了解就出現的,既然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與實力,說明他就有對付的手段,所以現在的最佳選擇,就是立馬去示警,讓別人來支援一下,也好杜絕危險發生的可能性。

「閣下,不用激動,我並沒有惡意。」

賈岩駕駛著飛艇,淡淡然的說著。

「你是誰?」那位星河級強者,臉色陰鷙問道。

因為剛才才與其他強者有過齟齬情況,所以他本來想要示警的動作停止了下來,並且他發現,眼前的小生物看似擁有與自己相抗衡的能量,卻並沒有對自己展開攻擊,並且仔細的感悟一下,他發現這小生物恐怕是無法對付自己的,因為太弱了。

所以他這才敢淡定自若的聽著對方的言辭。

「我是賈岩。」

而接下去,小生物自己說出的身份,卻再次令得他臉色狂變,直接看向了這位小生物,怪物的面色不時的變幻著。

賈岩。

這個名字,對獵戶臂周邊的強者們來說,是一個無法磨滅的深刻印象,哪怕他們都知道,賈岩長年累月一直在獵戶臂之外冒險們,卻仍舊不妨礙這些星河級存在們,隱隱將賈岩排在整個周邊星域的『第一強者』地位。

這第一強者,可不是賈岩自封的,而是他用好多項戰績,以及他的提升實力速度,向人們證明的,並且也是別人如此認為他的,從頭到尾,賈岩都沒向誰說過,自己就是獵戶臂周邊這片星域的最強者。

既然是賈岩,這位星河級存在,就不再認為眼前的渺小生物,會不能對自己產生任何威脅了,因為他很清楚,賈岩當初就依靠的是所謂的『爆炸技術』,令得那么多的星河級,都死在了獵戶臂內部。

這樣的強者,哪怕是分身來臨,都需要慎重對待。

「原來是賈岩閣下!您好,不知賈岩閣下,來到我這里,有何貴干呢?您可是要知道,這里是您最大敵人的老巢,如果被人發現,你這具分身可就要完了。」

這位星河級臉色有些陰晴不定的說著。

「是的,我的分身恐怕在被發現後,就沒的跑了,可您不一樣嗎?如果我被知道了身份,與我接觸的您,恐怕也脫不了干系,以那些家伙對付您的態度,想必您不會有解釋的機會,直接被賜死了。」

賈岩淡定自若的說著,而也是這句話,令得對方臉色又難看起來,接著搖搖頭。

「沒錯,賈岩閣下,您想的沒錯,我確實有可能在被他們知道與您接觸後,就會有生命危險,所以您為什么要害我?還是說,您有什么話想對我說嗎?如果是勸降,不好意思,我不會認同的,因為我不覺得您有對抗這里所有強者的機會,您難道沒見著嗎?那么多的域主,還有一位似乎在普通域主之上,您要是有這種實力,早就統一我們周邊了。」

賈岩讓飛艇自己飛懸於真空里,分身打開了飛艇的面罩,飛下了飛艇,然後在對方臉色難看之中,飛了一小圈,似乎在觀察這黑霧內部的辦公構造。

「嘿嘿,他們給您的辦公器具,還真的是簡陋啊,看不起人也不能到這樣的程度么。」賈岩笑了笑。

「您到底是什么意思?給我的辦公器具好是不好,與我問您的話,有關系嗎?」

對方臉色繼續冷著。

賈岩扭回了頭,繼續有些神秘的笑著:「當然有關系,你不是說,我如果有不錯的實力,早就統一了周邊嗎?事實上,這就是你狹隘了,你看到了這黑霧了嗎?恐怕你在這之前,都沒住過,甚至聽都沒聽過這種黑霧對吧,可是……我卻知道,我不僅知道,而且我的手里也有好幾套這玩意兒,你知道它們是從哪里得到手的嗎?」

「不知道,難道是從隔壁星域?還是說,天才戰域?或者天才戰域更遠點的地方?聽說你去過那邊。」

星河級強者面寒如霜,以他的想像力,也就想到如此了。

「錯、錯、錯。」賈岩失望之極的搖頭,接著飛到比這位強者更高的空間,也不懼他是否會動手,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位星河級存在。

他的目光,就像是看鄉巴佬,又像是看著可憐無比的井底之蛙。當然了,也有些許的自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