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岩哂笑了聲。
「我說是什么力量呢,原來在信白國就感受到好幾次。」
賈岩根本就不管,所謂的信白神殿里是否有什么值錢的東西,隨手就拍中了幾個護衛的身體,讓他們倒下地去,接著又轟炸出能量來。
「別,住手,住手!」
那位天級力量的神主,已經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知道,自己做為這個神殿的神主,如果再不阻止這群家伙的肆虐,自己神主的位置就坐到頭了。
所以他親自一撩開袍子,整個人化為了一道光茫,向著賈岩這邊濺射而至。
「神主親自動手了!」
「自從信仰我神過後,神主已經有十幾年沒有動手了,也不知還有沒有當年成名城市時的那種光彩!」
這位神主的實力,顯然也是不容小覷的,起碼對當地人來說,正是如此。
他的攻擊力,比起賈岩想像的要強那么一絲。
天級的實力,加上隱隱約約,輔助在他身上幾種古怪的力量,令得他戰斗力高一個小等級,大約是天級中階的樣子。
可是......
天級初階與天級中階,對賈岩而言,大概是一樣的。
賈岩張開五掌,准備把這位牛逼哄哄的神主一巴掌蓋下來,可在那之前。
「壞蛋,愛迪莎揍你。」
一道嬌小的身影,早一步趕在賈岩動手之前,就跳上了半空,一只小小的粉嫩拳頭,打在這位神主的下巴上。
她像是發怒的小豹子,奶聲奶氣吶喊著,把神主高高的打上了天空。
人撞開了神殿的天花板,然後又高高飛向天空,轉眼間不知去向,恐怕飛了幾公里之遠,落地時肯定死得不能再死了。
賈岩有些意外的看了看愛迪莎。
隨後他明白了什么。
原來被愛迪莎牽起的小姑娘,膝蓋都破了,壓根站不直,人要扶著椅子,才能勉強的站直,顯然是很久很久沒好好站立了。
換誰看了都可憐。
只是賈岩有些意外,愛迪莎都能有這種脾氣的嗎,倒是第一次見呢。
「哼哼,小姐姐膝蓋破了,怎么陪愛迪莎玩,太壞噠,愛迪莎揍死你。」
愛迪莎作勢要再跳起來,准備沖過去追殺這位神主。
「愛迪莎,這個人已經死了,你追過去也打不著。」賈岩在愛迪莎身後阻止道。
「啊?死啦嗎?唉,愛迪莎打人太重了,這么快就死了,不好玩。」
愛迪莎好像相當不高興,這位看起來牛逼哄哄的神主居然被自己一拳就打死了,太不經打了。
「......」
在這大戰的邊緣角落,是那些跪在地上的女子們。
她們幾乎全是年輕漂亮的小女孩,做為神殿是不可能留年紀大和不漂亮邪惡信仰者後代的。
至於年紀大的去了哪里,那就唯有那些人自己知道了。
她們全體呆若木雞,看著整個毀滅一空的神殿。
倒塌下來的那些碎片,以及壁畫,玻璃,美輪美奐的一切,都像是堅固著她們的枷鎖,此時一點一點的破裂。
「哈哈哈哈......」
突然,那位曾經與吃著糖小女孩,做出眼神示意的削瘦女孩,坐直在地面上,再也不跪了,就那么坐著機械的笑了起來。
笑著笑著,眼淚從眼角滑落。
她只覺得,禁錮了她們如此之久,就像是她們夢魘般的地方,竟然如此的不堪一擊。
在三個看起來,年歲可能都沒她大的孩子手里,輕而易舉就像是紙張般的,直接被擊垮,大片大片的建築倒地。
看似美麗的建築,破裂倒塌時,卻像是大量黑色的枷鎖,從她們身上剝離開去。
她們逃了一輩子的地方,竟然如此的脆弱。
幾名女孩子完全呆住了,門口看進來的那兩個迎賓的跪坐女孩,也呆若木雞。
而所謂的信徒們,則是在爆開與戰斗開始的時候,就尖叫著逃出神殿,在這緊要關頭,好像信仰並沒有給予他們對戰的勇氣。
或者說,在這個星球上,人們只是習慣性的信仰,而並非是真心實意的信白神教。
平時有好處,他們信仰可以,但若是要他們拋頭顱灑熱血,那抱歉,敬謝不敏。
荒唐無比的戰斗,很快開始,結束的也很快。
賈岩只是原地不動,淡定自若的一只手與神殿護衛們交手,卻彈指間,輕而易舉就滅殺了其中幾個實力不錯的。
其他的人,除了愛迪莎一拳轟飛神主外,都落到賈琳的手上。
噗!
賈琳又打出一拳,回頭又是一腳。
她已經有了地級的中階實力。
而地級的中階實力,在這群神殿護衛眼里,與他們也差的不是很多,雙方可謂是有來有往,若利用好人數優勢,說不定還有獲勝的可能。
可問題是......
一拳打飛了天級神主,還有負著單手,看著戰斗場面的賈岩,這兩個看似更為深不可測的孩子!
他們知道,這次神殿招惹到了硬茬子了!
「你們居然敢?」
「神主何等地位,在我信白神教也是一方有頭有臉人士,你們居然殺了他?」
「等著死吧!等著死吧!你們星球也會被我們信神星血洗的!」
護衛們聲色俱厲,並且攻擊勢頭變得更為咄咄逼人。
與相斗會犧牲的懼意相比,他們更為在意神主的死亡,可謂是妥妥的死士了。
這便是宗教的力量,有些時候,是超脫生與死的。
當然了,就算他們再如何的無懼生死,那也不可能與賈岩與愛迪莎相提並論。
就算用的不是本體,但賈岩這具身體的戰斗力,也已漸漸脫離了『尊者級』這個范疇,也就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實力等級了。
而愛迪莎也超脫了普通的尊者級,到達了尊者中階,放在這個世界里,妥妥的一流大高手。
起碼在這顆星球上,似乎並沒有比她還強的了。
「哇呀呀呀,你們太壞了,看她,膝蓋都破了。」
愛迪莎打飛神主後,就回首觀看小女孩。因護衛大吼,小女孩顫抖了下,她才從小女孩身邊回過頭來。
她臉色相當的難看。
因為她記得,自己最疼的時候,是被刺殺那次,至於第二次,則是剛穿越到這個身體的頭幾天,蹦蹦跳跳的老把膝蓋摔傷。
好疼的,她都忍不住哭了一次鼻子。
這些人倒好,讓小女孩姐姐跪著,膝蓋都破了,太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