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察覺了。」
「拼了吧!」
「殺!」
眾星空強者們面色難看,一齊瘋狂咆孝著向賈岩所在方位直撲而來。
但過程中不少人臨時變向,轉位朝向起來方位。
顯而易見的是,他們都知道賈岩,甚至此番的集結也可能是對付賈岩的。
其中關竅不難想通。
無非是賈岩到來的情報泄漏了,對方來了個征集高手共征討。
「你等既知本座身份,還敢主動發起攻擊,不得不說,你等的勇氣可嘉。」
賈岩微笑著望著這群夷然不懼的部分人士。
只見他足部刺向空氣,首個面對而來的高手壓根無法反應過來,猝不及防之下瞅著就要被命中。
「有勇之人,我不殺。」
突然賈岩話語改變。
這一擊竟直勾勾的散出一道腦波力量,刺中逃出大約一千余公里遠的另一名強者。
「臨陣脫逃者,在下是最為不齒的。」
「……」
一時間,全場寂靜無聲。
逃的逃的更快,沖殺者卻是詭異的同時停止了攻勢,只在原地等候著賈岩的發落。
這也是某種心理學。
賈岩若擊殺有勇氣對他發起攻擊者,這群人本就有那等勇氣,自然是死戰。
雖說不可能對賈岩造成傷害,卻也絕對有機會把他時間拖滯下來。
而那群逃跑者,卻是能夠抓緊機會逃生一部分。
這對賈岩來說,是不劃算的,不如就采取放一部分,再殺一部分的策略。
噗噗。
賈岩進入次空間,遠方逃遁開去的一名名宇宙強者們凌空爆開。
四分五裂的巨型生物屍首,在宇宙虛空中是那等的醒目,搭配不遠處的白洞噴射流,簡直有種詭異的畫卷感。
「我等願降。」
賈岩又露了這么一手絕活後,整個群體都唉聲嘆氣的選擇了放棄抵抗。
如果剛才他們趁著有人願意送死,可以逃出幾個,那么走到這一步,就不可能有人還能逃生了。
「很好,你們的選擇很明智,不過我想知道,你們具體是做什么的,誰號召你們的。」
末了,賈岩補上一句:「不要與我玩花樣,你們要知道,身為域主後階高手,對你等的言語正確與否,有很強的分辯能力。」
眾人鴉雀無聲了片刻,那位先前發過言的首領人士這才搖搖頭。
「賈岩大人,我們是彩蝶一族邀請前來對付您的,至於邀請者,是彩蝶一族年輕一輩的高手,名叫岸大人。」
「岸大人?我與其並不相識,為何他會對付我?這其中是否有昆妃子參與其中?」
賈岩直言不諱的表達了自己對昆妃子的懷疑之心。
「回秉賈岩大人,岸大人是昆妃子的遠方親屬,同隸屬於彩蝶一族的嫡系,近來岸大人對昆妃子產生了不少好感,所以我懷疑,此事應該是昆妃子對您產生了敵意,而岸大人選擇助其對付您。」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但簡簡單單放你們離去是不可能的,對一位高階強者出手,想必你們也知道是必須承擔相應後果的。不過我也絕非那些趕盡殺絕之人,你們留下來替我賣命幾日,待得我感覺差不多了,自會發你們離去,如何?」
「這……」
這群強者們臉色都驟然變了。
他們中的絕大多數,本就相當於彩蝶一族的附庸。
而其余幾位,關系雖談不上多深,但也是在這片白洞地區家大業大的存在,若是投向了賈岩
身邊,那么他們的事業與家庭都有可能搞砸。
「怎么?諸位不願嗎?」
「不是,賈岩大人,您若是要讓我等前往對付彩蝶一族,我們為了家族子嗣考慮,是斷然不可能同意的,因為那屬於滅九族的下場,若其他方面之事,我們還可能替您效勞,這件事真有點強人所難了。」
賈岩那巨蚊表情陰沉下來:「這么說,諸位是寧可得罪我,也不願得罪那彩蝶一族了?」
「還請賈岩大人明鑒。」
賈岩見他們態度堅決,也沒動手擊殺什么。
畢竟設身處地的想想,也知道換成他在對方的地位,同樣做不錯投敵然後對付彩蝶一族的行為。
這屬於強人所難沒錯。
但他卻不可能輕易放過他們。
「這樣吧,你等托人傳信回去,我也不要你們對付彩蝶一族,這一族的實力與底蘊也確實不是你們能夠參與的,我只需你等協助我在這白洞地區布置出足夠的前期准備,我要在此發展一定的勢力與影響力,這些小事能夠做到吧?」
「當然能!」
如果是讓他們賣命,特別與彩蝶一族作對,這群人士怕是真的不肯,可若只是幫助賈岩在這片地區營造出某只勢力來,那可謂是手到擒來。
畢竟在場人士眾多,每一個可能影響力都不足,但集合在一起,就算白洞地區的頂尖勢力都要賣點面子。
更何況,在他們背後有賈岩這位頂尖的域主後階高手,即便是在白洞地區里的最強勢力,見了賈岩都不一定敢小視。
在場中人的一部分念頭通透者,勉強回應過後腦袋一轉,回過彎來、
他們本就不算是彩蝶一族的忠實擁躉,否則早就進入了彩蝶一族的內部體系,既然需要集結,說明不過是外界的附庸而已。
既然能夠附庸在彩蝶勢力名下,那么附庸到其他強者名下,也是一樣的。
並且賈岩山說底蘊可能不足,但也絕對屬於頂尖中的頂尖高手,更關鍵是明顯他在白洞地區並未有任何的下屬與棋子,他們若是首批加入其麾下,豈不是元老級別的存在?
雖說相結交的過程沒有那么美妙,可過程不重要,結果是好的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