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劫後緣】狗尾續貂版 第55章 不堪回首月明中(1 / 2)

母子劫後緣 小強 6976 字 2020-11-18

第55章不堪回首月明中。

是夜,用過眾多女人陪伴的晚餐後,張瑞出現在妻子柳若玉的房間中。

一張精致的綉床上,張瑞與柳若玉合衣平躺著。

「若玉,夫君對不起你,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沒有陪在你的身邊,原諒我,若玉。」張瑞愧疚的對妻子說道。

「夫君,若玉明白。若玉不怪你,要怪就要怪那魔頭溫必邪,如若不是他,我們張家不會被滅門,如若不是他,我和姐姐不會遭受葛進歡的侮辱」。

「嗚嗚嗚…,夫君若玉錯了,若玉在我們新婚之夜就應該把自己清白的身子交給你。嗚嗚嗚…,若玉如今被那死鬼葛進歡侮辱了,身子不再清白,夫君,夫君請原諒若玉當初的任性」。

張瑞聽出妻子柳若玉話語中的自卑,於是張瑞說道:「若玉,你不要傷心了,你是清白的,夫君知道。那葛進歡已經被我們殺死了,我們的仇也報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放過那魔頭溫必邪,遲早我會手刃魔頭,為咱們張家上上下下數百口人報仇的」。

「若玉,你是清白的,夫君永遠不會嫌棄你,夫君只會責怪自己,當初為何沒有找到你,讓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張瑞的話讓柳若玉非常感動,柳若玉開始低聲啜泣著說道:「嗚嗚嗚…,夫君,若玉愛你,夫君你現在要了若玉吧,若玉要為夫君生個孩兒,為張家延續血脈」。

「若玉,你不要著急,夫君還有事情要向你稟報呢,若玉,你先不要激動啊,夫君慢慢向你道來…」。

柳若玉靜靜的靠在張瑞的胸膛,細細聽聞張瑞講訴自從中秋夜張家滅門開始到回到絕情谷煙雨山庄後的所有事情的前因後果。

良久以後,柳若玉瞪大了眼睛,目光犀利的盯著張瑞。

「夫君,你說的可是真的?你居然還有那么多女人?你有了娘親,有了外婆,有了姐姐還有我,你還不滿足嗎?銀姬師祖我默認了,她幫助我們那么多,還收留我們全家老小,但是那個周素蘭怎么回事?那個雷小蕊怎么回事?那個陳飛燕怎么回事?那個露瑤怎么回事?那個露瑤的娘親金萊怎么回事?」。

妻子柳若玉一大串連珠炮似的五個「怎么回事」,讓張瑞抬不起頭來。張瑞有些訥訥的說道:「若玉,我錯了,我不應該那么花心的。她們五個女人,我只碰過兩個,其他的女子都還是完璧之身呢。若玉,我承認我錯了,你懲罰我吧」。

張瑞說完,閉上眼睛等待妻子的懲罰。

張瑞閉著眼睛等待半天,沒有聽到妻子的一聲怒吼,也沒有聽到妻子有任何懲罰的動靜,張瑞心中發虛,微微睜開眼睛,眯成一條縫,偷偷的往身旁的妻子柳若玉望去。

柳若玉沒有哭鬧也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呆呆的望著窗外投射進來的皎潔月光。

張瑞等待半天,見妻子一動不動的盯著窗外,心中更是發虛,心想:「難道是若玉被刺激過度了?不好,萬一若玉犯了痴傻之症,這可如何是好?」。

「若玉!若玉?」張瑞輕聲喊道。

「哎,夫君,你叫我怎么懲罰你呢,我自己都是張家不清白的媳婦。如今我身子不清白了,還有什么資格懲罰夫君你呢。」柳若玉目光呆滯的說道。

「夫君,若玉當初要不是聽家里女性長輩說起男女交歡時,女子被破身是件痛苦的事情,若玉要不是聽見家里女人們生孩子時那痛苦萬分的哭嚎,也不會那么傻,居然在咱們的新婚之夜拒絕與你行房,如果若玉當初把清白身子交給了你,現在咱們的孩兒也應該出世了吧」。

柳若玉心情十分低落,自從嫁給心愛的丈夫張瑞以後,自己就一直因為沒有與丈夫同房,而倍受自我良心的折磨。柳若玉愛張瑞愛得非常深刻,自十四歲那天見到張瑞以後,柳若玉就每天沉浸在對張瑞的思念中。這樣的日子過了兩年,直到那終於天嫁給張瑞做妻子。

新婚之夜,柳若玉是興奮的,但是對於性愛破身的恐懼,和對女人生孩子的痛苦,讓柳若玉非常害怕。還好,夫君憐惜自己,並沒有強行破身。對此,柳若玉是感激夫君張瑞的。

可是後來姐姐張倩的態度就讓柳若玉不舒服了,作為女人,柳若玉知道這個姐姐張倩對於自己的丈夫感情太過熱情了,自己每次與姐姐相遇,都能感受到姐姐的一絲怨恨之意。柳若玉決定主動出擊,奪回夫君張瑞的心。

可是這一切都在中秋夜改變了,自己與姐姐張倩落入敵手,被yín神葛進歡反復折磨大半年。直到那天夫君張瑞像個天神一般出現在自己眼前將自己和姐姐救走。

柳若玉當時其實認出丈夫和婆婆了,只是柳若玉實在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噩夢難道就這么結束了?噩夢沒有結束,幾日後,那夢中的惡魔又出現了,居然千里迢迢的找到了自己三人的終南山外的住處,當時自己與姐姐張倩害怕得連手中的利劍都拿不穩了,那個惡魔,那個總會不斷出現在夢中的惡魔活生生的出現眼前。

柳若玉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那個惡魔居然想要將自己與姐姐再次擄走?。

對於姐姐,柳若玉是感激的,柳若玉沒有想到每次被葛進歡折磨的時候,姐姐都會勇敢的代替自己承受更多yín葯的侮辱。姐姐後來說過,她不希望自己的弟妹被外人侮辱,她希望自己的弟妹清清白白的為張家誕下麟兒。

可是這一切都被葛進歡毀了,自己這個弱小女子有怎會是那強橫的武林高手葛進歡的對手,自己與姐姐張倩就像砧板上的魚肉,任由葛進歡侮辱。

每次想到自己沒有了清白,柳若玉就暗暗流淚。

張瑞看到妻子臉色數次變化,就知道妻子還沒有擺脫心靈中的陰影。

張瑞溫柔的說道:「若玉,你不要多想了,你是清白的,葛進歡為了自己的yín欲,已經付出了生命的代價。若玉,我發誓,以後我絕對不會離開你身邊半步,以後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觸碰你清白的身子。若玉,我有違此誓,必將天打雷劈不得好…」。

張瑞還沒有說完,柳若玉急忙捂住了張瑞的嘴巴。

「夫君,我知道了,我不會胡思亂想了。夫君要了我吧,我害怕一個人,夫君要了我吧」。

張瑞見妻子如此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不忍,緊緊抱住妻子還在顫抖的身子,說道:「若玉,今晚我們就好好休息吧,我知道你還有心事,說出來吧,你不說出來,悶在心里會更難受的。你難受,夫君我更加難受,若玉,說出來吧,相信夫君可以幫你」。

「嗚嗚嗚…夫君…」柳若玉突然開始哭泣著呼喊。

「夫君,我好害怕啊,這半年之中,我幾乎每天晚上都做噩夢,那個死鬼葛進歡老是出現在我的夢里,不停的折磨我,我好害怕啊。那些我想要忘記的往事,總是不斷的出現在我的腦海里,我怎么也忘不掉啊。夫君,我好辛苦,夫君,我好辛苦啊,嗚嗚嗚…」。

張瑞心中很是疼痛,沒想到一向文靜的妻子居然心中還藏著這么折磨人的心事,看來這該死的老賊葛進歡讓妻子受盡了折磨,不光是肉體上的折磨,還包括精神上的折磨。

張瑞耐心開導著妻子,說道:「若玉,我知道了。若玉我知道你還是處子之身,你是清白的,我確信無疑。若玉你不要傷心了,那些往事都是你自己難以忘卻的記憶,你應該知道,那葛進歡已經在我們的眼前被我和娘親殺死了,死得不能再死了,那葛進歡的屍體還是我親自埋的,現在過去半年多了,那葛進歡已經化為了一堆白骨,是再也不能作惡了」。

「若玉,這世上的鬼神之說,都是假的。我看過一本古籍,上面說過了,夢中的東西都是自己虛幻想象的。若玉,這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平日里不太喜歡與家里人說話,總是一個人東想西想的,你太在意被葛進歡擄走那段經歷了。若玉,你相信我,有我在,管它牛鬼蛇神統統給我滾一邊去,我不但要讓它們滾一邊去,還有狠狠的踏上幾腳,讓它們永世不得翻身,你看這樣可好?」。

「如果這樣也不好,我就往那些牛鬼蛇神頭上撒尿,聽說童子尿可以驅散任何妖魔鬼怪,要不我撒點童子尿出來驅驅邪?」。

「呸…,嘻嘻,夫君你真夠惡心的,你還童子尿呢,你和娘親是怎么回事,你的童子身早就給了娘親了,你還敢騙我。我想起來了,那幾個女子到底怎么回事?」。

張瑞本來胡說八道一番想逗妻子開心,沒想到轉來轉去,這話題又回到張瑞極力想避免的問題上來,張瑞真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真多嘴。剛才要是把妻子柳若玉狠狠的干上幾次,這什么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嘿嘿,若玉,夫君我不是等待你懲罰嗎,若玉,夫君我錯了,要不我給你跪下道個歉?」張瑞弱弱的、低聲下氣的問道。

「好啦,夫君,若玉跟你開玩笑呢。若玉不是沒有分寸的女人,我既然容得下娘親、外婆、姐姐她們,自然也容得下其他女人。若玉知道自己有幾分能耐,武功上是幫不了夫君你的,若玉武功不好,若玉只能給夫君,給張家添上一個兒子,為張家延續香火」。

「夫君,你回來就好了,若玉一步也不想離開你。有你在,若玉就不害怕的」。

「若玉……」張瑞深情的喊道。

張瑞沒有繼續廢話,摟過妻子俊俏的臉龐,開始溫柔親吻。

張瑞非常珍惜與妻子單獨相處的這個夜晚,這個夜晚,張瑞知道還有幾個女人睡不著覺。因為柳若玉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所以這些女人們只好忍耐今晚,讓張瑞和柳若玉有個完美的新婚之夜「補償」。

柳若玉非常激動,那個思念了無數日夜的時刻終於要來臨了,柳若玉乳頭已經開始腫脹,下身私處也已經開始流出絲滑的yín液。

柳若玉身子比張倩更加敏感,稍微的男子觸碰和男子身上的氣息,就讓柳若玉身體出現本能的性沖動。

「夫君,要我,要我。」柳若玉不停的呼喊。

張瑞本來想要前戲一番,卻看見妻子面色潮紅,呼吸急促,分明是女子動情高潮時刻才有的表現。張瑞不及多想,迅速的脫光妻子與自己的衣服,很快,這患難夫妻就赤裸相見了。

張瑞覺得這個時刻,與當初新婚之夜如出一轍,只是時隔這么久,人還在,物已非。

張瑞用手指摸了摸妻子的下體私處,妻子的下體已經涌出大量的yín液,把鋪在上面的毯子都浸濕透了。妻子的陰蒂跟姐姐張倩一樣,都是分外肥大。張瑞心中暗暗惱怒,這葛進歡真他媽的混蛋,居然讓妻子與姐姐受到如此羞辱。張瑞在摸到妻子的乳房已經乳房上的乳頭,那乳頭也同姐姐一般,在興奮的時候腫脹得特別厲害,就像兩顆大粒的葡萄。

張瑞沒有過多的前戲,他知道直接插入才是妻子此刻最需要的,張瑞右手握住陽具,上下摩擦了幾下,讓龜頭上沾滿了妻子的yín液,然後龜頭分開妻子兩片陰唇,往里面輕輕一頂就輕松頂到了妻子的處女膜。張瑞心中大石放下了,還好妻子還是真正的完璧之身。

妻子柳若玉的陰道異常濕滑,yín水大量涌出。

張瑞一邊在妻子柳若玉耳邊不停的說著情話兒,讓妻子放松身體。一邊慢慢抽動陽具,在妻子陰道中慢慢抽動,沒有頂破妻子的處女膜。

妻子柳若玉似乎非常喜歡此刻兩人赤裸擁抱著的情景,兩只美目睜得大大的,美目流盼,美目留情。柳若玉渴望極了,美目之中全身夫君近在眼前的英俊容貌。

張瑞抽動間感覺妻子陰道里面濕得非常厲害,感覺此時妻子已經准備好了,於是張瑞問道:「若玉,你忍著點,我要插進去了」。

「嗯…夫君你來吧,若玉准備好了」。

「嗯…」柳若玉一聲悶哼。

柳若玉並沒有像張倩那樣被破身時大喊大叫,只是默默的忍耐了下來。

「若玉,我愛你,我一輩子的都愛你。」張瑞不停的在柳若玉耳邊說話。

「夫君,若玉也愛你,若玉一輩子都不離開你」。

張瑞的陽具在妻子柳若玉陰道中停留片刻,感覺到妻子陰道內放松以後,才開始慢慢勻速抽動,張瑞感覺到這次與妻子交歡的感覺,與姐姐交歡的感覺略有不同。

姐姐張倩陰道里面是濕滑高溫,而且陽具棒身感覺到的更多的是姐姐陰道內的嫩滑。而妻子柳若玉的陰道深處竟然有一絲冰冷的感覺,張瑞覺得這種感覺很奇怪。

妻子陰道淺處,陽具棒身是溫熱的感覺,而深入陰道那陽具龜頭上傳來的竟然是冰冷的感覺。張瑞覺得自己仿佛在享受與折磨中掙扎,這好似「冰火兩重天」

的感覺,讓張瑞非常奇怪,又舒服又不舒服。

張瑞勻速的抽動著,一邊抽動,一邊思考。

「難道若玉竟然是那武林中人常常提到的純陰之體?」。

這「純陰之體」乃是習武之人夢想得到的極品之體。習武之人,特別是習武的男子。因為男子是陽剛之體,屬於陽性,所以習武的男子武功越是高深,身體經脈中的陽氣就越是旺盛。本來這是好事,陽氣越是旺盛,內功中的陽勁便能使真氣外放時威力更加強大。

可是這武功越是高強,陽氣越是旺盛。過滿則溢,武功修煉到極點,陽氣就不但不能幫助習武的男子提高修為,反而會讓習武男子似欲火焚身一般,嚴重的會經脈枯萎,最後一身功力盡失。

於是傳聞中,具有「純陰之體」的女子能中和習武男子體內過於旺盛陽氣的說法就在武林人士之中流傳開來。至於是否真實,武林中人不置可否,反正很多人沒有遇到過,更何況將武功修煉到極致的能有幾人?。

張瑞暗暗慶幸,如今自己妻子居然就是純陰之體?張瑞感覺自己連御數女都還精力旺盛之極,就是因為這陽氣過於旺盛,張瑞也知道在自己武功還未大成以前,這些旺盛的陽氣是無害的,反而會讓自己精力十足,擺平區區幾個成熟女子只是手到擒來之事。

張瑞不止一次的證明了自己性能力的超凡,下午泡溫泉時,娘親許婉儀、外婆何巧兒以及師祖銀姬這么厲害的三個女人都被自己輕松擺平了,不但讓幾個女人高潮連連,還讓幾個女人手腳發軟。

張瑞發現自己自從與外婆開始修煉《乾坤倒轉》以後,身體是更加強壯了起來,經脈更是寬廣了許多,而且這內功、真氣運行起來更是順暢,就是陽氣增加太快,有時候沒有女子交合,張瑞就會覺得難受。

現在張瑞從陽具棒身以及龜頭上傳來的感覺,讓張瑞欣喜萬分,這陽氣過於旺盛的事情終於可以解決了。

張瑞忍受著這奇異的感覺,冰火兩重天的刺激,讓張瑞倍感新奇。

張瑞逐漸加快了速度,開始猛烈的沖擊妻子的陰道,兩具肉體激烈的碰撞著。

柳若玉躺在夫君身下,感受著夫君陽具龜頭上的溫熱暖意,她覺得舒服極了。

柳若玉沒有想到,原來與親親的夫君交歡居然如此美妙。

陣陣快感襲來,柳若玉開始瘋狂的大喊:「夫君,用力,再用力一點,若玉好舒服呀,夫君,若玉喜歡你肉棒的熱度,夫君不要停,不要停啊」。

張瑞細細體味這不同於一般女子性交的極樂感覺,冰火兩重天,確實有在冰與火之間來回穿梭的感覺。

張瑞在性愛中開啟了「內視」能力,他的「目光」穿透了自己與妻子的經脈,張瑞發現妻子與自己陽具龜頭結合處,暖流與寒流在交匯著,中和以後,一股更加純正的平和之氣流轉於自己和妻子的經脈之間。

張瑞陷入了這種奇怪的「內視」里,感受著來自靈魂的刺激。

當一切風平浪靜以後,張瑞發現妻子與自己的內力同樣變得平和起來,內力似乎變得更加內斂,不似陽氣旺盛之時那么沖動。

柳若玉在夫君噴發陽精那一刻,陰道深處也噴出了一股冰寒的陰精。當兩股不同溫度的愛液相遇以後,柳若玉覺得自己進入了比性愛高潮還要高潮的境界,無法用語言表達,那種境界似乎超越了性愛本身,似乎更像是靈魂交匯一樣。

張瑞、柳若玉夫妻倆交歡以後,下體還緊緊的連接在一起。這高潮余韻過去很久了,但是那種奇怪的感覺並未散去。

張瑞與柳若玉此時並不知道,他們夫妻倆剛才的交合竟然無意中進入到了道家所說的「入微」境界,這是習武之人夢想中的邁進「先天」境界的門檻,當習武之人修煉到「後天」境界的極致以後,便會邁入先天境界,這個境界的武林中人,無一不是驚天動地的大人物。

這些傳說中的大人物武功高強,簡直就是一個人就可以單挑所有武林高手排行榜前十名高手的「怪物」。千余年來,能夠進入「先天」境界的人物少之又少,除了傳說中的那幾位,現世的江湖武林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這次張瑞、柳若玉夫妻倆的交合,夫妻二人都非常滿意。張瑞沒有再次與妻子交歡,而是摟著妻子細細訴說著心事,良久以後,夫妻二人才擁抱著進入了夢鄉。

次日清晨,張瑞一個人出現在了絕情谷那處瀑布前。

張瑞感覺昨晚與妻子柳若玉交歡以後,內功似乎變得內斂了起來,更覺渾厚。

張瑞盤腿坐於瀑布巨石上,開始修煉這《龍龜決》。一炷香後,張瑞感覺經脈之中出現脹痛感,急忙調整呼吸,努力將心神平靜下來。

張瑞臉色漲紅,頭頂出現陣陣白霧,這是張瑞將功法運行到極致的表現。

張瑞正全力投入功法的運行修煉中,沒有注意到身後出現了一個白發的女子。

銀姬遠遠的站在張瑞身後,她有些期待,她知道這是情郎張瑞功力突破的跡象,張瑞如果突破必將進入更高深的武功境界。

銀姬不敢打擾,只是默默的看著情郎。銀姬現在感覺很幸福,自從張瑞的妻子與姐姐回來後,有一天許婉儀、何巧兒就帶著張倩、柳若玉前來拜訪。許婉儀很是爽快的提出來,願意接納自己成為張瑞的女人。

銀姬一直擔心情郎的妻子回來後該如何與她相處,沒想到許婉儀很快就擺平了,那天五個女人齊聚一堂把酒言歡,很快就其樂融融、歡聲笑語起來。

「啊…」張瑞忽然大叫一聲,銀姬急忙站立一旁美目死死的盯著情郎。

只見張瑞突然站立起來,衣袍無風而鼓,這分明是武功大成的表現。

銀姬一個閃動就出現在了張瑞面前:「恭喜瑞兒,你如今武功可算是大成了」。

張瑞呵呵一笑,說道:「是銀姬啊,我沒有想到今天會武功大成,我剛才試了下,我的武功已經突破了《龍龜決》第九層,現在已經邁入江湖超一流高手的水平了」。

「瑞兒恭喜啊,沒想到你進步這么快,你再練下去,相信我以後都不會是你對手了,呵呵」。

張瑞很高興,拉著銀姬的手說道:「銀姬咱們回去吧,我從江南、從苗疆給你們帶了禮物回來,昨天太忙沒有拿出來,現在咱們回去吧,我送你的禮物你一定喜歡的」。

「真的?呵呵,我很期待啊」。

「走吧」。

回到閣樓,張瑞首先向自己幾個女人宣布武功大成的消息,這幾個女人非常高興,這喜訊簡直就是最大的驚喜。張瑞等待女人們興奮勁過了以後,才拿出一大包東西,告訴女人們這是送她們的禮物,這下子女人們更興奮了,紛紛圍了上去各自挑選。

張瑞從江南買了不少女子飾品,均是江南有名的大商家出品的。有胭脂水粉、有頭飾發釵、有絲綢織物、有貼身肚兜、甚至有店主私下推薦的情趣用品。

「呀,瑞兒,你的禮物里面怎么有」龜相公「這種東西?你好討厭呀。」說話的是外婆何巧兒。

「嘻嘻,外婆,這可是好東西啊,萬一我以後出去了,你寂寞難耐可以用這個東西代替我啊」。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何巧兒恨恨的說道,但是卻把那「龜相公」悄悄藏了起來。

張瑞又打開另外一包東西,這是苗疆出產的東西。苗疆雖然物產貧瘠,但是這珍貴葯材卻是不少,這包東西均是年份高、葯效好的珍貴葯材,其中許多種適合女子滋補,張瑞特意從苗疆帶回來不少,就是想讓自己的女人們好好滋補一番。

這閣樓里面歡聲笑語一片,女人們在張瑞面前紛紛穿戴、打扮起來,還不時相互印證一番是否好看,還不時讓唯一的男人張瑞仔細觀看。

張瑞心中一片幸福之感,如果以後自己與這些女子相伴終身,將是多么愜意的事情啊。

張瑞在煙雨山庄渡過了幸福的一段時間,每日里除了練功就是與一眾女子「彈琴」說愛。這些女人們從來不爭風吃醋,彼此非常和諧。

張瑞試過與娘親、何巧兒「雙飛」,試過與姐姐、妻子「三人行」,試過將三個成熟女子一起赤身肉搏,試過「三代同堂」,也試過五女齊飛,享盡了這幾個女子的「溫柔鄉」。

某次張瑞與眾女交歡以後,姐姐張倩突然提到,那葛進歡在將自己與弟妹柳若玉囚禁期間問詢過關於張家老宅密室的事情。可是張倩並不知曉,柳若玉更是不知。

張瑞對此事暗暗留了心,因為他想起懷里一樣東西,就是那跟有六個突起的黑色鐵條。這東西當初與《龍龜決新解》的盒子擺放在一起,張瑞估計這東西也是張家某處密室的開啟之物。可是張瑞也不知道這密室在何處,因為這是只有家主才能知道的秘密。可是爺爺與父親以及親人們都在那晚的滅門屠殺中逝去了,張瑞因此並不知道此事。

「看來,現在是我應該回去華山老宅一趟的時候了。」張瑞對眾女說道。

張瑞的話語讓一眾女子沉默,華山張家老宅,這是眾人們都不願意提起的傷痛。仿佛那個中秋夜的恐怖場景還會出現在眼前。

眾女沉默良久,最後還是許婉儀說話了:「瑞兒,你武功已經大成,這魔教只要不是數名高手圍攻,你只身而退不是難事。我贊成回去一趟,這魔教盤踞我華山張家老宅這么久,我們也應該出去看看了。但是,瑞兒,你是打算一個人去,還是帶上我們?」。

許婉儀話說完,一眾女子都是眼巴巴的盯著張瑞。

「還是娘親跟我一起去吧,娘親與我的真氣可以疊加,拼斗起來娘親能夠幫助到我」。

聽張瑞這么說,其余女子都有些失望。張瑞沒有繼續講話,其他女子也都理解,現在能夠真正幫上忙的就只有許婉儀了,銀姬需要鎮守煙雨山庄,自然不能前往。何巧兒上次被雷萬川擊傷,雖然內傷已好,但是卻不再適合與人動手。張倩與柳若玉也有自知之明,所以眼神中透露出不舍之後,也點頭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