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秘書生活】18(2 / 2)

「這個……」根據相關規定,我持有的旅游簽證只能在日本呆上9天,這我自己都沒想到,這么說我只能離開日本,不經不覺已經在這里3個月了。

「先生,您明白我的意思嗎?要我用英語再跟你解釋一下嗎?」經理的話重新把我從沉思中帶了來。

「不用了,我明白了。」我一面無奈地說。

「那我就不打擾先生了,再見。」說完她就退出了房間。

關上了門後我無奈地坐在凳子上,頭無力的靠在椅背看著天花深深地出了一口氣,天下之大何處能讓我安身,要是現在到台灣,我一入境以李承宗的勢力立刻就知道了,就算要去我也不能通過法的途徑去,但是要用非法的途徑只有3天時間就算加上寬限期也不過兩個星期,人生地不熟我一時半刻也找不到門路,為今之計我只能先去其他國家或者是找個地方躲起來。要是我繼續留在這里,我唯一的線就只有田中裕郎那里,但是聽文莉的話,田中裕郎大不了就一個玩女人的高手,要從他身上找到李承宗的罪證應該沒什么可能,倒不如秘密潛台灣再暗中收集他的罪證要來得實在。

兩天後我出現在曼谷的skyhotel,這就是當初文莉給我的短片里面所出現的酒店,李承宗在泰國所經營的灰色產業應該就是在這里進行,skyhotel在曼谷算不上大酒店,它沒有世界名牌的背景只是當地財團開的一家本地性質的三星級酒店,但據我了解環世旅游很多來曼谷的團都會入住這酒店。

經過反復的思考與其漫無目的地浪費時間不如從有限的線入手,另一方面考慮到的是這國家相對落後,調查沒那么容易暴露身份,所以最後我決定離開日本只身前往泰國,臨走前我把我的電話號碼留給了貝斯特酒店的服務台並托他們如果文莉有一天來找我的時候能轉告給她。

經過我多天的觀察和了解,這酒店最高一層是私人會所,不是隨便可以進入,出入都要出示會員卡並且接受檢查,我試圖裝作不經意間要進去,卻被門口的兩名身穿西裝的安保人員給攔住。雖然我深知這里面就是李承宗那不法的勾當,但為了不打草驚蛇我也只能先離開再想辦法。就在我一步三頭的時候突然撞上了正被服務生推著的餐車,不知道是自己沒看路還是餐車推得太急,我們撞了個結實,我差點跌倒在地,餐車上的盤子殘羹也差點灑一地,幸好服務生反應快才不至於一地瓷碎,不過也驚動了在拐彎處的兩名保安,他們緊張地跑過來看發生什么事,從他們緊張的神態我更加確信會所里面不常。服務生見到保安連忙解釋安撫,才讓他們在警惕中離去。

保安離開後我連忙向服務生賠不是,服務生也是黃皮膚黑頭發,不是華人就是日本人,我試圖友好的詢問,但他沒有話,眼睛里也帶著一種警惕連忙推著餐車從員工專用的電梯離開,這讓我非常的尷尬,一面的無奈。

就在我也想要離開的時候,發現地上有一支筆,有可能是服務生剛才掉下的,我撿起來可是他已經進了電梯,我只好把筆放口袋里。到房間我思考著如何才能混進會所里面一探究竟,手不經意間摸到口袋里面的筆,於是拿出來把玩,我發現這筆不像是一般服務生用的筆,因為筆的整體做工非常好,但這好卻又不是筆應該有的那種好,一時我說不出來,筆是按鍵式的,要按一下筆尖才會出來,當我按下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從筆里居然傳出有人說話的聲音,難怪我說這不是筆應該有的好做工,原來這壓根就不是一支筆,原來是偽裝成筆一樣的錄音機。里面傳來的是一把男人的聲音說著泰文,雖然我聽不懂,但這聲音聽起來卻有點耳熟,但一時我想不起是誰的聲音,但我肯定這把聲音我曾經聽過。

如果這錄音筆真的是剛才的服務生掉下的話,那么說這服務生一定知道點什么,但我不能貿然打草驚蛇,現在只能見機行事。看來事情遠沒有我想象的那么簡單,到底這個人是敵是友現在還一時不好分辨。

我反復播放著筆里面的錄音,試圖在里面能聽出什么,但可惜泰文我根本完全不懂,並且這錄音筆好像偷錄的時間比較長,中間偶爾會出現很長時間的空白,偶爾夾雜著一些聽不出是什么造成的聲音,甚至也能聽到女人的叫床聲,男人的吆喝聲。但出現最多的還是我覺得耳熟的聲音,有可能這錄音筆當初就是為了偷錄這個人而藏在他的身邊。可惜現在我不能把這段錄音給別人去聽去給我翻譯,不然可能能解開我心中的疑惑。

「李總,放心,一切辦妥。」就在我一頭疑雲的時候從錄音筆里面突然傳出了一句中文,並且說中文的男聲還是那把熟悉的聲音。這好像突然重燃的點希望,正當我試圖繼續認真聽的時候,錄音卻又陷入了長時間的空白,只是偶爾響起一些窸窸窣窣的響聲,過了很久響起一陣開門關門的聲音,可能人出去了。

到底這男聲是誰呢?這讓我陷入沉思,不斷在腦海里面過濾著這段時間在我的生活中出現過的每一個人,每一張臉,但卻一直沒想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