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秘書生活】23(1 / 2)

二十三「清邁幫和警察都在找你,外面廣布線眼,你躲不了多久,得盡快離開這里,越遠越好。」普拉其焦慮地說。

我抽著悶煙沒有說話,聽到他的話我並不覺得意外,現在什么事情對於我來說都不再感到意外了,因為他們的勢力早已經讓我震驚不已了。

「早就提醒過你別招惹他們,他們就是魔鬼。」

「你有辦法幫我離開這里嗎?」

普拉其一陣嘆息,陷入了沉思。

「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不是錢的問題,現在黑白兩道都在找你;我盡量吧。鑾達(泰國對高僧的尊稱)正在為你的朋友誦經,完了就火化,你過去看最後一眼吧。」

…………在普拉其的幫助下我帶著小傑的骨灰和遺物登上了一艘前往新加坡的貨輪。

直到離開前我才知道原來普拉其以前是一名警察,由於一直看不慣警隊里面的歪風橫行,想獨善其身,最後差點送了命,最後遺憾地離開了警隊。躲在貨輪的底艙里過了5天到達了新加坡港,然後在船長的安排下轉乘另一首貨輪在海上度過了半個月才到達了香港。

香港我已經來過幾次所以相對比較熟悉,很快我就安頓了下來。一晚未眠,第二天一早我就拿起孫傑的手機撥打張從的電話,電話接通後我還沒說話電話那頭已經傳來了對方的喊話:「你這小子,這么久聯系不上你,以為你出什么事了,嚇死我了,沒事吧。」

「你是張從嗎?」我警惕的問,自從經過孫傑死前的話,還有最後他勸誡我別太容易相信陌生人,這些話最近一直在我腦海里時刻警醒著我,所以在還沒確定對方是否可靠前我還是小心行事。

「你是誰?你怎么有孫傑的電話?」對方明顯焦躁不安。

「我是孫傑朋友。」我不慌不忙地說,盡量讓對方猜不透自己。

「孫傑現在在哪里,你叫他來聽。」

「我是他的朋友,今天中午2點,我在尖沙咀鍾樓下等你,出來再談。」

對方猶豫了一下,但最後還是答應了我的見面要求。

約在一個人多的地方見面對於大家來說都有保障,我了解了四周的路線提前到達,東方之珠果然名不虛傳,雖然臨近中午,但游客還是絡繹不絕,我站在鍾樓附近觀察著周圍的人,沒多久我見到一個身材不高,戴著近視眼鏡的男生同樣警惕地留意著過往的行人。我知道他應該就是張從,??.??b.於是我再次用孫傑的手機撥通他的電話,在確認了真是他後我們碰面了。

「你是什么人?」一來到我身邊他就緊張地問。

「我沒有惡意,為了安全起見才冒昧約你出來,對不起。」我誠懇地說。

「到底孫傑現在怎么樣了?」

我把孫傑的死訊告訴了他,他頓時覺得悲痛和震驚,一時接受不到這個事實,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

「我早就叫他別在查這件事,他就是不聽,就是不聽。」他傷心地說著,摘下了眼鏡用手背拭了一下眼睛。

對於孫傑的死我難辭其咎,一直心里都有悔疚,面對張從的悲痛我不知道說什么安慰的話,只能靜靜地等他心情平復。

經過個多小時的交流後我知道原來孫傑和張從是大學的同學和舍友,兩人一直感情很好,在從小就缺乏愛的孫傑看來,張從可能就是除了他哥哥以外感情最深的朋友了,畢業後孫傑到了台灣的香橙時報,而張從來到香港在一家小報工作。但最讓我震驚的是原來孫傑早就因為堅持追查這新聞而被報開除了,他在泰國的所有行動都是他自己一個人在堅持著,目的一方面出於身為一名記著的執著為了報道真相,但最大的原因是他要給自己的哥哥報仇,他要讓毀了他那得來不易的「家」的人得到報應。

我骨子里本來就是個感性的人,只是這段時間被所發生的一切改變了我,但是聽完他的話和看到這小伙子面對孫傑的死訊後那悲痛的態度我還是選擇了信任他。我接著把孫傑臨終前讓我來找他幫忙解密班猜的u盤事告訴了他,他馬上答應了幫忙。

為了安全起見,我並沒有把u盤帶在身上,雖然我選擇了信任他,但防人之心還是要有,我們相約第二天在這里再見面。

第二天一早我們再次在鍾樓下碰面後一起找了一家相對比較清靜的餐廳坐了下來,張從大學時期副修的是計算機專業,加上原本的天分和鑽研,在電腦方面非常了得。原來他在香港一直做著孫傑的技術顧問,包括我們監視會所的那遙控針孔攝像機也是他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