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秘書生活】26(1 / 2)

二十六我咬牙切齒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憤怒讓我使勁地想掙開把我雙手固定在凳子扶手上的繩,可是繩子卻是絲毫未動,我這只是做著無謂的掙扎。而眼前的男人嘴里叼著雪茄,像是以欣賞獵物做最後掙扎為樂似的,坐在離我不遠處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打量著我,他的身後站的是酒吧里面給我手機的男人,還有剛才被我打跑看似不堪一擊的兩人和一個4歲左右的一身江湖氣的男人,在我身旁站著一個十八九歲只穿著一條褲衩的小伙子,手上還拿著一根應該是剛才蒙著我眼睛的領帶。

「陳老,別來無恙吧,怎么看著這么落魄啊!」我嘴巴被堵,只能發出「嗚嗚」的怒鳴,一手毀掉我家庭的仇人此刻就站在我面前,我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但我現在只能怒目圓瞪,全身因為憤怒而顫抖起來。

「這樣看來陳老拿了我的錢卻絲毫沒有跟我少作對,這筆帳我們可要慢慢算。今天要不是歪打正著,看來我的麻煩還真不少。」

「嗯……」

突然一聲女人的嬌吟打破了房間里面僵冷的氣氛。只見在我左側的床上,雙眼迷離,嘴里吐著酥麻的嬌喘,全身赤裸的楊潔此刻正欲火中燒,歪著脖子扭動著身體,修長的蔥指正隱沒在自己的雙腿間,發出「唧唧」的水聲,全然沒理會房間里面發生的一切,這跟她第一次跟我發生關系,還有我第一次撞破曉築她們在小木屋里面的時候是一樣的,這多半就是李承宗慣用的春葯所起的作用。

李承宗站起來走到床前,隨手撿起在皺巴巴的床單上的一個小葯瓶子,然後頭對著我身旁的小伙子說:「你們也夠狠啊,哈哈,別弄壞了,她還有用,知道嗎?」我身旁的小伙子有點不知所措,站沙發後的一身江湖氣的男人馬上接話:「我們有分寸的,老放心。」我估計剛才就是他們兩人把我電暈,並且在我昏過去的時候喂醉酒的楊潔吃了一瓶子的春葯。

「裝清高的賤人,現在還不是像一條母狗一樣。」只見李承宗用手捏著楊潔的下顎輕蔑地說,干柴般的楊潔卻好像碰上了甘泉,拉著李承宗的手臂,伸出舌頭就舔,李承宗一甩手把她推床上。

「把男的送上車你們再來好好作樂吧,幫我看好她就行,她暫時還有點用處。」李承宗說完徑自往房門口走去。在我還正擔心著楊潔的處境的時候一陣強烈的高壓電再次把我電暈過去。

當我再次被冷水淋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身處在一個四面封閉的房間里,狹窄的房間里只有一張桌子,猶如警察局里面的審訊室。我就坐在桌子一端的椅子上,身體被牢牢綁在凳子上雙手反綁在椅背後,完全動彈不得。

李承宗和他的手下就站在我對面看著我的窘相,我自知落入虎穴可能劫數難逃,但為了不失氣勢,我還是停止了掙扎,故作鎮定地怒視他們。

李承宗擺了一下手,身後的幾個人全數退下,他在我對面坐了下來:「當初乃念你也是個人才,給了你機會,但你卻不識時務,存心跟我作對,要是你不是冥頑不靈,你完全可以像你一樣得我器重。」「呸……」我居然意外地發現自己的嘴巴沒被堵住。

「哼,到現在死到臨頭還逞強。」

「告訴我,孫傑在哪里?」

「哼……」原來他還不知道孫傑已經死了。

「好,你不說也沒關系,有楊潔這賤人在,我不怕他不出現。」聽到他提起楊潔,我的心不禁揪動了一下:「你到底想怎么樣?」「沒什么,我只是想拿我的東西。」

「你是說那個裝有你走私毒品,洗黑錢的證據的u盤是嗎?」李承宗正眼看著我,眼里明顯掠過一絲驚恐,但老狐狸很快又擺出一副冷靜的神態,但他深抽一口雪茄的動作已經出賣了他。

「里面的內容足夠讓你在監牢里面渡過下半輩子了。」我諷刺地說。

李承宗明顯失去了剛才的底氣,一把站起來伸手揪住我的衣領說:「我告訴你,你最好乖乖地給我作,不然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說完他走出房間摔門而去。

這一仗我好像獲得了暫時的勝利,心里特別的暢爽。我一個人坐在房間,四周靜得幾乎連自己的心跳聲也能聽到,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漸漸地我覺得寒氣逼人,被水打濕的衣服粘在身上讓我特別地冷,我抬頭看了下冷氣槽,又是這種手段,去年已經在警察局領教過了。我哆嗦著,原本發燒未退,現在又受冷使得我更加難受。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我還沒完全失去意識的時候,室溫卻慢慢升,對於剛經歷嚴寒的我來說,哪怕一點點的熱度也能讓我身體舒緩不少。

這時候房間的門再次打開,李承宗神態自若地走了進來,冷笑著打量著我說:「怎么樣,冷靜下來沒有。」

「哼,卑……鄙小人。」張嘴才發覺連牙關也凍僵而不聽使喚了,我氣若柔絲地說。

「哈哈,或許我真是個卑鄙小人,對於我想得到的東西,我會不擇手段去得到,在我眼里這是進取,一個成功男人的應該有的態度,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哼,可笑。」我不屑地說。

「每個人生存都有自己的目的,自己的追求,要是沒有,那人生還有什么意義。」

「哼,你配給我說人生道理嗎?要殺要宰爽快點,只要我死了我也要你墊底。」

「呵呵,忘記告訴你,剛收到一個消息,原來孫傑已經死了,只要你也在這世界上消失的話,這些東西你們拿給閻王看吧。」聽到他知道了孫傑的死訊我被嚇了一條,但再想過來那更好,他一直以為只有我和孫傑手上有他的罪證那就說明他還不知道張從的存在,那他就安全了,這些證據也安全了。

「怎么,怕了!」

「你以為我笨到單槍匹馬就來了,哈哈,那你有種就把我殺了,我看到時候你會是什么下場。」

「好,你來莫非就是為了曉築,那我告訴你要是我有什么下場,曉築兩姐妹,你陳智偉他們也得跟我陪葬。」

「啊!你還有個親如父親的叔父,他本來住台南鄉下的,但前幾個月我讓小偉把他接到台北來了,讓他安度晚年。」李承宗冷笑著補充道。

聽到叔父也在他手中,我氣得奮力掙扎起來,此刻我只想掙脫繩跟他來個同歸於盡。

「怎么樣,沒底氣了吧。」

「李承宗你敢動我家人,我讓你不得好死。」我咬牙切齒地說。

「呵呵,到現在還說這種可笑的氣話。你處處跟我過不去無非不就是為了一個女人,這值得嗎,雖然不得不承認曉築真是極品,但有了錢有了勢什么樣的女人得不到,何必搞到現在如斯田地。」

「哈哈,李承宗,我突然覺得你好可憐,在里眼里就只有金錢和權力,其實你就如同行屍走肉,連人最基本的愛都沒有。」我諷刺地說。

「愛,多可笑,多幺力稚的字。」說著,李承宗再次轉身離去。

過了一會李承宗再次出現的時候手里拿著一台筆記本電腦,把屏幕轉到我面前說:「在你死之前我讓你看看你所認為的愛到底有多少價值,讓你死得瞑目。」

屏幕上開始播放一段視頻,畫面中應該是一家酒店的房間,大床上正側躺著一個熟睡的身穿職業裝的女人,鏡頭聚焦在女人身上,從頭到腳地細細打量著,這張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的臉上帶著一點青澀,臉上的潮紅顯然是酒醉使然。

鏡頭慢慢拉遠並且正對著大床固定下來。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已經脫得只剩下一條褲衩,然後爬到床上,大手輕輕地梳理著女人貼在臉上的發絲,細心地欣賞著女人那青春細膩的容顏。

男人的手慢慢往下伸進了小西裝里面隔著純白的襯衣輕撫著女人的胸前,男人的大嘴慢慢地親上女人的雙唇,惡心的舌頭舔在女人的臉上,所過之處留下唾液的濕痕。男人好像正在享受著人間美肉,動作輕柔緩慢,白色襯衣的紐扣一個一個地被慢慢輕輕地解開,粉紅色的胸罩呈現眼前。

男人的臉湊到女人的胸前,深深地呼吸著女人身上的淡淡幽香,然後雙手隔著胸罩輕輕握著那對與青澀的臉龐不相配的玉球揉動著,熟睡的女人出於本能的挪動了一下身體惹得男人一陣輕笑。

雖然這已經是成為過去的事實,但同樣看得我驚心動魄,我皺著眉心里吶喊著:「醒來啊,快點醒來,快點跑。」男人的大手已經不滿足於只隔著胸罩的愛撫,他輕輕地掀起阻礙他的最後一道屏障,一對青春充滿彈性的玉球鮮活蹦於眼前,兩點嫣紅點綴其上,男人一頭埋在其上,大嘴貪戀的吮吸著,肥大的舌頭巧妙地刺激著敏感的地方。

「啊……!」女人突然驚醒發出一聲尖叫,接著奮力想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可是根本推不動,只能大叫著:「李總,你要干嘛,不要,放開我,求你……」說到最後已經嚇得哽咽起來。

「曉築你太美了,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夢想著有這一天了,今晚就好好陪陪我吧。」男人不顧曉築的反抗,一手壓著曉築一手已經探到了她的裙底下。

「啊,不要,不要,求你放過我,求求你……嗚……」曉築拼命掙扎著,已經哭成淚人。

「嘻嘻,小妮子嘴里說不要,下面卻濕得這么厲害。」男人的手一邊在曉築裙底下探著一邊說。為了以免夜長夢多,男人的動作明顯比剛才要顯得急躁粗暴,以防不勝防的速度一下子把曉築的套裙掀腰上,用力把帶點稚氣的少女款內褲扯了下來。

接著男人拉下自己的褲衩,露出早已暴漲挺立的凶器,用力扳??.??b.開曉築還在不斷掙扎的雙腿壓向她身上,然後男人跪到了她的雙腿之間,暴怒的男人性器抵在了曉築嬌嫩的飽滿的陰戶上。

在感覺到男人性器觸碰到自己的瞬間,曉築掙扎得更厲害,不停的聲色俱淚地呼喊著:「不要,李總,求求你停下來,放開我,求求你。」可是她的呼喊最終沒有阻止到如野獸般的男人的侵入,「啊……痛,求你,停住,痛死了,要壞掉了。」只見曉築全身緊綳,剛才激烈的掙扎驟停,這一瞬間仿佛時間在她身上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