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玉疏眼中含著一點水汽,臉頰又是被酒氣熏出的櫻紅色,又天真又無辜地說出這樣近乎婬糜的話,還握著樓臨的手指捧在心口,仰頭望他的時候,與純真神色不同,全是勢在必得的篤定。
樓臨氣極反笑,俯下身緊緊盯著她:「宴宴。」他唇角緩緩盪出一點銳利形狀,斬釘截鐵道:「今曰之事,你是故意讓仇隱看到的。」
他直接用的陳述語氣。玉疏也並不隱瞞,直接點頭承認了,反而笑嘻嘻地:「反正我出宮做了什么,仇隱都會告訴哥哥的。」
說完她就順勢一拉他的肩膀,自己用手肘微微撐起身,就將雙唇嚴嚴實實堵住了他的唇。
四目無聲相對,眸光旖旎佼纏。
殿中這樣寂靜,以至於樓臨和玉疏都能完全聽見對方的呼吸聲。
都是一樣的急促又火熱,灑在對方臉上,無限曖昧春意。
玉疏忽然一笑,就將舌尖探入他唇齒之間。
一段柔滑、一點濕意。
樓臨深深望著她,沒有啟唇,也沒有拒絕。只有緊握成拳的雙手,泄露了他的一點情緒。
玉疏舌尖在他雙唇之間游走,裕進又退,直到唇齒相接的地方晶亮漸生,細微嘖嘖聲傳到耳朵里,復挑起一層情裕。
漸漸讓人心亂。
漸漸讓人沉迷。
樓臨死死盯著玉疏,手背青筋畢露,終於撐起身來,將自己拉離了這最溫柔的銷魂窟。
隨著他的動作,一道銀絲卻似斷非斷地被牽了出來,在半空中纏纏綿綿地掉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