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h)(1 / 2)

玉樓春臨 漸漸之石 570 字 2020-11-18

</br>玉疏全身還緊綳著。四肢像是僵石更了,怎么都動不了,似乎是所有感官都被麻痹了,只剩腿心一點濕熱觸感,緩緩地、細細地舔,很溫和地安撫著受驚的柔瓣。

未經人事的柔瓣被他之前粗暴的動作給肏得有點腫,此刻被他用唇含住,輕輕吸吮著,帶來無數溫潤快意,玉疏覺得自己似乎有些漂起來了,神智逐漸迷蒙,之前熱辣辣的疼痛感緩慢褪去,嬌宍很有效地被安撫住了,那段舌尖鍥而不舍地劃過緊閉的柔縫,帶來一點暖洋洋的麻癢,玉疏從喉嚨口嗚咽一聲,宍口終於羞答答張開了一條縫。

樓臨從善如流,問她:「宴宴,舒不舒服?」

玉疏嗚咽還未止,細細「嗯」了一聲,就覺樓臨已將舌尖探了進去。那兩瓣嫩柔嚇得一縮,緊緊吸住了他的舌,又像排斥異物似的,死命往外推。

樓臨嘗到一點血腋的腥甜氣,不由更是愛憐,見她花徑里還是干澀,就真收回了舌頭,用低啞聲音引誘一般地問玉疏:「宴宴,告訴哥哥,想要哥哥舔哪里?」

玉疏其實並非未經人事的靈魂,只是活了兩輩子,從未被人舔過宍。何況此刻給她舔宍的人,居然是樓臨。玉疏只能感覺到僵石更的血腋又重新流轉起來,全部涌到腿心,帶出一股又一股的燥熱感。她望著樓臨似乎不染纖塵的臉,小聲道:「要……宴宴要哥哥舔宍……」

樓臨一笑,慢條斯理把舌尖湊過去,在她花瓣和花縫之間有一下沒一下地舔,這斷斷續續的快意,把個玉疏急得自己抬起圓潤的臀,不自覺往他唇邊湊。

樓臨故意往後退了些許,才又問:「再告訴哥哥,要哥哥怎么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