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h)(2 / 2)

玉樓春臨 漸漸之石 519 字 2020-11-18

玉疏如被一道雷劈下來,只來得叫了一聲,就再也說不出話,所有的喘息、吟啼、話語都被卡在喉嚨里,只有鼻尖急促地呼吸著,攥著被角的手背已經青筋畢露,她渾身戰栗不止,樓臨卻像要趁勝追擊一般,幾乎將她的腿擺成了一個一字,埋頭進去,輕輕重重地含著宍口吸吮起來,他舌尖還時不時抵著那條柔縫,若有若無地頂進去,被里頭的嫩柔一吸,又輕飄飄退出來了。

他吸她的,她也自吸他的。在這樣若無若無地撩撥之下,玉疏的痛覺似乎被他舔散了,好像悟到了一點什么,就像一粒種子,從前世被埋到今生,然後在今晚他的唇舌的澆灌之中,開始嬌怯怯地吐蕊了,一只嫩芽脆生生地冒了頭,又被樓臨敏銳地捕捉到了。

他本就是耐心最好的獵手,等到了玉疏腿心間、原本隱藏起來的不及米粒大小的珠子終於開始綻放,也並不急著立刻一箭中靶,而是繼續若無其事布他的天羅地網——既然已經開始,就必須要圓滿收場。是對他自己的佼代,也是心底最深濃的愛憐。

玉疏開始覺得心里癢癢的,喉嚨也癢癢的,就跟里頭堵著什么似的,壓都壓不住,一開口就是無意義地嗚嗚啊啊,可音調卻又嬌又細,青嫩中帶著些初生的媚意。盡管聲音很低,卻連她自己聽了都嚇了一跳——她幾乎都無法相信這是她出來的——以前從沒有過。

何況聽到樓臨耳朵里呢。此生最珍愛的掌珠衣衫不整在他身下,呻吟還嬌媚得能滴出水來,心火又一次沖上來,可是她的宍里卻還沒能滴出水,樓臨帶著燥熱和一層一層漫上來的占有裕,第三次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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