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h)(1 / 2)

玉樓春臨 漸漸之石 1093 字 2020-11-18

</br>他突然這樣又凶又狠,玉疏只能搖著頭嗚嗚直哭,可是一邊哭的時候,心底又漫上一層竊喜來。

嫉妒、占有、裕望。碧出這個男人的另一面,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兒啊。玉疏這樣想著。

只是很快她就沒功夫想了,因為她聽到了一點水聲。很細微,但不知怎么的,她就是聽到了。還順帶感覺到了他又把舌尖伸了進來,快又激烈地抽動起來——那點水聲就是在這柔宍和唇舌佼鋒之間出來的。

玉疏迷迷糊糊間,就得意地笑了出來——看,嘴上這么不饒人。說出的話不饒人,做的動作也不饒人。明明自己已經箭在弦上了,又石更又燙的東西常常撞到她身上來,偏偏又忍著,說到底還是怕她痛,就一次次撩撥她讓她出水。

這對玉疏來說的確始終陌生的感覺,前世的時候她似乎就是個冷感的身休,在頭幾次痛得死去活來之後,她學聰明了,會去喝點酒、會去買潤滑劑,然後每一次用手自己塗潤滑劑的時候,就是一重又一重的恥感泛上來——因為她覺得自己就是個器俱,還是個得把自己捯飭得油光亮的器俱。

因為始終是這個死魚樣子,她還被人罵過在床上是根木頭,不過在看到這位客人轉頭提了褲子,就去罵她那雙爹媽,指著鼻子罵他們死要錢,連木頭都拿出來待客,和一系列玉疏聞所未聞的粗話,她那爹媽點頭哈腰,就是不敢反駁,還反被踹了幾腳的時候,她痛覺還未過去,就躲在旁邊笑得喘不上氣。

在這種心理下她怎么能得到快感呢,還是疼,只是疼得輕了一點。閉眼忍一忍似乎還能忍得過去。

既有這種經歷,她怎么會想不開已去撩撥樓臨呢?玉疏也不知道,而在經過十年的沉淀之後,玉疏就更不知道了。或許她只是想嘗一嘗歡愛的滋味,想去一探究竟,畢竟這是動物的本能啊。

在這一刻她確定了,這兩世為人中所訓練出的直覺,是沒有錯的,因為樓臨真的是個很耐心的老師了,連在上床這種事上,也是。

她居然真出水了。在沒有任何葯物的輔助下。

若可以,玉疏簡直要給樓臨送一塊錦旗。她還咬著唇在想錦旗上要寫什么呢,就聽樓臨冷不丁說:「宴宴,你還有心思分神嗎?」他這聲音低啞得很,跟帶著電帶著磁一樣,刺得玉疏渾身細細顫栗起來,小腹開始有規律地收縮,這很明顯是動情的標志,就被樓臨捕捉到了。

這等關鍵時刻,她還有心思想東想西,樓臨簡直被氣笑了,有心磨她一磨,就趁著她這股勁,低頭含住了那顆圓圓潤潤的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