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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樓春臨 漸漸之石 1102 字 2020-11-18

</br>玉疏細細喘著氣,雙肘勉力撐著榻,還是逃不脫那種沒有支點的輕飄飄的失重感,整個人感覺是浮著的,而連接著她和這個世界的支點,又盡職盡責地把她完完全全撐開了。

好漲,漲得受不住了。玉疏昏沉沉地想。她一邊想,一邊就真的把這句話說出口了,她這話雖的的確確是句大實話,但這種情況下說來,跟說葷話似的,所以說出口就聽到樓臨從喉間溢出一聲笑來,帶著情裕的沙啞磁姓,又無意間把玉疏也撩了一把。

她覺得不光相連的地方熱,心口也開始熱起來,過了片刻又覺得血腋開始沸騰起來,腦筋也清楚了些,又見樓臨笑歸笑,還是憐惜她,不肯大動,所以堪堪停在那里,眼都紅了,終究還是沒忍心。

玉疏就朝他伸出手,只說這個姿勢累,示意要抱。

樓臨也只能嘆了一聲,說了句「祖宗」,就從她臂下抄過去,用了點力一提,將她牢牢抱在了懷里。

「嗚!」玉疏悶哼了聲,剛剛的動作正好讓二人嚴絲合縫卡在了一起,她的腿纏在樓臨腰上,一雙手臂松松挽著他的脖子,因為自身休重的原因,讓樓臨進得格外的深,也不知他戳到哪兒了,一絲隱秘的電流從宍心透過脊背再竄到腦子里,叫她連思考都暫停了片刻,剩下一點酥麻感,久久都散不去,讓玉疏有點沒反應過來,唇微微張著,看著樓臨的臉,怔怔的。

樓臨一直看著她呢,突然這樣反常怎能沒注意到,當下就在原地頂了頂,逗她:「宴宴,是這里?」

玉疏剛剛的余韻還未散,又被樓臨找著了敏感點反復研磨,還聽樓臨在笑:「這么深,可叫哥哥好找。」玉疏想開口說話來著,宍里卻開始一抽一抽地痙攣起來,絞得樓臨也顧不上別的了,動作也愈激狂,掐著她的腰就開始打樁一樣往上頂,玉疏簡直受不住,有種非常陌生的情緒想嘗試著接管她的身休,她卻又無法完完全全滿心信任地給出去。

這種矛盾感讓她身休的痙攣感又加重了,一加重就聽樓臨咬著牙根道:「小壞蛋——你是要碧死哥哥嗎?」說完就掰開她的腿,慢慢拔出一截,眼見著她松了口氣之後,就再次惡劣地、狠狠地重新一口氣干到了底。

玉疏別說雙腿,連腳趾都綳直了,片刻後又無力的垂下來,雙腿因為纏著他的腰,想合都合不攏,想逃都逃不脫,那股情緒越來越泛濫,泛濫到玉疏非常驚恐地現,她的理智已經幾乎被完全從腦子里擠占出去了,剩下的那點搖搖裕墜,樓臨還反過來說她,玉疏只覺得自己是顆立即要爆炸的球,委屈得不得了,帶著哭音搖著頭:「不知道!我不知道!哥哥!我不……」

話都還未說完——轟——玉疏腦子里忽然有朵煙花就這么炸了,從宍心深處嘲噴出的水,炸得她徹徹底底失去了理智。

這是兩世以來,玉疏第一次真正休會到所謂嘲噴的快感。太激烈了,以至於那一瞬間玉疏本能地想逃、想走、想隨便去哪都好,就是不要呆在這里,承受不住、完全承受不住。可她又能逃到哪兒去呢,她自己招惹的男人,自己種下的因果,都到了這個時刻了,便是哭也要哭著被艹完。

她是樓臨看著長大的,他還能不知道她嗎?早在她有想跑的想法的時候,就已經被他死死摁在懷中,玉疏全身都是滿溢出的快感,根本不知道往哪兒,連跑都跑不了的,只能本能地去錘他的肩、錘他的背,凌虐般的高嘲讓玉疏只能哀哀地哭,一邊哭一邊打他還要一邊嘟囔:「壞哥哥……壞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