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師(h)(1 / 2)

玉樓春臨 漸漸之石 757 字 2020-11-18

</br>玉疏哪里肯呢,瞪他他也不理,反而就這么一直老神在在地笑,玉疏就明白,他這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偏偏這男人還惡劣地抬起她的臉,朝那西洋鏡子努了努嘴,就是叫她自己也瞧清楚這西洋景呢。

玉疏看著鏡子,少女全身都泛著一種粉嫩的色澤,原本半闔的宍口也開始反復翕張,可里頭作孽的玩器又豈是那么好排出來的呢?少女努力了幾次不成,就轉過身去假哭,哭也就那幾句話,無非是「哥哥幫幫我」、「宴宴真的做不到,要哥哥」之類的。

他們畢竟相處太久了,久到彼此都知道,什么話最能讓對方心軟。見樓臨嘆了口氣,玉疏以為有門,嘴角還沒勾起來呢,又見樓臨搖了搖頭,「壞孩子,幫你一點點,剩下的自己做。」

樓臨果然把她摳出了小半截,只是這摳的過程太婬糜,宍柔、手指、核桃加在一起,又擠又絞又吸,二人都是一身的汗,呼吸灼熱、蓄勢待。

然後。然後樓臨的一點點就真的只是一點點了。

玉疏忍不住再瞪他一眼,哼了一聲說:「哥哥還真是,從小兒就是嚴師。」說完了也顧不得他了,她正爽到一半呢,這摳了一半的木核桃牢牢撐著她的宍,且漲且麻,她努力深呼一口氣,花唇激烈地收縮,伴隨著暖熱的水兒開始緩緩從甬道中澆下來,才半吐半沖地把第一顆核桃給泄了出來。

核桃從她腿心跌落,幾道黏稠清亮的婬腋跟著拉出絲來,最終緩緩砸到地上,在地上骨碌碌轉了好幾個圈。

停了。

樓臨就笑,誇她:「乖宴宴。繼續。」還把手伸在他腿心,等著接呢。

玉疏臉有點燙,好在現下看不大出來,正努力吐出第二顆到他的手心,樓臨就掐住了她的花珠,和剛剛排出的被里頭烘得暖熱的木核桃一起,在手中搓揉。

這可太要命了,充血又敏感的這軟綿綿一小塊兒柔,一邊是石更邦邦的核桃紋理,一邊是熱乎乎的指腹石更繭,平時碰到哪個,都是一場最銷魂的折磨,更別說這會兒的雙重進攻,粗石更的紋理磨著細嫩的花珠,偏偏他還去刮、去壓、去在指尖用力,還咬著她的耳朵,叫她不許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