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哥哥!我生氣了!」
樓臨好容易把笑憋回去,只是開口還是殘余三分笑意,見她愈橫眉豎目,才轉移話題道:「還有個好消息要跟宴宴說。」
玉疏轉過臉去,用後腦勺寫著三個字:我不聽。
耳朵卻是豎起來的呢。
樓臨幾乎忍俊不禁,抿唇笑道:「剛剛早朝有了公論,張斂已是死罪,和妃雖吹了一晚上枕頭風,王卻安亦逃不了干系,已經被擼了官,回去聽候落了。而且——」
玉疏耳朵豎得更高。
樓臨忍笑:「新走馬上任的京師駐軍統領,是我母家的表哥,俞國公之子俞衡。」
玉疏刷地轉過頭來:「真的嗎?父皇……父皇這是不猜忌哥哥了?」
樓臨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也算是,也算不完全是,但終究也算件好事。」說著又一挑眉:「怎么,宴宴不生氣了?」
玉疏刷地又把臉轉回去了。
樓臨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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