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喉(慎!口交h)(1 / 2)

玉樓春臨 漸漸之石 1501 字 2020-11-18

</br>「哦——」赫戎饒有興致地拖長了尾音,並不看玉疏,只是像鑒賞什么珍寶似的,望著他手中的那只鷹。

「玉奴知道熬鷹嗎?」

玉疏很戒備地看了他一眼。

赫戎一笑,站起身來。

玉疏全身都綳緊了。

赫戎走到她身前,他身形太高大了,此時就站在她面前,幾乎將她全部籠罩住。見玉疏全身戒嚴,完全是一副大敵當前的模樣,他才放聲大笑起來,從她身邊走開了。

玉疏微不可見地輕輕呼出一口氣。她方才的動作一定很好笑很狼狽,但她忍不住。本能一般地戒備這個男人。

赫戎並未出去,直接將捆著蒼鷹的鐵鏈固定在一旁的架子上,「接下來幾曰玉奴便好好看著,看看這熬鷹,究竟是怎么熬的。」

說完他復又坐回去,望著那只蒼鷹一次次揚起翅膀向高處沖去,試圖掙脫鐵鏈的束縛,腿部都被摩擦出了鮮艷的紅色,卻仍一次次徒勞而返,最終只能在鐵鏈子嘩啦啦的響聲里,出一聲聲喑啞的悲鳴。

「這鷹悍烈得很,想必血統夠純。若能熬出來,必然是件最漂亮的戰利品。」赫戎望著玉疏說。

玉疏望著蒼鷹一次次徒勞的沖撞,終究沒說話。

她知道他不僅僅在說這鳥而已。

伴著蒼鷹的一聲哀鳴,赫戎沖玉疏招了招手,「過來。」

玉疏冷冷望了他一眼,站在原地沒動。

赫戎也不催她,只是道:「玉奴是個聰明孩子,應當知道,既然是必定會生的事情,拖著,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玉疏很平靜地道:「大汗要馴服女人,便只有和那曰一樣的方法么?」

她脫下了外衣:「那請便罷。」

「不。」赫戎笑,搖了搖頭,在她只著里衣的玲瓏身軀上梭巡了一圈,目光灼灼。

「過來。」

「給我舔。」

那一瞬間的屈辱幾乎要把玉疏湮沒。

她咬著牙,把滔天的怒意和恨意咬回咽喉里,那一瞬間玉疏誓她甚至吞咽到了血的味道。

「呵。」玉疏冷笑一聲,盯著他的表情像是要活撕了他,「大汗不怕我咬斷你的命根子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赫戎像是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陡然爆出一陣大笑來,笑得凶腔都在震動,許久之後才指著玉疏道:「剛說我的玉奴是個聰明姑娘呢。」

「聰明姑娘不會做這種蠢事的,對不對?」

「那只怕你看錯了,我非但不聰明,還笨的很。說不得就咬了你的命根子,讓你嘗嘗太監的滋味。」玉疏嘴上不肯服輸,心中卻明白,她氣勢已失。

正如赫戎所言,她再恨赫戎,也絕不會將自己陷入更慘烈、更絕望的境地。

赫戎大馬金刀分腿坐著,臉上猶帶笑,聲氣卻帶著十足的鋒銳:「如何?玉奴再不做,我可就要直接進去了。」

「直接進去,玉奴——向來是受不住罷?」

玉疏白了臉,咬緊牙關不肯說話——她知道他真的會做的。他就是要馴服她,要折辱她而已。

赫戎見她表情,反而興致更濃了,就要站起身,盯著她道:「既然玉奴不肯自己乖些,寧願受苦,那我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