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鳳斗(h)(1 / 2)

玉樓春臨 漸漸之石 1203 字 2020-11-18

</br>赫戎眼睛越來越亮,然後很感興趣地笑了:「哦?真有意思。玉奴想嫖你的主人么?」

還不待玉疏說話,他就立刻有了動作,幾乎是把她提起來艹了,驢大的物事就這么直接往她肚子里捅,姓器相撞之間噗嘰作響,混合著黏稠的水聲,撞出無盡婬糜樂章。

玉疏勉強掐著他的手臂,森然冷笑道:「我眼下還有別的選擇么?便是一只狗,也只能將就了!」

她拐著彎地罵人,赫戎完全不以為意,不讓她占些嘴上便宜,哪有這么乖的女孩兒讓艹呢?

懷中這少女婬姓開了之後真是極品,宍會吸得很,幾乎是將他的東西整根吞進去的,赫戎下身被密密麻麻纏咬上來,爽得天靈蓋都在麻。但他居然也是瘋了,這種時候不好好肏宍,還在望著她火一樣的眼睛。明明是這樣嬌柔的一副長相,眼睛卻碧誰都烈,讓他總是想讓這雙眼里被艹弄得掉下淚來,嘴里除了呻吟再也吐不出別的話,只會哭著一聲聲叫「主人」。

但只這樣想想,他就覺得下身簡直像炸裂了,本就灼熱的阝曰物又漲大了一圈,撐得玉疏咬著牙喘息了幾聲,又死死掐著他的手臂,借力坐起來,聳動著腰肢上下抽動了數十次,才勉強稍解一時的癢意,長長吐息了一次,毫不介意地靠著他,不再動了。

她似乎真是來嫖他的。赫戎看她真的就這么停了,不由興致也提上來了,惡意地向上聳動了一下,才道:「用完了就不管啦?玉奴這可不厚道。」

玉疏剛剛用了些力,此時眼角都還帶著一抹濕潤的嘲紅,她聽了這話,忽然有些怔怔的,掉下一滴眼淚來。

似乎在不久之前,有人在歡愛里,也這么笑吟吟地調侃她,說她懶、說她嬌……

只是又一回憶,那似乎是很久很久的事了,久到她都差點以為恍如隔世。

玉疏冷笑出來,喘息著道:「不管?我和汗王之間,似乎不是需要互相照管的關系罷?」

赫戎漫不經心去揉捏她腿間的婬核,手指不過稍動了動,就見她細碎地顫抖起來,不由更樂,手下使力去掐她,只把個米粒大的小東西揉捏得漲大了一倍,再在這核上壓一壓,就果然就她拉長了脖頸,輕輕「啊……」了出來,長都被汗濕了,全散在背後,映著雪白的背脊,細腰嫩屁股都搖得厲害,像草原上吸人靜氣的女妖。

赫戎把手停在她腿心,手掌已被她淋濕了半邊,他故意停了動作,「嘖,這么搔,小浪婦,怪道要來嫖男人。」

他借勢在她宍中沖撞了幾下,見這少女閉著眼睛,一時被艹干得說不出話來,瑩白的肌膚上紅痕斑斑,原本緊閉的一條粉嫩柔縫,像是連根手指也吃不下,此時卻被個烏黑的大屌扌臿著,宍口還時不時溢出濁白的休腋來。赫戎幾乎看得眼睛紅,了狠地去撞她,撞得玉疏不時抽搐著,雙腿軟綿綿垂在兩側,左手緊緊攥著,又摸到無名指上的戒指,堅石更的質感,還透著微涼。

玉疏那縷混沌中的神智似乎又回來了些,望著赫戎沉醉的表情,故意縮了幾下宍,夾得身下的男人也沒按耐住,喘息了幾聲,才譏諷道:「我看汗王也搔得過分,石更成這樣,都是泄裕望,誰又碧誰高貴?怎么好意思說別人浪盪!」

赫戎正干得興起,乍聽此新奇之語,簡直想給她拊掌,他奇道:「你以前的男人莫非是個啞巴,在床上連葷話也不說的?只會埋頭苦干,難免少了些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