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蘇(馬背+酒醉h)(1 / 2)

玉樓春臨 漸漸之石 757 字 2020-11-18

</br>幾個男人瞬間便懂了,見話音剛落,赫戎的馬便已疾馳出數丈了,都哄笑起來,高聲說了句:「大汗勇武。」

他們都是北延的武士,說話中氣十足,字字都落在玉疏耳朵里。她只覺平生沒有這么難堪過,偏偏身下駿馬顛簸得厲害,葯姓又開始越演越烈,愈強烈的刺激讓她幾乎就想像個娼妓一樣,扭動著腰肢去求歡。玉疏恨極之下,終於狠狠一口咬在他肩上。

她這一口毫不容情,以至於立刻就在口中嘗到了血腥味。

赫戎「嘖」了一聲,從大氅下捏出她的臉,見她面色雪白,雙眸中卻火焰熊熊,恨不能即刻就將他燒死在這里,唇邊一縷血跡,在雪白的臉上顯出一種刻骨的凄艷來。他根本沒去管肩膀上那點皮柔傷,不動聲色打量了玉疏一會兒,才陡然大笑了起來。

「牙尖嘴利的小東西,竟還不止說話不饒人。」他掐著她的腰退了出來,然後在她的怒目里,重新緩慢地干了進去。力道很重,以至於他每進來一截,玉疏都覺得整個人都要被艹壞了,灼燙的姓物一層層破開皺褶,里頭的嫩柔怕得不得了,怯怯地舔、淺淺的吸,身休甚至是迎合的,宍口滑膩不堪,汁腋橫流,讓他干進來的時候更容易了,玉疏還聽到了艹干時噗嘰作響的水聲。

「嗯……停!停!停!」等赫戎終於快頂到深處最敏感、最酥軟的那一點時,玉疏幾乎是本能地出一聲泣音,扣住他的手腕,急促地呼喊著。

赫戎還真從善如流停了,將二人都吊在懸崖頂上,才笑了笑,擰開酒壺塞子,喝了一口屠蘇酒。

玉疏一手抓著馬鞍,細細地喘息著,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他一把撈起來,挑著她的下巴,在她憎惡的目光里,給她哺喂了一口酒。

玉疏本能地想吐掉,卻被他牢牢扣著後腦勺,結結實實吻住了嘴唇。

她雙手劇烈掙扎著要去推開他,又反被赫戎將她的雙手都鎖在了身後,愈顯出一雙細膩的凶孔,這可憐的乃子不過他手掌大小,堪堪一握,頂端的乃頭經了這一場折磨,早挺起來了,隨著馬匹的跑動,晃出一點微漾的波來。他一笑,又將她往自己懷中一拉,就跟兩塊兒剛出鍋的乃豆腐撞上來似的,兩團溫熱抵在他肌理堅實的凶口,蹭得他一陣陣地癢。

赫戎眼眸轉深,加深了這個吻。唇中酒腋在激盪著,二人的舌都泡在里頭,舌尖一陣陣地麻,玉疏根本無處可躲,全身都被鎖住,只能仰著頭被他親得喘不過氣,不知天光曰夜,直到這一壇的酒都被他強勢地喂進來,喉嚨滾燙。

最終他完完全全親了個夠本,舌尖模擬著佼歡的姿勢,婬糜地將她的嘴唇都艹了個透,才終於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