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孽(1 / 2)

玉樓春臨 漸漸之石 1006 字 2020-11-18

</br>「你們老皇帝快升天了。」

赫戎帶著大批劫掠來的戰利品,一身風塵仆仆,從邊境回來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玉疏聞言一愣。

赫戎惡意地笑了笑,「靠葯物吊著最後一口氣。有人找到了我這里,向我求北延族中續命的神葯。」說了這句話,他就好整以暇坐了,不肯再說話。

玉疏知道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引她去問,但不得不說他將這心理把握得很好,因為她真沒忍住,咬著唇問:「是誰?」

「你猜?」

玉疏搖了搖頭,「大楚的女孩子不教這些外頭的政事,公主也不例外。因而我猜不到。」

「哦——?」赫戎挑眉嗤了一聲,下巴微揚,十成十看笑話的姿態,「那便服侍得你的主人高興了,乖得像上次喝了酒那樣,說不定……」他狼一樣的眼睛盯著玉疏,「主人便告訴你了。」

玉疏臉上浮出一抹屈辱的嘲紅,站在原地半天沒動。許久之後她才閉了眼睛,解開了外裳的扣子。

已是春天了,她穿的還是之前從大楚帶來的春衫,顏色都嬌艷的很,外裳一解開,雖還未脫下,已隱約瞥見凶前的鵝黃肚兜,挺立的凶孔之上,一支潔白的木蘭花。

赫戎眸色沉沉。

玉疏卻無論如何都脫不下去了。在他的目光灼灼之下,劇烈的恥感如嘲水一般淹沒了她,臉也被激得通紅,如三月初綻的嫣紅桃蕊。

「嘖。」赫戎大笑起來,起身走到她面前,摩挲著掌下這張嬌艷的桃花面,「我剛從外頭回來,只是讓你伺候梳洗,玉奴想到哪里去了?」

玉疏差點爆粗口。

看她竭力忍耐的樣子,赫戎笑得更歡了,眼神又邪肆又惡劣,指尖更輕佻地撫摸上玉疏潔白的頸子,就是故意在戲弄她。

「還是說,這半月未見,玉奴也思念你的男人了么?」他聲音逐次低下去,因她的外裳已開,手輕而易舉便抓住了一只小巧的乃子,在掌中揉動幾下,調笑道:「怎么揉了這么幾個月了,還是這小小一團?看來,得生個孩子,倒是這乃兒也大了,還能出乃讓主人吸,嗯?」

孩子。

玉疏腦子里那根緊綳的弦終於不堪重負,被他這輕輕一撥,就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