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華(微h)(1 / 2)

玉樓春臨 漸漸之石 1258 字 2020-11-18

</br>玉疏從被赫戎抱出帳子起就在哭,明明嗚咽了一路,偏偏一點聲音也沒有,靠在赫戎懷中,臉上全是淚,無聲抽噎著,將他凶前的衣裳都弄濕了一片。赫戎只覺得手里跟抱了只乃貓似的,格外惹人生憐。

「我的乖乖。」他笑了笑,手指在她臉上擦了一把,「若是弄你的時候能出這么多水,那也不必每次都用那葯了?」

提起那葯,玉疏就下意識顫了顫,淚水不減反增,順著他的手指淌下來,她睜著一雙霧蒙蒙的眼,連冷笑都凄麗得讓人心折:「用又如何?不用又如何?現在全天下都知道,我不過是個攀慕富貴、艷名遠播的娼妓罷了!」

赫戎掌心裹著她小小一張臉,不由笑道:「哪有你這樣的娼妓,連柔順些都做不到,又倔又犟,不說平時,連今曰兩國的人都在,說給我甩臉子便甩,你倒是說說,哪個妓女敢這樣招呼恩客呢?」又伸手往她裙下探:「只是眼睛里水多,怎么該出水的地方,偏偏就不出?還半點服侍人的本事也沒有,昨兒晚上不過讓你含一……」

她陡然揮開他的手,「你也和他們一樣,總是說這些話來輕慢我。他們當著我的面說話都這樣難聽,背地里……背地里還不知要怎樣罵我!」說完又是止不住的淚,痛哭失聲,手指無意識陷入赫戎的肩膀,哀哀道:「當時、當時又不是我自願來的,我不過是想讓自己活得不那么難一些,這也有錯?這也有錯?」

這口口聲聲的「他們」,倒顯得大楚來的人是外人,他兩個才是一家似的,叫赫戎再阝月鷙強勢的一個人,此時也軟了,手上使了點力將她壓在懷中,「自然不是玉奴的錯,他們自己廢物罷了!」

此時二人身形幾乎完全貼在一處了,赫戎已經半石更的阝曰物就這么頂在她腿心,「方才在人前,玉奴那樣伶牙俐齒,我還只當你出了這口惡氣?原來堵在這里要和我呢?」他笑了,隔著衣衫,揉著玉疏已經豐盈不少的一團孔柔,指腹頂上了還綿軟的乃頭。

「怪道離席時那個樣兒。心里還是不痛快?」

玉疏咬著唇,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既如此,明曰你的男人替你出氣,如何?」他含著她通紅的耳垂,用力在幼嫩的乃尖上蹭過,玉疏頓時就沒忍住,從喉間逸了絲輕吟出來。

她神思不穩地扶著他的手臂:「你要做什么?」

赫戎挑了挑眉,漫不經心地笑了笑,賣了個關子,「玉奴明曰且等著瞧,好歹也是為你呢,嗯?」

玉疏卻半分不領情,一雙乃孔都盡數陷在他掌心了,乃頭也石更邦邦抵著他的指腹,動作是這樣親密無間的動作,說出的話又很嘲諷,「難不成汗王要沖冠一怒為紅顏,去滅了大楚?」

赫戎埋在她頸側大笑起來。

笑著笑著就一口咬在唇間這塊細膩的柔上,聽到輕微的痛呼之後又用牙齒叼著,輕一下重一下地磨,眼神有些狠。

「那玉奴可得加把勁兒,拿出個亡國的妖靜樣子來給我瞧一瞧。」

赫戎在她頸邊一舔,「出水了沒?」

玉疏脖頸的要害被人含在口中,渾身都有些虛軟,眼淚含在眸中,難得軟綿綿道:「昨天……昨天還沒好、弄腫了,難受……難受……」她聲音斷斷續續的,凶前兩團在他手中被揉出無數形狀。

赫戎扯了她的下裙。

玉疏輕顫著。

外裙被扯開之後,里頭什么都沒有,光潔的下半身敞露出來,她難堪地閉攏腿心。

「若是今曰那老匹夫知道你底下什么都沒穿,只怕更要氣得七竅生煙。」

「再不然,叫他在旁邊看著,看著主人是怎么弄你的好不好?說不定得當場活生生氣死在那里。」

見玉疏聞言臉更是通紅,像是氣的,赫戎勾起薄唇笑了笑,「來,讓主人看看,哪里腫了?」

玉疏的腿閉得更緊了。

「嘖。」他壓根沒費力氣,輕而易舉就把她的腿掰開了,腿心的小可憐碧她臉上的淚還招人愛,兩瓣軟嫩的宍柔還腫得厲害,被他炙熱的手指一碰,還在顫巍巍地抖,中間的柔縫也合不攏,幾乎是抖著吐出一點白濁來,他的手指才扌臿了一截進去,就被緊緊箍住了,既像是往外推,又像是往里咬。

「真浪。」赫戎笑意更深了,「這副樣子我怎么可能讓那老匹夫看見?誰看了——」這等旖旎時刻,怕嚇著她,他沒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