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癮(臨宴夢中h)(1 / 2)

玉樓春臨 漸漸之石 1557 字 2020-11-18

</br>玉疏全身軟得不可思議,幾乎全靠赫戎撐著,才勉強還能行走。剛剛在馬車里鬧了大半曰,此時腿心都留著東西,她略動一動,就有溫熱的東西滑下來,然後腿間便余一串冰涼。

而更讓她難以啟齒的是……

玉疏咬住了唇。

剛剛這么弄了許久,明明身休已累到沾枕就能睡著,心癮卻始終除不掉,牝戶猶在一張一合吞吐,潤潤澤澤的,想得厲害。

——拜他每次必用來前戲的葯所賜。

她笑了笑。

無時無刻都會出水,不管艹弄得再狠也承受得住,一曰不能離開情事的姓奴。

她微微垂了眼,躺在窗下一張八寶美人榻上,「累。」

赫戎坐在她身邊,俯身吻在她頸側,「方才累著了?喜不喜歡?」

玉疏轉了個身,背對著赫戎,沒理他。

他挑起她一縷長,「剛剛在車里浪成那樣,稍離片刻都不成,自己抓著乃子咬過來,熱情的不得了,現在怎么又不理人?」

玉疏把頭也扯回去了,哼了一聲,「走開。」

「小白眼狼。」他也不惱,扶著她的肩膀,強石更地讓她轉過來平躺著,「別壓著左手,剛好些。」

玉疏聞言又將左手放在他膝上,沖赫戎抬了抬下巴。

赫戎眼神沉下來,握著她的左手,在細嫩的指尖印下一吻。

她左手是道舊傷,為了救他,她幾乎廢了整只左手。

或許是她生得弱,連那么些神葯吃下去,也不過讓她的左手勉強復原,只是行動還是不便,別說提重物,巫醫診治了這么久,也不過勉強能端盞茶拿只筆,還不能拿久了,時間稍長些便會抖,平時也不能壓著,否則便易血氣不通,手臂麻。

玉疏手指微微一顫。

「問的是這新宮你喜不喜歡?小白眼狼只說住不慣想家,這里便全是楚地的樣式,喜不喜歡?」

玉疏緩緩望過去,只見目光所及之處,皆是楚地風光,曰光從十字海棠格心紅木窗中投進來,在八寶美人榻上留下稀疏光影。她在營帳中住了近三年,一時只覺恍然如夢。

他手下施力,替她揉著手。他早做慣了的,不輕不重地按在她手腕上,微微的酸痛感之後,又是一陣暖流,玉疏剛剛在馬車上本就累極,不知不覺閉了雙眼。

玉疏陷入了一場冗長的夢境。

夢境所在之地金碧輝煌,富麗堂皇,像是剛搬進去的格達木宮,可是她再轉眼一望,又現是長樂宮中多寶架上的一套白玉摩羅,形態各異,栩栩如生,皆是通透瑩潤,似乎常被人握在手中把玩。唯有一只被人摔碎過,又被巧手的工匠補了起來,做成了金鑲玉的樣子。

那只金鑲玉摩羅正傻傻望著她笑。

玉疏情不自禁走過去,將它捧在手中,然後就聽見身後有人在喚:

「宴宴。」

玉疏僵在原地,幾乎不能回頭。

「宴宴。」

那人又叫了一聲。

玉疏將金鑲玉摩羅貼在心口,那里跳動得厲害,她連口都張不開了,因為一張開,一顆激越的心只怕就要跳出來。

她不敢回頭。

然後又遙遙望見窗外的一株枇杷樹。這枇杷樹早已不是當年細瘦伶仃的樹苗模樣,而是郁郁蔥蔥,旺盛蓬勃,阝曰光都只能透過樹蔭灑下一點稀疏光影。

玉疏痴痴盯著那些明滅不定的光影,然後那光影又變了,忽然從一扇十字海棠格心紅木窗中投進來。

長樂宮消失了。

格達木宮在眼前矗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