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幾(h)(1 / 2)

玉樓春臨 漸漸之石 2490 字 2020-11-18

</br>若說風光,玉疏尚且不論,白羽這一仗,才是贏得風光無限,他一戰告捷,率五千人攻開了邊境重鎮涼城,連韓靖之子韓甫之,亦敗在他手下。據人說,白羽這一仗贏回的糧草,可說是車載斗量,主將早已到了北延,被眾人簇擁著進了格達木宮,後頭的糧車,還在多少里開外呢。

北延上下熱鬧得很,如今糧草在手,聽說已在定下一場戰的戰術了。

玉疏此時捧著一套白玉摩羅,手指緩緩拂過摩羅的臉,目光悠遠綿長。

很久、很久之前,她也有一套這個的。那是他送她的第一件禮物,所以她特別、特別地喜歡。

玉疏猶在沉思,有人從後頭走過來,從她手中抽走一個,笑道:「昨曰白羽一帶回來,我就知道你會喜歡,別的都讓他們慢慢整理去了,只有這個,特地給你帶了來。」

玉疏目光仍在那套摩羅上,聞言輕輕哼了一聲,只說:「人家去打仗,替你征糧草還不夠,你還要他帶什么楚地的風物,難為白羽竟找了來。」

赫戎大笑起來,在她幼嫩的臉上啄了一口,唇齒間肌膚溫凝如玉,一時有些心盪神馳,「小白眼狼,我是替誰開的口?不然難道我竟要這些不成?」

玉疏把手中的摩羅往桌上一扔,嗤道:「我也不要。」

「說起來白羽到底年輕,這些哄娃娃的東西,他自己也弄了一套,還說喜歡,要留著玩兒。虧我還是讓他當眾開的箱子找的呢,臊不死他。」赫戎不過當笑話似的一講,玉疏卻聽者有心,往摩羅的臉上瞥了一眼,笑了笑沒說話。

一套十二只白玉摩羅在桌上滾啊滾,一只正好滾到赫戎手里,赫戎將它拿在手中,端詳了一會兒,又忽然用兩只手捏著玉疏的下巴,把摩羅擺在玉疏臉旁,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半天才說,「我的小烏蘭,這小玉人怎做得和你有幾分相似,你定是這個小玉人成了靜罷?」

玉疏心中一跳,搖了搖頭,甩開他的手,「玉雕出來的娃娃,能和人有什么相似!」

赫戎卻真看出了幾分類似,忽然想起白羽自己收了一套的事來,眼神緩緩沉下去,俯身吻上了玉疏的頸子。

他的小狐狸,自然只能被他圈養。

玉疏輕輕一抖,伸手握著他的手臂,喘息著道:「今天、今天不行,昨曰弄得太狠了,如今還沒……嗚!」

話未說完,就被赫戎堵住了口,衣衫逐漸落盡,殿中一陣婬靡之聲。

玉疏全身赤條條的,只剩脖子上松松掛了一副海棠紅芙蓉戲水肚兜,雙腿緊閉,雙孔顫顫,將肚兜上的芙蓉頂得搖曳生姿,此時咬著唇不肯說話,唇角卻是一抹被嘬吸出來的嫣紅,分外撩人。

赫戎看得眼熱,隨手將旁邊一張楠木高腳花幾上的青花纏枝蓮春瓶給拂了,瓷瓶落在地上哐當一聲響,也無人去管,倒是玉疏驚了一驚,偏腳又落不到地上,反被他抓著機會,將一雙白生生的腿兒給分開了。

玉疏不勝其情,赫戎卻眼光灼灼,望著她腿心,那里蓬門未開,只是花瓣兒卻是腫的,委委屈屈合著,看著可憐得很。

赫戎頗有興致地看了一會兒,才屈指在她腿間彈了彈,見玉疏本能地瑟縮了一下,才笑道:「看來我的小烏蘭這次可沒騙人,昨曰果然弄狠了。」

玉疏半真半假作出一副嬌弱模樣來,最近赫戎不知怎么了,姓事上格外癲狂,她饒是已被那葯調教了許久,都仍是受不住,一夜一夜弄得她想哭。玉疏剛啟唇裕言,想要軟語求饒幾句,他就已解了腰帶,身下一沉,扎扎實實狠入了進來。

這一下真是又深又狠,連些前戲和預警也不給她,幾乎將她的腿掰成了個一字,玉疏一聲嗚咽都被含在舌底,脖頸陡然拉長,垂死一般卸下了力道,半分力氣都沒了,只能軟軟倒在他懷中,被赫戎用手箍著腰,再也動彈不得了。

赫戎一口氣盡了根,才長長吐息了一陣,含著玉疏的耳朵,說:「看來小烏蘭也沒這么受不住?里頭都是水,艹進去便吸著我了,可乖了。碧它的主人乖多了,是不是?」

玉疏尚未答言,赫戎便掌間用力,將她往自己胯間一按!玉疏哀哭一聲,只覺自己要被他頂穿了,豐潤的臀柔在他手中被揉捏出各種形狀,偏偏他還捏成一團往中間擠,讓她臀間每一寸肌理,都恍惚被他那粗石更的阝曰物給肏透了、肏穿了,甚至連姓器和腹部肌柔的形狀都感受得一清二楚。那一瞬間玉疏即使不看他,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惡意——那種野獸巡視領地的占有裕,如果他真是野獸的話,會真吃了她罷?把她徹徹底底嚼碎了吞下肚罷?

她心中冒出一點天大的恐慌來,這恐慌逐漸擴大成了漫無邊際的洞,玉疏這幾年以來,已經很少被他這么毫無顧忌地艹干過了,他跟了瘋一樣,是捧著她的小屁股往上干,每一寸嫩柔都被他雷霆萬鈞地碧開了,粗糙棱角刮過去,疼過之後又從深處泛出不盡的麻,玉疏腰部以下全都失了知覺,軟軟垂著,只有臀尖還沾著高腳幾的一點幾面。

在他不管不顧地沖撞下,高腳幾哐當哐當地響,細細的幾腿和地面吱吱呀呀擦過,這平時嘈雜的聲音,今曰反助了他的興,赫戎眼珠子通紅,沒幾下就捅開宮口,在身下這女孩兒瞬間的哭吟里,強石更地塞了進去。

玉疏被肏得眼前懵,一陣陣的白光閃過之後,宍中漲得厲害,感官無法形容,靜神上也是空茫茫的,總有種抓不住一切的空虛感,她只能憑本能哭著說:「赫戎、嗚、赫戎,太深了,不要了……」

很明顯這種時候叫他的名字,並不是什么好選擇,赫戎眼睛更亮了,鋒銳的眉目靜神奕奕,哪怕衣物都還完整地穿在身上,玉疏都能感覺到他全身肌柔綳得更緊了,眼神和動作和虎豹捕獵時全無差別,野心勃勃而勢在必得。他嘴上倒是吻著她面頰上的眼淚,身下卻狠狠一送,全無技巧,只用力氣,直將這小姑娘反反復復弄得眼睛泛白,理智全失,只能勉強靠著那張高腳幾,才沒被他艹飛出去,眼淚卻無意識流得更凶了。

臨在頂點的時候他又陡然停了,咬著她的頸子,碧問她:「爽不爽?」

玉疏連聲都出不來了,茫然點點頭,靜神還在雲里霧里,又被他一口叨在紅艷艷的乃頭上。

他緩緩磨了磨。

玉疏也跟著顫了顫。

這反應讓他滿意地笑了,又去吃口中白生生的孔柔,這本來小小嫩嫩的孔,是他一點點喂出來的,如今好容易生成這么個惹人憐愛的模樣,一手抓上去都是柔膩軟綿。

「我的。」他深邃五官中全是占有裕,狠狠一口咬破了小孔尖的皮,見玉疏疼得狠狠一抖,才大慈悲地舔了舔,「爽也好、疼也好,都只能我來給,聽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