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 / 2)

鷹翔長空 紫屋魔戀 5718 字 2020-12-24

在床上打坐練氣,廣寒宮主回魂時已經是月上柳梢的時候了,紀曉華坐在地上,頭枕在床邊,沉沉地睡著,萎下的陽具上帶著蕊宮仙子失身時的點點落紅,看來他已累的連床都上不去。

當紀曉華醒來時,自己好端端的躺平床上,感覺上全身都好好地拭洗過了一遍,連下身都清理了干凈,披著半透光睡袍的廣寒宮主側著身子,纖手撐著臉,依在身邊,另一只手輕撫著他胸口,慢慢地撫摩著。

「你醒了?怎么不叫我,要是受涼了怎么辦?」

「我看你在用功,不敢打擾你。」

紀曉華的魔手從廣寒宮主腋下穿過,撫在她光滑的背上,外袍連一絲阻擋的力量都無,讓她閉上眼睛,微微地嬌聲呻吟出來。「現在是什么時候了?」

「剛上初更。」

廣寒宮主睜開了微帶迷離的媚眼:「你都累的連床都上不來了,怎么還……哎……手還這般……」

紀曉華手臂高舉,將床前的簾幄放了下來,溫柔地為廣寒宮主寬衣解帶,將她光裸的身子抱在懷中:「沒錯,我是累的要死,可還有逗你的力氣,要不要嘗嘗?」

「別了吧?」

廣寒宮主掙開了他,主動送上了香唇:「明天廣寒還要見人。你今天又壞了誰?怎么弄到這么疲憊?」

「你不會想知道的。」

「說嘛!」

「不可以生氣的喔!」

禁不起懷中佳人的撒嬌,紀曉華在好好的和她耳鬢廝磨、肌膚相親之後,才對著廣寒宮主說出了一整個白天和蕊宮仙子與祝仙芸恣意作愛的經過,順便輕揉慢捻,讓她嬌聲求饒、香汗微沁。

「你壞死了。」

廣寒宮主舒服地擠了擠:「廣寒宮中的女子,沒有一個不對仙芸妹妹又愛又寵,照拂有加的,你連她也不放過,還逼的她在蕊仙眼前和你歡好;蕊宮仙子是我最要好的姊妹,你卻一開始就弄的她痛不欲生,即使後來對她溫柔愛寵,卻連一點甘霖都不給她,真不知道要怎么說你這人才好。」

「什么甘霖啊?」

「裝糊塗就算了。」

廣寒宮主滿面桃紅,纖指輕輕戳了戳他的鼻尖。紀曉華笑笑,擁緊了她:「我知道。」

他湊上了廣寒宮主那白玉雕成般的小耳朵:「我會用滿漲的「甘霖」來溢滿我可愛的小寒兒的心肝,好不好?」

「還在調戲人家!」

廣寒宮主紅頰微抬,無比愛憐地吻著他:「你不是要走了嗎?什么時候?」

「你怎么知道?」

「你連蕊宮仙子和仙芸妹妹都采了,廣寒也成了你的人,之後宮里一定大舉搜索;何況翔鷹門也不能都放著不管吧?武林各派的聯軍也快到了,翔鷹門存亡在此一舉,叫廣寒怎敢留你?」

「不要哭。」

紀曉華舐去了她的淚痕,比起用手擦,這樣做更有著床笫間男女的情挑感覺:「曉華明晨就走,但保證以後一定會回來找你,至少在用采補之術讓你嘗嘗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前,曉華絕不會放棄你的。」

「說的好像廣寒只為了床笫之事而想你似的。」

廣寒宮主小嘴微嘟:「要不是你占有了寒兒之後,肯陪著寒兒談心事,無論你在床上再怎么厲害,再怎么取悅寒兒,廣寒也不會對你傾心。無論發生了什么事,好哥哥你可一定要回來,回到……」

廣寒聲音低了下去,不只是眼淚,羞紅的臉頰也將聲音壓下了:「回到廣寒的床上來,就算是私奔,廣寒也要跟著你去。廣寒再見不到肯像你這般寵廣寒,又肯聽她傾吐的人了。」

「我也是。」

紀曉華貼緊了她,以肉體之親感覺著她的發熱和心跳:「曉華雖有一女,但一樣也找不到人談心,小寒兒在我身邊,這才真是上天對紀曉華的恩賜。」

「唔!」

蕊宮仙子醒了過來,方才的一切就像一場夢,但身上未褪的乏力感覺卻點醒了她。下身傳來一陣陣涼涼的感覺,有雙溫柔的手正為她清拭著歡好後的余漬,桌上那染著她點點處子之血的裙子就攤在眼前。

「姊姊醒了?」

將染成粉紅的浴巾放回水盆中清洗,輕柔地拭擦她身上微沁的汗水,祝仙芸嬌滴滴的坐在一旁,連自己下身的濕膩都沒來得及擦,濕濕的長發有幾絲還貼在額上。

「別顧著我了,先擦一下自己吧!」

蕊宮仙子想坐起身來,但下身一陣裂痛使她又倒了回去,祝仙芸慌忙地服侍她躺好,拭去蕊宮仙子下身的血跡。

「別動,姊姊。姊姊不只破了身子,連里面……連里面也傷了好幾處。」

祝仙芸的白皙臉蛋兒愈來愈紅,蕊宮仙子之所以下身裂傷嚴重的原因,是由於遭到過於粗硬的陽物毫不留力地猛烈抽插的結果,再加上插入時,蕊宮仙子還沒有完全進入情況,雖是身如火燎、亢奮不已,但小穴里卻不夠濕滑,祝仙芸也是過來人,也曾和那龐然大物恣意行房過,自然猜的到蕊宮仙子下身毀傷、穴內血沁的因由:「要好好休養才行,千萬別亂動。」

「讓你費心了。」

蕊宮仙子愛憐地撫摸著祝仙芸那嫩如水面的臉蛋:「都是姊姊學藝不精,才會又累了你。」

「不,不是的。」

祝仙芸垂下了頭,眼淚又滑了出來:「是仙芸累了姊姊。不是為了仙芸,姊姊也不會失了身;要是仙芸沒有被那人一逗就……就獻上了身子,姊姊也不會那樣難過。」

「別哭了。」

蕊宮仙子安撫著她:「姊姊不是他的對手,原來就注定要輸了身子,只是不曉得他那么……那么的強,要不是有你,姊姊頭一次就要被他活活奸死,姊姊還得謝謝你呢!」

「姊姊如果要報仇,讓仙芸幫你吧,無論要仙芸怎么犧牲都行,只要姊姊想的話。」

「傻孩子。」

蕊宮仙子心中忖了忖,才說了出來:「姊姊哪不知道你想的不是報仇,而是想讓他再得手一次。」

「姊姊……」

祝仙芸心事被說了出來,羞的她連臉都抬不起來,直埋在蕊宮仙子懷里,聽她繼續說:「姊姊也和你一樣遭了他手,哪會不知道那滋味?何況當他在我面前干你時,你也是那么投入,再加上他能把你從房里帶來這兒,一點騷動都沒有,姊姊還會不知道仙芸你的心么?」

輕輕支起了祝仙芸那紅潤的臉,蕊宮仙子自己面上也是一片嬌羞:「何況比起我來,他還寵你的多。」

「怎么說?」

「像姊姊這樣被逗的欲火焚身、精元外泄,連元氣都被他吸了小半成,沒有得到男人陽精的話,身子會內虛的,可是他一點陽精也沒泄在蕊仙身上,全都射給了你,不然姊姊也不會現在還酸酸麻麻的起不了身。等明早你照鏡看看,一定比以前更漂亮了。放心吧!他會再來的,如果姊姊是男人的話,也不會這樣就放過你這可愛的小妮子,何況是他?」

「這次武林聯軍的領袖是誰,你可知道?」

將紀曉華衣衫打理干凈,像個無比嬌痴的小妻子般,廣寒宮主在打開秘道前,先問了他。在這個時間上,武林聯軍大舉開向這一向算是偏僻之處,其目標多半就是廣寒宮或翔鷹門了。雖說這一次聯軍的成員以正道人士為多,但巫山殿卻參了一腳,她們和廣寒宮一向互不兼容,所以連廣寒宮中也是人心惶惶,因此翔鷹門前次的來犯才會造成那么樣強烈的震撼。說來也不是兩門的錯,但距離極近的兩門派,其後山之中一向都盛產金銀,早讓人眼紅了。無論用的是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廣寒宮主和紀曉華都知道他們是為了重利而來,至於什么剿滅魔教在內地的殘存實力,根本就沒有人會去信它。

「記得是武林的新起之秀,叫葉凌紫的樣子,聽說還沒有人知道他的武功是誰所傳,據說他的內力奇強、招式又詭異絕倫,本門的分舵在他手下吃了好大的虧,卻不知道他為什么專挑本門下手?」

紀曉華臨行前,重重地吻了廣寒宮主一大口,幾乎想把她的小香舌都給卷過來。看她這樣小鳥依人的樣兒,恨不得臨行前再和她交歡幾次:「小寒兒可有什么資料?」

「跟你們手上的差不多,不過。」

廣寒宮主禁不住摟緊了他,明知他要離開的心碎真是難忍:「宮外的弟子有傳言,葉凌紫的出名是從巫山殿出來之後,而且巫山殿的五位殿主好像也成了他的姬妾,聽說這一次連巫山神女都會下山。」

紀曉華心中一懍,這消息他們可一點都不知道。巫山殿和一向以守貞為規條的廣寒宮不同,殿中雖也不容男人出入,卻不禁止女子在外的交往,五大殿主在武林之中都是艷名遠播的美人兒,床笫之技精妙絕倫。如果說葉凌紫真的能從巫山殿出來,只怕他的御女之術也是夠瞧的了,普通男子可連一位殿主都消受不了呢!

其實葉凌紫的武功來歷也算得上是很傳奇的了。他本是平常的布商之子,當他十歲的那一年,由於家里人和鷹揚鏢局的人起了沖突,慘遭滅門之禍,葉凌紫在亂軍中逃出,不小心滾下了山崖……

「這是什么地方?」

葉凌紫摸了摸頭上的大包,坐了起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昏睡了多久。藉著掩映的日光,當葉凌紫看清楚的時候,嚇得險些沒叫出來,他正躺在一片突出的小斷崖上,若方才坐起的時候一不注意,一定就滾了下去,連屍骨都見不著了。

「怎么辦呢?」

葉凌紫好害怕,但他又不敢叫,如果上面還有鷹揚鏢局的人怎么辦呢?旁邊有個山洞,可是里面黑漆漆的,葉凌紫一個人可真的不敢進去。

讓葉凌紫嚇的連滾帶爬鑽進黑洞里去的,是上面傳來異常清晰的幾句話,那是那總鏢頭的聲音:「什么找不到?舵主已交代過,一個都不准留!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快把燈給我,往谷里照去!如果那小鬼的命太大,人到後來還活著的話,舵主可真會剝了我的皮!幾天前朱老哥那半死不活的樣子你們還記得吧!快找快找,一定要找到人才行!」

葉凌紫手腳並用,在洞中爬了不知有多久,亂石嶙峋的洞壁擦的手腳上不住滲出血來,他用手護住頭臉,專心地前進,谷中回響著那些人的呼喝聲,也愈來愈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