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先生助我拿下媽媽】(24)(1 / 2)

【算命先生助我拿下媽媽】(24)

作者:東東73

29年5月14日

字數:12248

【第二十四章】

年,是灰色的一年。

小姨癌症離開我們,這對我的打擊不算是徹底的絕望,但絕對是很突然,對

我們所有人來說都太突然了。

而且是痛心,我則是更加劇烈地痛。

年春節剛過,一大家人和往年一樣,吃吃喝喝,走各自的親戚。

在這期間,三個女人,還是會利用一些時間,來疼愛我這個小老公的。

偷偷摸摸的感覺,也確實讓性欲飛升,特別是我們之間的。

元宵節剛過一天,我接到小姨的電話,氣氛很不對,她帶著憂傷,顫抖的聲

音,叫我過去找她。

我當時還在貴陽,她在北京。

雖然她沒說什么事,但是我隱約感覺到不好的事情。

我馬不停蹄,趕上了點最近的飛機。

加上坐車到機場,在北京下幾場坐車到小姨下榻的酒店,一共花了五個小時

,多十分鍾,做飛機不到三小時,就北京路走走停停,也沒什么堵車,也花了一

個多小時。

我記得到小姨的房間,已經是下午4點4分了。

小姨開門,就抱著我慟哭。

我也不知道小姨出了什么事,反正先讓她哭完。

小姨抱著我哭了十分鍾這樣子,在我肩膀上咬下了深深的牙印。

「癌症,晚期。」

小姨說完,面朝床,倒了下去。

繼續抱著枕頭,放聲地哭著。

我如同晴天霹靂,站在哪不知所措,也說不上什么話。

「會不會是搞錯了?」

我勉強地抑制著自己的聲音,不讓它顫抖。

「確診了,肝癌,晚期。」

小姨哭聲中,艱難地吐出這幾個字。

我知道再說什么安慰的話,都是蒼白的。

只有躺下去抱著小姨。

我沒有流淚,但心在痛,心在滴淚。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小姨不哭了,擦干了眼淚。

把房間所有的燈都打開了,刺眼的燈光,照射在她那慘白的臉上,紅腫的眼

睛已經看不到任何東西,眼神是空白的。

「呂呂,小姨今天上午拿到的結果,個就告訴了你,沒告訴他們。」

小姨無力地說。

然後把身上的衣物,全都脫下。

我也不知道她要干嘛!「呂呂,小姨知道沒幾天可以活了,就希望現在小姨

還有力的時候,你能陪小姨一個禮拜,好嗎?」

小姨脫完衣物然後說道。

「好。」

我不忍看著小姨,說道。

然後小姨就自己去到衛生間,開著水,一直淋著。

浴缸的水,也在不斷地上升。

「呂呂,你也進來陪陪小姨好嗎?」

小姨虛弱地說道。

這時候,我忘記了情欲。

托著沉重地步伐,來到浴室。

「來,幫小媽媽洗洗,洗得干干凈凈的好嗎?」

小姨勉強地擠出一絲絲微笑,對我說道。

「嗯。」

我沒有多余的語言。

我沒有除去自己的衣服,外套是褪去了。

我讓小姨坐在小凳子上,幫她倒下洗發露,認真地清洗她的秀發。

發絲不停地在指間穿梭,只有摩擦和裝在浴缸的滴水聲。

這時候的語言,遠不比我們之間的觸感表達的多。

小心翼翼地幫小姨沖洗,然後又開始幫她洗遍全身每一處,哪怕是小小的腳

趾尖,我都不放過。

我要記住,記住小姨全身的每一寸肌膚。

皮膚雖然有些松弛,少了些彈性,但卻多了觸感,加上沐浴露的潤滑,更加

美艷無比。

這個是唯一一次,接觸這么久,我卻沒有情欲,而且也沒有勃起的感覺。

那時候我一心想著,以後小姨離開了,會怎樣,人死了會去哪里?擦洗很認

真,卻也有心不在焉地亂想。

上半身洗完,我示意小姨站起。

小姨的陰毛就對著我的臉,我的搓洗,讓陰毛上面多了許多泡泡。

我也仔細地清洗著,分開那兩片肉,里外都輕柔地洗著。

小姨被洗得有些不自然地後退一些,然後彎下一些腰。

然後讓小姨轉身,幫她清洗後面的玉門。

還是那么美,玉門邊上打濕了的幾處陰毛,稀稀的。

加之玉門周邊已經是褐色,更加迷人。

這時候的我,才讓情欲回到自己靈魂里,肉根也不知不覺地勃起了。

感覺對不起小姨,這時候還有這種想法。

然而又覺得很對得起她,如果這么一個成熟的女人,這么美艷的女人讓你幫

她洗澡,你卻沒有任何動心,那是對她的侮辱。

洗完了,也沖好了,我讓小姨到浴缸泡著。

用熱毛巾輕輕地幫小姨敷著她的雙眼。

小姨抓著我手臂,頂過來,又抱住我。

「我想去日本,以前你不是說要帶我們去日本嗎?還給我們看了很多日本的

溫泉電影。」

小姨柔柔地說道。

確實,在和她們三個女人都發生過美好的關系後,我會讓她們看看這些唯美

的日本影片,最多的就是交尾系列,都是帶溫泉的。

我也確實計劃帶著三個媽媽去日本,然後如同影片中的那樣。

「媽,北京也有溫泉私湯,我不想這時候讓您出國勞累,在北京,我們也有。您也可以完成我的夢想。」

我安慰地說道。

雖然我很想去日本,但不可能帶著生病的小姨去,還有簽證這些的麻煩東西。

「好,那我們現在出發,好嗎?」

小姨微笑地說道。

我知道她爭取每分每秒。

「好,我現在去聯系。」

說完,我出去打開手機,了北京最好的溫泉私湯,然後預定了隱秘性其

好的房間。

……「好了,媽。」

我說道。

「幫我擦身子。」

小姨說道,然後緩緩地站起來。

兩小時後,我們來到了溫泉酒店,雖然不像日本那種民宿般有感覺,但是也

非常漂亮。

小姨也很喜歡,露出了滿足的微笑。

人嘛,極度絕望之後,會有該有的輕松,反正都要走,何必讓眼淚伴著這些

日子。

可能小姨也這樣想吧!在局外人來說,很難抽身出來,局中人卻不一樣。

絕望了,慟哭了,釋放了,也是很快。

因為除了在我們懷里哭過,小姨直到45天後的離開,也沒流過淚,反而安

慰了大家,她自己也知道治療無用,不想受苦,放棄了治療。

我們大家都堅持治療,她不同意,然後就依了她。

畢竟,誰都知道,這晚期的癌症,就是死亡通知單,再有錢也治不了,因為

已經擴展到了全身。

「讓我們和電影中那樣好嗎?在小媽媽我還能讓你快樂的日子里,享受著人

生中最後的歡愉。」

小姨含情脈脈地看著我說道。

「嗯,那我先點吃的東西,然後媽你就等著兒子……」

我沒說完,反正都知道接下來的事情。

「點一瓶紅酒。」

小姨說道。

酒店里,點東西很快。

沒一小時,幾樣好菜都送到了。

「電影開始。」

我笑著說道,也讓小姨放松,反正她想要的,我這幾天都給。

再過幾天,就得讓家人知道小姨病情了,然後得陪她走完最後的時光。

小姨電話說,自己有事。

我說得出差。

「媽媽,兒子這么久沒陪您出來玩了,今天陪您,希望您開心。」

我回憶影片中的情節,反正很多時候都是快進的,劇情怎樣,現在都憑直覺

想。

「啊?」

小姨顯然沒進入到劇情,然後笑笑道:「對啊,兒子工作忙,都沒時間陪我

這個老太婆了。」

「媽一點都不老,再說,老而彌香。」

我說道。

「再老就是臭老太了,還香。」

小姨莞爾說道。

「再老,也是我最美的媽媽,我就喜歡媽媽。來,吃一塊三文魚。」

說完,我夾了一片三文魚給小姨。

「嗯,吃不下,兒子吃。媽媽喝點酒。」

小姨說道。

我知道小姨沒胃口,也不勉強,然後幫她倒酒。

「媽,您一個人過了這么久,兒子也不能經常陪您,真是對不起了。以後我

把媽您接過去,跟我生活。」

我說道。

「媽也想跟你生活啊,但是這幫的事也不能放下,再說你女朋友肯定不歡迎

我這個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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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說道。

「媽,我哪有女朋友啊,早就分手了。」

我說道。

「啊?分手了?為什么不跟媽媽說,很傷心吧?」

小姨道。

我內心都覺得這都有點扯了,哈哈,反正就是胡亂想,想什么說什么吧。

「不傷心,因為我始終都深愛是一個人,只是不敢表白而已。」

我道。

「兒子加油,有喜歡的人就要表白,我相信我兒子能成功的。」

小姨越說也像日本的熟女,而且還很溫柔。

「我喜歡的這個女人,如果我表白了,我怕以後她都不會理我了,我深愛她

很多年了,有時候為了抑制這種愛,我都不敢見她。」

我深情地說。

「媽媽為你加油,哪怕是失敗了,也不後悔,至少努力過。」

小姨道。

「不一樣的,這女人比我大很多。」

我羞澀地說道。

「啊?我兒子原來喜歡姐弟戀啊。」

小姨也有些吃驚地說道。

「不是姐弟戀,她……」

我吞吐道。

「她啥了?不是姐弟戀難道是師生戀?」

小姨問道。

「媽,您就別問了,不是師生戀。我愛她,深愛著她。她也愛我,但是和我

的愛不同,如果我表白了,她也有很大的可能不會接受我的。」

我低頭說道。

原來這些根本不用什么劇本的,只要想到什么,就說,自然腦海中會幫你形

成對白。

而且太日系了,反正本來就是要的這種效果。

「那能跟媽媽說她是誰?媽媽認識嗎?」

小姨親切地說道。

「媽您肯定認識,而且很熟。」

我道。

「啊?我認識,而且很熟?難不成是我身邊的朋友?那可不行,人家都是結

婚了,而且都能當你媽媽的年紀了,不行不行的。」

媽媽道。

「不是啦,人家是離異了。」

我道。

「離異?我很熟?為什么我想不到了,會是誰?」

小姨故作疑惑地說道。

「媽,如果我說了,您答應我,不能生氣哦?」

我說道。

「嗯,媽媽有什么生氣的,就想知道是誰而已,反正也是不可能的事啦,人

家那么老了,你還年輕,這年紀差距太大了,你們都會有壓力的。」

小姨關切地說道。

「媽,不會的,如果她答應我,我會好好陪她,不會讓外人知道我們在談戀

愛的。」

我說道。

「噫?那你以後就不能陪媽媽了?」

小姨說道。

「當然能啊,我要陪媽媽一輩子。」

我道。

「那你又陪她又陪媽媽?媽媽可不和她一起住哦。而且我還和她很熟,這多

不好意思。」

媽媽道。

我發覺,我們真的是個好演員,到現在,都沒有笑場。

「媽,您答應我,我說了不能生氣哦。」

我問道。

「好的,媽媽答應你。來,干杯。」

說完,我們干了一杯紅酒。

然後我深呼吸地說道:「我深愛的這個人就是……就是……」

「你快說啊。」

小姨追問道。

「這個人,就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我說道,然後就低頭,像等待暴風雨來臨一般。

「啊?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人,在哪里啊?」

小姨笨笨地問道。

「啊?兒子你說的不會是媽媽吧?」

小姨很吃驚地問道。

「嗯。」

我深深地點點頭。

「兒子你怎么跟媽媽開這種玩笑呢?」

小姨問道。

「媽媽,不是開玩笑,我是真的愛您,所以和女朋友分手了,我無時無刻不

在想您,想見您,又怕,所以不敢回來。今天就是太想您了,所以要您出來一起

泡溫泉。媽媽您這些年很辛苦,我現在長大了,有工作了,能讓您輕松了,所以

您以後別工作了,好嗎?」

我急迫地說道。

「這個……我也愛你,但是我們不能像男女朋友一樣啊。我們是母子,不是

情侶,你想媽媽陪,媽媽可以陪你,因為媽媽也很愛你,也想你陪媽媽,以後媽

媽聽你的,不工作了,就靠兒子養,但不能有那種愛。」

小姨嚴肅地說道。

我失魂落魄地低下了頭,然後繼續說道:「媽媽您說不愛就不愛了嗎?我也

想不愛啊,但是受不了,控制不住地愛您。您說要我咋辦?」

這時候我醞釀著情緒,看看能不能哭出來。

也許是這時刻,知道小姨不久將離開人世,有些觸景生情,居然能有眼淚在

眼眶打轉。

然後順勢哭出聲來,雖然沒有眼淚。

「媽媽,我就愛您,沒有您我活不成的。」

我哭著說,然後就過去抱著媽媽。

這點就是和電影一樣了,哈哈。

「不哭,不哭,但是不能這樣啊,以後媽媽幫你找女朋友好嗎?」

小姨抱著我說道,因為還沒有過分的舉動,還不拒絕我。

「不,我就要媽媽當我女朋友,我要一生一世愛您。」

說完,我就抱著小姨強吻。

「不行……不行……不能這樣,我們是母子。」

小姨說著,然而已經被我堵住了嘴。

我不能太野蠻,畢竟知道小姨得病了。

然後我雙手伸去摸小姨的胸部,小姨也很入戲地阻止,然後我繼續,她再用

手阻止。

如此幾下,然後小姨站起來,給我一巴掌。

(當然這個巴掌只是象征性的碰一下臉。)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說道:「兒子,你不能過分了,我們是母子,不能這

樣。媽媽愛你,但不能給你這樣。等你交新的女朋友就好了。」

小姨急得胸口一起一伏地。

「不會的,我知道我愛您,您不是答應我不生氣嗎?我表白了,您又這樣?」

我生氣地問道。

「媽媽那是不知道你表白的是媽媽啊,我們不能這樣。」

小姨說完,好像想走了。

我跨步過去,強硬地把她壓倒在榻榻米上……「媽,我要暴力一點演,您能

受得住嗎?」

我輕聲在小姨耳邊問道。

「來吧,想怎樣就怎樣。」

小姨急急說道。

「不要,不能這樣,你這個畜生。」

小姨又一次入戲了,然後說道。

我則不管,把小姨衣服都扯爛了,內衣歪掉到一邊,跳出兩個雪白的奶子。

一鼓作氣,把小姨上本身都脫光了,內衣還掛在胸前,特意地留著。

我如同一只獸,貪婪地吸允著這葡萄般的乳頭。

「媽媽,給我,今天我就要了您。」

我沖動著說道。

「住手啊,畜生,你不能這樣對媽媽,要媽媽怎么活啊。」

小姨叫道,手也在拍打著我的背。

她也哭不出來了,畢竟是演戲,這時候我們都在期待著,想哭是難。

小姨被我吸得好像也忘了說什么,持續地扭動。

然後我把嘴放上去,對著小姨的香唇,舌頭探進那香嘴中。

「嗯……嗯……」

小姨呻吟著。

「媽媽,您看,您出水了。」

我一邊說,一邊手已經在小姨的下體勾抹。

「不要啊……嗯……把手……把手拿開……嗯……」

小姨呻吟道。

「您看,這就是媽媽您流出的yín水。」

我說道,然後把沾了一些yín水的手指揍了上去,在小姨香唇上塗抹。

但是小姨把嘴巴閉得緊緊的。

我用沾了yín水的手指,伸進小姨唇下,在緊閉的牙齒上塗抹。

「好吃嗎?媽媽,是您的味道。」

我道。

「嗯……別……」

小姨沒說完,我的手指已經伸到她口中。

「嗯……」

然後我隱隱吃痛,原來是小姨咬住了我的手指。

不是很痛,就是感覺到她在戲中。

「媽媽,痛。」

我說道。

「痛還不住手……嗯……」

小姨說道。

我知道只要回答,我就能抽出手。

我的舌頭游到了小姨的肚臍,在里面勾抹,小姨的手還是在拍打我的頭,輕

扯我的頭發。

我無法顧及,把小姨的褲子也褪去,連同內褲。

小姨的內褲,是花邊蕾絲的,我拿起來,堵住她的嘴。

小姨猶豫了一下,看到我期待的眼神,我知道她默認了。

然後我用手機的充電線,象征性地把小姨雙手綁住,綁在旁邊的桌子。

「嗯」

聲斷斷續續地在小姨被堵住的口中冒出。

然後我來到了那處密林,抱住小姨抽動的雙腿。

注視著那密林中流下來的溪水。

我的頭發拂在她大腿上,小姨的腿倒不瘦,整個露出的腿在燈光的照射下更

白膩。

我撫摸著這塊腿。

密林處的溪水,一道蜿蜒的白線往外冒,又往里退,幾乎是靜止的。

我要它永遠繼續下去,讓她在這灰色的余生里再沉浸一會。

小姨微紅的微笑的臉,在我偶爾抬頭的注視下,加速了搖頭的頻率。

我眼睛里閃著興奮的光,像風一般在小姨全身盪漾了一下,對著小姨一笑。

我忽然往下爬,爬到小姨腳頭去。

今天的清洗,讓小姨的腳,愈加清香。

我並不戀足,這時候還是忍不住,含了一口,吸允了起來。

每個指頭,都雨露均沾下,然後又像小姨那密林處爬。

小姨也是次被吸允腳趾頭,癢得她不住地收腳,卻又舍不得。

我如獸一般在幽暗的密林岩洞里的一線黃泉就飲,泊泊的用舌頭卷起來,那

黃泉溪水藕斷絲連地掛在我舌尖和岩洞上。

她這時候的洞口似倒掛著的蝙蝠,深山中藏匿的遺民,被侵犯了,被發現了

,無助,無告的,有只獸在小口小口的啜著她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