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大巧撲哧一下笑了出來:「娘啊,不疼了?」

巧姨擰了大巧兒的臉蛋兒一下:「咋不疼,要不咋讓他舔?」

又扭了扭翹著的屁股,回過頭來沖吉慶說:「舔舔,舔舔就不疼了。」

吉慶從大巧的身子里抽出來,跪伏在那里扒著巧姨肥嫩的屁股蛋兒,開始一門心思的准備對付它。

剛才吉慶不過是眼見那一處密密摺摺得有些好玩,順手就把指頭捅了進去,還沒什么感覺就被巧姨的驚叫打斷了。但就是那一瞬間,卻覺得那個地兒竟也是個洞,緊緊實實得,手指進去立刻像插進了河底的淤泥,嚴絲合縫的包裹住,滑滑溜溜竟另有一種感覺。

吉慶小心奕奕的伸了舌頭,用舌尖輕輕地去觸褶皺中間那緊緊閉住的一點洞眼,剛剛挨著,卻覺得巧姨輕輕的一顫,忙問:「咋了?」

巧姨送了送屁股並不讓他停下來,哆哆嗦嗦地說「沒事兒」,讓吉慶接著弄。

大巧兒趕忙抱緊了娘,怕一會兒吉慶再惹得娘痛得跳起來,另只手也學著娘的樣子,在娘的奶子上揉著,卻發現娘的奶子比自己要松軟很多,抓在手里綿軟細膩像剛剛蒸得的發面包子,手里便不知不覺的用了力,越揉娘便越發的大口喘氣,一會功夫兒,和吉慶前後夾擊著,娘竟然哆嗦成一團,哼哼著抓著大巧的手往外推:「……不行了不行了,一塊兒弄娘,娘要死了……」

聽著娘暢快的呻吟,大巧兒的身子也一下子熱乎乎的難受,不由得也輕哼了一聲兒,抱著娘顫抖的身子,眼神兒迷離的望著吉慶,腿又重新高高的揚起,露出下身毛茸茸濕乎乎的肉縫:「……慶兒,我也要……再來會兒……」

吉慶扶著自己的家伙湊到大巧兒的那地兒,用紫紅的頭兒上下的在翻卷在縫隙外面的那兩片肉唇中摩擦,一股股的水兒慢慢溢出來,沾得那物件鋥光瓦亮,吉慶一挺腰便滑了進去,輕輕的抽動起來。上面是巧姨碩大的屁股,下面一送一送地抽插,不急不火的吉慶倒像個和女人弄事的老手。一時間,屋子里三個人喘息聲、呻吟聲、和偶爾母女倆的一兩聲輕叫,活脫脫構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合歡圖。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時候又下了起來,稀稀拉拉但綿延不絕,打在日漸凋零的香椿樹上沙沙作響。靜謐的楊家窪在濕潤漆黑的夜色中沉沉的入睡,屋里的娘兒仨個,倒像是三只雀躍的跳蚤,越是夜深人靜卻越是精氣十足。

一夜未睡的還有大腳。

吉慶跑出家門時大腳卻並未發覺,捆住了兩只胳膊仍和長貴撕打著。羞憤和惱怒被長貴的餿主意徹底激發出來,到一時忘記了原本是有短處被長貴捏住的,那囂張爆烈的勁頭競和往日里一樣。到最後,好言央告的卻仍是變成了長貴,大腳這才不依不饒的消了氣,縛著個兩手,呼哧呼哧的坐在炕角里喘氣,兩個眼睛瞪成了個牛鈴,似乎仍是要噴出火來。

長貴囁嚅著再不敢吭氣,也沒鋪上褥子就在炕梢里蜷縮著躺下,心里卻一萬個不服氣:咋就不是個好主意呢?反正你個騷娘兒們是要偷人的,在家里頭偷咋也好過在外面丟人現眼的敗興。委委屈屈得來了睡意,正要迷迷糊糊的睡著,又被大腳一腳蹬在腰眼兒上:「你個閹貨,給我解開!」

耳邊長貴沒心沒肺地打著鼾,熟悉的呼嚕聲卻讓大腳的怒氣慢慢的煙消雲散了。本就是自己不好呢,哪家的老爺們能忍住媳婦兒偷人呢,這頓打挨得本就不冤。

大腳摸著被長貴打得仍隱隱作痛的地方,卻又有些恨了自己:咋就那么忍不住呢?那么多年都過來了,一個稚氣未脫的嫩雞巴咋就讓她迷障了?可一想起長貴的話,卻不由得又開始往上拱火:這個閹貨,莫非是得了失心瘋不成,咋就想出了這么個主意?那是自己個親兒子啊,拼死累活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呢,咋就可以做那事兒?要被雷劈死的!

大腳翻了個身,長吁口氣。揉搓著自己的身子,竟又想起了傍黑晌淅淅瀝瀝的雨中,和鎖柱慌慌張張又如飢似渴的野合,不知咋了,想著想著就幻化成吉慶的樣子,大腳努力的從腦海中驅趕,可吉慶虎超超的模樣竟像是生了根一樣揮也揮不去。

就像大腳從不相信地里會長出金子,但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訴她地里也可以長出金子的時候,盡管大腳還是一百個不信,但卻仍抑制不往地去想:要是真的收獲到金子那該會怎樣?就如現在一樣,大腳幾乎下意識的就把爬在她身上的人換成了吉慶,於是大腳突然的心驚膽顫起來,狠狠地啐了白已一口,卻仍是克制不住的去想。以致於到後來,那念頭競愈發的強烈,大腳甚至感覺到吉慶那火熱且粗大的陽具在自己身子里橫沖直撞。大腳一下子像冬日里圍著滾燙的火爐子,大腿間粘乎乎一片狼籍。

作孽呢,大腳恨恨地罵著不知羞恥的自己,喘著粗氣擦了擦額頭,在秋雨連綿的夜里,那里競微微浸出了汗珠。

大腳再也不敢閉上眼睛,索性坐起來,靠著牆呆呆的發愣。

吉慶比鎖柱應該還大上一些,個子比鎖柱還要高身板兒也比他虎勢一點兒。

鎖柱都沾過女人了,吉慶卻還是個童蛋兒子呢。大腳開始為兒子有些抱屈:多舒坦的事兒呢,兒子卻還沒沾過。想到這兒,大腳一下子便有些憤憤不平,卻壓根兒也沒想到,吉慶竟早已經對女人輕車熟路了。

大腳披上件褂子,趿拉著鞋進了堂屋。

吉慶那屋里黑著,大腳看著窗外滴滴答答的雨不禁有些擔心。大夜里的,這孩子要跑到哪去呢?大腳忍不住又嘆了口氣,拖著疲倦的身子進了屋,有心等著吉慶回來,可躺在炕上沒一會兒功夫,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雨過天晴,當初升的太陽緩緩地打東邊升起的時候,瓦藍瓦藍的天高高得清凌凌的無邊無際,竟似乎是被昨夜的雨洗過了,看著就那么讓人敞亮。

大腳被窗欞中透進來的陽光刺射的再也合不上個眼,迷迷糊糊的翻身起來,身邊的長貴卻沒了影子。

窩里的雞已經散在了院里,爭先恐後的啄著瓦盆里的食,嘰嘰嘎嘎鬧成了一片。大腳轟了雞,見盆里的食是新鮮的,知道是長貴早起拌得的,這才放了心。

回身拿起了臉盆從井里壓了點水,正要撩著洗上把臉,扭頭卻見巧姨樂滋滋的進了院兒。

「大早起來的,接了喜帖子?瞅你樂得。」

大腳白了巧姨一眼,掖著領子投了手巾,沾了水往臉上擦。

巧姨仍是笑模滋兒的一張俏臉,撇著嘴說:「得了個兒子,你說應不應該樂呢?」

大腳一下子明白了,卻不說破,還在和她貧著:「該不是懷了個野種?是個兒子?」

巧姨格格的樂出了聲兒,搡了大腳一把:「我倒是想呢,沒人下種哩。」

大腳也呵呵地笑了,當院里潑了水,問:「昨黑晌,慶兒到你哪兒去了?」

「可不么。」

巧姨靠了門框,掏了把瓜子抿了嘴磕,說:「挺黑瞎就跑過來了,嚇了我一跳,咋哄都不回呢。咋了?和長貴咋又打上了?說還動了手?」

「沒啥,一點兒破事兒唄。」

「那你倆天天打吧,我就不讓慶兒回來了。」

巧姨斜楞著眼,嘴上說著氣話心里卻當了真。

「行啊,還省糧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