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2)

一頓噴香的餃子除了二巧兒,剩下的三個人竟吃得沒滋沒味兒。

急急地收拾了碗筷,巧姨打發著二巧兒端了一碗餃子給大腳送去,又朝大巧兒使了個眼色。大巧兒不舍地瞟了一眼吉慶,多少有些勉強地跟了二巧兒一起出了門。

還沒等姐倆個地聲音從門外消失,這邊的巧姨早就急不可耐地攆了出去,「咣當」一聲別好了門閂,回身進屋拽著吉慶就上了炕。

吉慶遮遮掩掩地有些不那么踏實,提心吊膽地透過窗戶看著院子里,擋了巧姨的手說道:「行么姨?她們就回來呢。」

「傻小子,沒事的,和大巧兒說好了,且不回呢。」

巧姨說完就像一條八爪魚般膩了上來,一手還拽著吉慶,另一只手卻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衣服紐扣,兩個白花花肉騰騰的奶子一下子攤開來,葡萄珠一樣的奶頭戰栗得觸目驚心。吉慶的眼睛立時便有些愣怔,直勾勾地盯著,那兩只奶子卻湊了上來,顫顫微微地堵上了吉慶的嘴邊。

「來,給姨嘬嘬……」

巧姨嬌喘著摟上吉慶的脖子,一只手托著胸脯,像捧了一個大號的饅頭。

吉慶伸了舌頭,小心翼翼地在那粒葡萄珠上沾了一沾,弄得巧姨一陣哆嗦,按了吉慶的頭往上貼。吉慶卻梗著個脖子,目不轉睛地盯著,就好像頭次見到,看一會兒便用舌尖舔上一舔,舔過了再看上一會兒,把個巧姨逗引得百爪撓了心,胸脯子拉了風箱般喘著,嘴里倒像十天半月沒喝一口水,口干舌燥得幾乎噴了火。

「你個狗東西,要急死姨么?快啊……」

巧姨端著奶子,在吉慶的眼前晃著,整個身子傾到了吉慶的身上,壓得他仰在炕上動彈不得。見巧姨急得亂了章程,吉慶心里卻越發得意,陡然平添了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感。於是,便更矜持的端著架子拿捏著神態,故作不屑地搖頭晃腦,那嘴就是不含進那兩粒近在咫尺的奶頭,手卻還漫不經心的在巧姨豐滿柔軟的屁股上摩挲。

巧姨沒想到熱臉貼了個冷屁股,那股邪火嘩啦啦燒起來竟沒個引火的煙囪,一時間焦灼得五飢六受。一邊吊著奶子在吉慶的臉上晃悠著,一邊又急慌慌地去扯吉慶的褲子,手腳並用的三下兩下便把吉慶扒了個精光。吉慶那一直沒得消停的家伙卜卜棱棱就立在了那里,猶如平地里豎起來的一根樁,看得巧姨兩眼閃了精光,「哎呦」一聲兒就撲了過去,兩手摩挲著那熱乎乎的玩意兒貼在了臉上:「這可人疼的東西喲,咋就稀罕不夠呢。」

吉慶呵呵笑著,抬起頭看著巧姨那一副貪婪飢渴的樣子說:「不就是個雞巴么,又不是沒見過。」

巧姨斜斜地給了他一個白眼:「雞巴跟雞巴能一樣?」

說完,張口吞下了半截,吐出來又說,「咋看咋覺得咱們慶兒的好,稀罕得姨不行了。」

「那你就稀罕吧。」

吉慶心滿意足地重又仰在炕上,故意地挺了雞巴隨了巧姨吞咽舔吸。

那巧姨一邊擎了吉慶的東西動作著,一邊又利索地把自己的衣服褪下來,露出豐腴白嫩的肉身子,一蹁腿竟騎了上來,倒坐在了吉慶的身上,把個磨盤似的屁股山一樣地就分在了吉慶的眼前。白得粉白黑得黝黑,色彩對比的分外強烈,就那么觸目驚心的在吉慶眼前忽地一下敞開來,看得他一陣子眼暈。

「慶兒,給姨也弄弄。」

巧姨扭了扭屁股,又壓下來,那上面密匝匝的毛發紛亂地掃過吉慶的嘴角,讓吉慶隱隱的瘙癢,下意識的便張開了口,伸了舌頭湊了上去。那地方早就浸得精濕,吉慶甚至可以看到一股股的乳白液體凝成了細流,順著溝壑不易察覺的淌下來,發出一股熱烘烘略帶腥氣的味道。這味道卻如微醺的迷香,一時間竟讓吉慶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就允了上去,用舌尖在上面細細的品了,又卷著那豐滿的肉唇吸了又吐吐了又吸。

那巧姨被吉慶弄得幾乎一下子就瘋了,早就吐了吉慶的家伙兒,像個立在山脊上的母狼,伸了脖子卻把個屁股緊緊地翹著,發出一陣緊似一陣的哀號,那叫聲凄厲高亢卻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風情。

不知過了多久,吉慶停止了舔吸,手托著巧姨的屁股從自己的臉前移開。嘴唇上沾滿了巧姨的分泌物,腥腥得一股騷氣卻讓他份外迷戀。一時興起,吉慶用手指在那片凌亂中挖了一抹白白的濃漿,在溝渠中塗抹著,又拽了那兩片肉鼓了嘴唇吹氣。突如其來的涼意讓巧姨打了個激靈,「啊」地叫了一聲兒,提著氣問:「干啥呢?慶兒……」

吉慶壞笑著說:「沒啥,玩呢。」

「玩吧……姨讓你玩兒……」

巧姨嚶嚀一聲重又倒下,一口又叼起了吉慶的家伙兒,滋滋溜溜的吃了起來,把個肥大的屁股撅起了老高,兩瓣粉嘟嘟的屁股蛋兒顫顫地抖動。

吉慶愈加的興趣盎然,挖了更大的一灘竟直接摸上了那蓬摺褶皺皺的菊花,豎了手指順著花蕊那密密實實的洞眼便捅了進去,捅得巧姨一聲尖叫又立了起來:「……咋又……又玩姨的腚眼啊……」

「姨不是說了,這兒癢癢么?」

「對……癢癢……捅吧,使勁捅……」

巧姨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突如其來的疼痛竟讓她渾身上下冒了一層汗珠,但那種疼痛過後帶來的一陣刺激卻讓她格外的興奮。幾乎就在那一瞬間,巧姨立刻就覺得一種忍無可忍的飢渴和空虛鼓著勁兒般涌上來,眼前吉慶偉岸雄壯的一根棒追活生生地矗立著,似乎在向她召喚在對她示威。她一骨碌就翻了下來跪在了炕上,大腿分得開開的,把個碩大渾圓的屁股高高的翹起來,回過頭來迷離著眼睛瞅著吉慶:「……緊著,快點兒……操……用雞巴操……」

吉慶仍是不慌不忙,單手扶了自己,另一只手卻撫摸著巧姨軟乎乎的屁股蛋兒,就像架好了一門鋼炮,就要出膛了卻不知該打向哪里:「姨,操哪啊?」

「隨便!」

巧姨焦躁地扭著屁股,手卻掏過來在自己的下身揉搓著,「操哪兒都行,慶兒願意操哪……就操哪兒……快點兒!」

吉慶端著那個物件兒,用漲紅的頭兒在水漉漉肉縫中摩擦,看著那東西碾得那兩片肉唇東倒西歪,一圈圈的白沫兒層層疊疊地沾滿又被攤開,瞅了個時機冷不丁地就捅了進去。也許是用了大力氣,那一下突如其來的猛插,頂得巧姨幾乎趴在了炕上。巧姨滿足而酣暢地叫了出來,兩只胳膊卻無力地攤開,塌著上身趴在了炕上,只剩下個碩大的肥臀高高地撅著。

接下來的吉慶更加賣力,遠遠地抽出來又深深地插進去,一下一下的來得扎實來得有力,把個巧姨弄得立時喘成了一團,哼叫得竟然有些聲嘶力竭。終於,似乎再也無力承受,一只胳膊顫顫地抬起來,向後抓撓著搖擺央求:「不行了……不行了,換個地兒換個地兒……」

「換哪?」

吉慶雙手扶了巧姨的肥臀,又用力地來了一下。

「屁眼兒屁眼兒!」

「好嘞!」

吉慶抽出黏黏糊糊得家伙兒,把上面那處密實緊綳的地方塗抹得順滑一些,又用手掰著兩瓣臀肉,挺了挺便擠了進去。瞬間而來得一種緊箍讓吉慶不由自主的凝神靜氣,就好似月黑風高的時候一個人走了夜路,動作遲緩而又瞻前顧後。

那里面不像剛才那么的寬敞順滑,或許是因為巧姨的緊張,使吉慶進去的更為艱難。吉慶幾乎忘記上一次是怎樣弄進去的了,他記得那次很容易,一股子猛勁兒就捅到了底。他還想和上次一樣,擰著腰一股腦的就塞進去,但看巧姨趴在那里瑟瑟發抖的樣子,又讓他再不敢那么無所顧忌。

「疼么?」

他小心奕奕地問了。

「……不疼……來啊……」

巧姨顫著音兒說,但瑟瑟的輕顫卻掩飾不了她既期待又恐懼的那股子慌亂。她怕死了那種撕裂了般的疼,但她更渴望著那種撕裂之後所帶來的一種異樣的快感,那是她從沒經歷過的又一種充實,那滋味兒新奇而又有一股子說不出來的刺激,就像那一把把紫紅的酸棗,酸得她倒了牙皺了眉卻還是忍不住一粒一粒地填進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