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話說到此,大腳卻覺得哪里有些不對。稍一琢磨,竟發現,除了沒有閨女給吉慶,剩下的自己這個親娘竟是一樣兒沒拉!不由得大窘,恨不得抽了自己的臉。忙一扭身,囫圇地又躺了下來,心里卻在惴惴地氣苦:做了孽了!

這往後可咋整,連罵自己的兒子竟然也罵得再不能理直氣壯!

越想越是難受,一股子說不出道不明的委屈立時涌了上來,一捂臉,竟「嗚嗚」地哭出了聲兒。

吉慶這下慌了神兒,長這么大,卻還是頭一回見著娘當著面這么嗚嗚地哭。

吉慶忙撲了過去,一把把大腳抱住,手伸上去胡亂地在大腳臉上抹著:「娘,別哭,別哭。慶兒不了,還不行么?」

說完,一把又把大腳緊緊地摟在了懷里,疊疊地央告著。那大腳卻真如一個凄凄怨怨的小媳婦兒一般,撲在吉慶懷里越哭越是悲悲切切,邊哭還邊握了拳頭,在吉慶的胸脯上捶打著。

娘的拳頭鼓槌一樣擂在自己身上,吉慶卻疼在了心里,抱著娘柔軟的身子,竟是滿腔的愧疚。有心賭咒發誓地再不和巧姨來往了,卻又實在說不出口,手心手背都是肉呢,讓他怎么能夠割舍?

吉慶只好緊緊地抱了,把那些甜死人的話翻著花兒地撂出來,像哄個孩子似地哄著自己的娘。

那大腳哭了一會兒也覺得沒趣,抽抽嗒嗒地就依偎在吉慶懷里。吉慶見娘終於住了聲兒,一顆石頭這才落了地,手悉悉索索地在大腳背上摩挲,不時地低了頭在大腳臉上親一下。大腳本就是一口氣沒順過來,這下哭也哭了罵也罵了,再被吉慶蜜一樣的小話兒一哄,早就沒了啥怨氣,卻句句甜在了心里,不知不覺的那身子忽忽悠悠地竟有了點兒邪火。抬眼瞟了吉慶一下,正對上吉慶滿臉地訕笑,輕啐了一口,手卻情不自禁地摸上了吉慶,在他下身看似不經意地輕輕捻著。

吉慶被大腳摸得舒坦,忍不住哼了一聲,順手把大腳放在炕上,便去摸摸索索地解她的腰帶。手剛剛伸到那里,卻被大腳攥住了腕子:「干啥?」

吉慶嘿嘿笑了一聲兒:「想了。」

「不行,你說弄就弄?氣還沒消呢。」

大腳裝模作樣地說了一句,下面卻早已放了手,任吉慶摸索著解了,又故作不知地讓那雙手順著自己的肚皮滑進去,等那一團毛發被吉慶的手剛剛一捻,卻忍不住長吁了口氣:「你個壞蛋,又來逗弄你娘了……」

「娘好呢,一挨上就忍不住。」

「娘好還去外面亂來?」

大腳閉上了眼,喃喃地說著,身子已經被吉慶搓成了一團泥,不由自主地抬了屁股,由著吉慶把自己的褲子連外到里褪下來,兩條腿開開地敞了,把個早已經返潮的地方清清爽爽地晾出來。等吉慶的手摸下去,指頭夾住了那酥酥的一片肉,輕輕地扥著捏著,大腳頓時像被螞蟻鑽了,渾身上下說不出地癢。有心讓吉慶趕緊著上來,卻還是抹不開臉,只好大口地喘著粗氣,把個身子硬硬地挺在了那里。

吉慶弄了一會兒更是情動,抽了空兒把自己也扒了個干凈,又貼了上來,手還在大腳身子上上上下下揉搓著,臉卻在大腳的上身拱來拱去,學著豬崽的叫聲兒,一聲緊似一聲地哼著。大腳忙把自己的衣服敞開,端了一對豐滿的奶子給了吉慶,那粒紅棗一樣的奶頭剛剛湊過去就被吉慶一口含進了嘴里,吸吸溜溜地裹個沒夠。

那大腳一下子便好像踩到了雲里,什么巧姨什么大巧兒早就沒了影子,一門心思地就想好好地舒坦一下,就想讓吉慶像個馬駒子,盡了性子在自己的身上可勁兒地撒上回歡兒。

耳邊娘地叫喚越來越沒調,哼哼唧唧地連成了一串兒,吉慶被逗弄得更是有些上火。下面那個東西漲成了一根棍子,熱呼呼地抵在那里說不出地難受,一擰身就要上來。剛要動,卻被娘一把抱住,老老實實地按在了炕上。娘的身子卻爬了上來,鼓鼓悠悠地在上面蠕動著,兩個晃悠悠地奶子倒吊著,像兩個圓滾滾的角瓜,在吉慶的胸脯上慢慢地掃動,又隨著娘得身子緩緩地移下去。吉慶眼瞅著自己的家伙兒像門鋼炮豎在那里,被娘觸碰得東搖西晃,剛剛尋了一點縫隙便又倔強地鑽出來,挺了脊梁驕傲地矗立著,像一棵刮不折的老槐樹。

「娘,干啥啊,快點啊。」

欲火中燒地吉慶難免有些心急,抬頭看著娘不緊不慢地動作,終於忍不住地去催。大腳抬眼笑了一下,等再低下頭的時候,吉慶那個棒槌一樣的東西便連根帶梢沒入了口中,吉慶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哎呦」一下便再不吭氣了,一雙眼只是死死地盯著,看著自己的玩意兒在娘的口里進進出出。

大腳的腳大嘴竟也不小,吉慶的東西這些日子越來越是粗壯,青筋暴跳得像個大號的擀面杖,卻被大腳輕輕松松地含在嘴里,舔了吸吸了又舔。吉慶就覺得自己的玩意兒就像個炸葯包的捻兒,被娘的嘴點著了,呲呲拉拉地順著那里就燃進了身子,起起伏伏之間,把個吉慶弄得幾乎要把持不住,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胸脯子像個風箱鼓個不停。

「不行了不行了。」

吉慶終於忍到了頭兒,身子綳得筆直,大張著口就要出來。大腳卻抬眼看著吉慶,那話兒竟還是含在嘴里,動作卻越發的快,不時地從嗓子眼里發出一聲聲地呻吟。吉慶更是著急,縮著身子想要把那東西從娘的口里拔出來,卻有心無力,只好頹敗地躺下,用了力氣挺著,感受著自己熊熊的欲望從身體的各個部位涌出來,又迅疾地匯聚在一起,直到最後一瞬,像一束清泉從泉眼中迸出來,一股腦地射進了娘的嗓子眼兒。

吉慶忍不住舒坦地叫出了聲兒,渾身像被揉搓透了一般那么無力酸軟。好不容易那股子勁兒慢慢地退下,睜眼一看,卻見娘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含著自己的東西微微地喘著。

「娘。」

吉慶叫了一聲兒。

「嗯?」

「弄你嘴里了。」

吉慶有些不好意思。

大腳卻慢慢地吐出含著的物件,抿了嘴一笑。

「趕緊去弄弄吧,臟呢。」

吉慶說。

大腳還是抿嘴一笑,含含糊糊地說:「臟啥,好東西呢。」

說完張了口給吉慶看,那舌頭上白花花一片,粘粘稠稠一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