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2 / 2)

巧姨看閨女笑得小臉一抹的緋紅,忍不住更緊地抱了大巧,一手卻托了自己的奶子,正對上大巧碾壓在那里的一對渾圓的乳,一大一小兩個奶頭立馬像是連秧的一對櫻桃,頭對頭頂在了一塊兒。巧姨卻還揉搓著,那奶頭顫微微地抖動,把個大巧弄得立時一陣一陣地越發的熱乎。

吉慶也看得興起,鼓動著大巧:「巧兒,去親……去親你娘……」

大巧竟有些羞澀,縮著頭往回褪,又被巧姨死死地鎖住,那巧姨更是把豐腴的奶子貼了大巧兒,棗一樣的奶頭哆嗦著放置在大巧的嘴邊。

大巧兒被鼓動的有些忘形,好在也不是第一次,索性一閉眼伸了舌尖便舔了上去。剛一挨著,巧姨渾身便一緊,「哦」了一聲兒,身子立馬拱出了一道灣。大巧見娘的反應如此敏感,更是上火,另只手也摩挲了上去,一把抓住娘的另一個奶子,輕輕柔柔地搓了起來,嘴張得更大,舌尖卷著便把個硬實實的奶頭噙了進去,像是含了個糖豆兒,在里面囫圇地掃弄舔吸。

小兩口即分工又合作,一個注重上面,另一個砸夯似的不停地抱了巧姨的大腿沒了命地插著,那巧姨活脫脫地變成了個玩意兒,身子立馬軟成了稀泥,扭曲顫抖著「啊啊」地叫了開來。

窗外地雨仍瓢潑似地傾倒著,轟隆隆地雷聲夾雜著呼嘯的勁風此起彼伏,那巧姨盪氣回腸的哼叫近在咫尺雖有些聲嘶力竭,但在這狂風暴雨中竟變得如此的微弱。

「玩死了……娘被你兩個玩死了……」

興許是叫得累了,巧姨終於粗喘著長長緩了口氣,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地瞄向兩人。

大巧兒仍在娘的胸前鼓悠著,把娘兩個奶子捏在手里擠壓揉搓,粉紅的舌頭不時地吐出吐進,吸吸這個又舔舔那個。立在下邊的吉慶,卻還扛著巧姨渾圓雪白的兩條大腿,聳著個身子不停地把自己的東西送進去又褪出來,每一次都用了最後的力氣,頂得巧姨像是個被浪花推送的一條小船,盪盪泱泱地上下悠動。

「使勁,使勁。」

巧姨卻還嫌不夠,漲紅著臉吼著,大巧卻被下面迭迭的「啪啪」聲弄得更是難耐,兩條修長白皙的腿早就絞成了麻花,大腿根緊緊地夾著,兀自微微地顫抖個不停。手底下也越發的瘋狂,把娘的兩個奶子揉搓地幾乎變了形狀,一張熱乎乎的小嘴更是湊在娘的口邊,伸了舌頭沒命地添。

「上來,巧兒,上來。」

巧姨招呼著大巧兒,抓了她往自己身上拉。大巧兒忙不迭地起來,蹁了腿便跨了上去,像騎了一頭騾子,那鞍橋卻正好在娘的臉上。

巧姨一把捧住,手指捻了大巧兒密匝匝地毛往兩邊一分,大巧兒粉紅濕潤地肉縫便刷地敞開,那里面折折皺皺卻晶瑩潮熱,像是剛出鍋的一盅粉羹熱氣撲鼻。

巧姨心里忍不住地一陣子盪漾,她不知道自己個這是咋了,竟也對個女人的物件變得這般的垂涎,這一處清新鮮活得像是剛剛成熟的雛蚌粉嫩誘人,讓她不由自主地湊了上去,像是個餓極了的魚鷹子,風卷殘雲般舔吸了起來。

大巧兒就像是被一道閃電擊中了,「啊」地叫了一聲兒,整個身子直挺挺地綳緊,把個頭高高地揚了,一邊哼哼地叫著一邊卻忍不住地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巧姨見閨女僵在那里,更是鼓舞,舌頭伸得老長,舔了外面卻還要探進去掃弄。大巧兒越發地不行,僵持地身子陡然萎靡下來,微微地哆嗦著,用纖細的胳膊努力地支撐住。

「咋樣?舒服么?」

吉慶看不到大巧的表情,抻了頭問。

巧姨怕他分心,鼓悠著自己抽空兒地催:「別停……緊著……」

吉慶忙又開始往上聳,卻越來越覺得巧姨那地界兒松松垮垮地挨不著個邊兒。

吉慶去撥弄大巧兒,大巧兒回頭眯著眼看了他,吉慶招呼著:「躺下,躺下。」

巧姨還沒盡興,見吉慶讓大巧兒躺下,以為這就要換人了,忙哀求地瞅了他,兩條高高揚在那里的大腿緊著彎下來,勾著吉慶鎖了個嚴嚴實實。

吉慶見巧姨這幅樣子,心里暗笑,卻扶著大巧下來,一只手去拽巧姨。巧姨卻像是個耍賴的黃狗,扭捏在下面就是不挪,嘴里囁嚅著央告:「再來會兒,再來會兒……」

「不是,姨,我想弄後面……」

吉慶嘿嘿地咧嘴。

巧姨一聽,立時暢快地應了一聲,一骨碌爬了起來,麻利地下了架子,把個滾圓肥碩的屁股翹在了吉慶跟前兒,扭頭瞅著吉慶:「沾點水兒,屁眼兒澀呢……」

吉慶點頭,端了自己的物件,在巧姨溢滿了白沫的肉縫兒蹭了幾下,又扶著抹在了密匝匝地腚眼兒。來來回回幾下,那地方已然濕乎乎滑膩膩的晶瑩透亮。

巧姨見准備停當,忙弓著背把個屁股撅得高高,兩只手背過來,扒著自己的屁股蛋,扭臉眼巴巴地望著吉慶:「進來啊,進來……」

吉慶答應一聲,捏了硬邦邦的家伙,就像是攥了根扎搶,對准了那一蓬菊花,扭捏著便擠了進去。巧姨「噢」地一嗓子,被吉慶拱著便癱在了那里,兩條腿嗦嗦發抖,要不是手疾眼快地扶住了大巧的腿,那腦袋已然撞上了硬邦邦地架子。

吉慶穩住身子,問:「咋啦,疼么?」

巧姨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氣急敗壞地扭頭:「疼啥?別停啊,緊著!」

說完,塌了軟軟的腰把個屁股翹的更高。吉慶再也沒有顧忌,雙手扶著巧姨肥白的屁股,啪啪地大開大合。沒幾下,那巧姨便悠悠盪盪地哼得歡暢,腦袋低垂,披散的亂發隨著身子的聳動左搖右盪。

大巧看得更是心焦,躺在那里便如躺在了餅鐺上,又像是鑽進了一窩螞蟻,從骨頭縫里透著一股子瘙癢。兩條腿情不自禁地張開,自己的手便探了下去,捫住自己的下身,似乎是想把下面那好似決堤的水庫般的地界兒堵上。可當那里被手掌蓋上,卻又更加燥熱,只好曲了手指捻起來搓起來,就像是拿了銅錢兒刮痧,身子里的那些火啊便可以這樣的被驅散了。

可偏偏事與願違,手指頭捻動得越快,可身子里的火卻像是被澆了菜油般竟越燒越旺,把個可憐的大巧兒弄得幾乎要瘋了,睜眼去看下面,那娘倆兒個卻快活的像是剛剛被松了轅的馬駒子,撒著歡兒蹽著蹦兒地纏在一起,一個捅得盡興一個叫得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