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內很暗,離洞口二十步的地方卻一片光亮。邢飛揚放重步子,模仿著老劉的腳步聲。心里一邊劃著「九」一邊想:「肯定不是十二,十八?二十四?還是三十?」
走近時他看到向右是一條通道,光亮就是從那里泄出來的。邢飛揚剛剛走近,就聽到里面一個人沖他說:「老劉,這會兒才來,趕緊看看……」
邢飛揚轉身走入通道,前面一條大漢雙臂抱肩,背對著他靠在壁上。聽到腳步聲,那人回頭笑道:「媚四娘這一手……」
話音未落臉色已變,邢飛揚不容他出聲,卻沒再使劍,一伸手捏碎了那人的咽喉。接著在他臉上抹了一把,弄成滿臉笑容,然後把頭擰了回去。正面看去,那人一臉笑容的看著場中,誰也看不到他眼中的恐懼。
「十」邢飛揚站在那人身後,看到前面是一個漏斗型大廳,他所處的地方是漏斗的底部。大廳五丈方圓,較洞口矮了半人高,廳內遍布形形色色的石筍,周圍散散落落坐著十三個人。邢飛揚暗暗說了聲「二十四」突然眾人發出一陣大笑,邢飛揚凝神看去,只見廳中三具雪白的身體或立或卧或伏。「不對」邢飛揚腦中掠過這句話。
場中有一個身穿彩衣年約三十許的妖艷女子,「媚四娘」他心里說,接著心中一冷──「難道還有人?」
媚四娘拉著頭發,把一個伏在地上的女人拖到場中。雖然已是冬天,那女人細膩的肌膚上卻布滿了汗珠,她閉著眼,雙臂無力的垂在地上,任由地上尖利的鍾乳石劃過柔嫩的乳房,嬌好的面孔上充滿了痛苦的表情。
邢飛揚暗暗回手,用三根手指輕輕拔去箭羽。
媚四娘蹲下身子,挽緊頭發狠狠拽了起來,那女子痛得低低輕了一聲,上半身完全抬了起來,一對豐滿的乳房在胸前盪來盪去。
「蘇玲,裝死嗎?」
媚四娘一巴掌扇在蘇玲的臉上,「昨天是你嫂子,今天輪到你伺候我的銷魂環了。」
說著媚四娘拎著蘇玲頭發轉了半圈。
「我說四娘,你把這張臭臉沖著我們干嘛?」
一個赤裸上身,斜倚在石筍上的中年漢子說。「小厲啊,這你就不懂了,等姐姐弄好了再告訴你。」
媚四娘沖小厲飛了個媚眼。然後松開蘇玲的頭發,一腳重重踩在她的肩膀上,蘇玲的右肩頓時斷了一般軟軟攤開。「媚四娘,別把她弄廢了,哥兒幾個還沒玩夠呢。」
「喲,王哥用蛾眉刺的時候怎么不想想別的弟兄啊?」
王一亭笑著說:「咱用的就是蛾眉刺嘛,況且又沒留疤。」
「你沒留疤,我這連傷都不帶,要不是怕她亂動傷著自個兒,我何苦把她弄脫臼呢?玲玲,姐姐痛你吧。」
等媚四娘弄脫蘇玲的左肩,又拎著頭發把她拉起來,讓她雙腿跪好,再一松手,蘇玲就跪伏在地上。此時她雙手已經被廢,只靠臉和乳房撐著上半身。
從邢飛揚這里看去,蘇玲一對斂指玉足還有幾個針孔大小傷口流著血,腿部的曲線由細而粗,兩條大腿在頂端連在一起,撐著高聳的臀部。在一片雪白中是觸目驚心的血跡,花瓣大張著,沾著濁白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