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飛揚沉默了一會兒:「你現在怎么辦?」
鍾映紅說:「帶母親回家。」
「我還要去救人,恐怕不能送伯母回去了。」
「沒關系。我能照顧她。」
鍾映紅頓了頓,說:「我家住在無錫的清陽鎮。」
「嗯,有機會我一定會去看望姑娘。」
小船慢慢停下,邢飛揚上岸離開。
天已薄暮,沈錦和月照還不知道太湖三英已經被殺,正坐在房中對飲。
「怎么樣?」
月照問。
「還行,就是有些生。」
「爬起來,讓沈爺看看你那倆兒騷洞。」
喬秀吐出沈錦的雞巴,站起身來,伸手慢慢撥開花瓣。
「這他媽的誰看得清?你的逼沖上啊?」
月照踢過凳子,「站上去。」
兩張椅子隔有三尺,喬秀勉強站在上面,雙條腿綳得筆直。
「你他媽真是個傻鳥,轉過身去。」
喬秀背對兩人,彎下腰,兩手分開粉臀。
「還行。就是松了些,你這幾天沒閑著吧?」
沈錦說。
「沒閑著?我連撒尿都防著邢飛揚呢,四天,除了撒尿,這雞巴沒使過。」
「那還這么松?不是玩殘了吧?」
「殘不了。靠,我閑著不能讓她也閑著啊?我的丹瓶這幾天都在她里面放著呢。」
「牛鼻子,你夠狠,身上少說也有十來個瓶子吧?」
「沒那么多,七個。前邊兒五個,後邊兒倆兒。對了,還有一個沒弄出來呢。」
月照突然想了起來,舉杯一飲而盡,走到喬秀身後,伸手撥開花瓣往里使勁一掏。花瓣是干的,月照這一捅,喬秀頓時從椅子直撲出去。
月照怕喬秀摔傷臉破了相,沒等她落地,便一手勾在腹下,一手攥住她的乳房把她提了起來。「真他媽是個笨蛋,站都站不穩!怎么還跟頭一天似的?」
喬秀和明月山庄的人被帶出來時曾摔了一跤。她看到庄中花工老吳的頭被劈成兩半倒在階前,腿便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