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奶子,是讓主子玩的。」
「捧著奶子,捏著奶頭往外拽。」
「是拽!不是晃!」
趙無極看著朱笑眉聽話地捏著乳頭,努力把乳房拽成細長的圓錐,不由又是一陣大笑,「說!你叫什么名字!」
朱笑眉張張嘴,卻只在喉頭發出兩聲「啞啞」聲。
趙無極皺起眉頭,捻著長須想了想,說:「賤狗,過來用嘴含住主子的小主子。慢慢舔,對,像吃糖那樣舔。」
朱笑眉跪在趙無極雙腿間,含著主子的小主子細細舔著。下身的鮮血終於慢慢凝住。
喬秀與周銀然已經被干了四輪,蘇玲也被干了三輪,有廳中一多半的漢子都把精液射到了她們體內。小穴早已盛滿,隨著肉棒噗嘰噗嘰的抽插聲,夾著肛門里溢出的血絲流過最初那些已經干了的精液的痕跡,長長地淌到地上。
「媽的!發什么呆?還不跪好!」
喬秀驚醒過來,連忙跪坐在兩張椅子上,身子前撲,長發一直垂到了地上,圓臀高高翹起,被雙手從背後大大分開,露出上下兩個圓圓張著的洞口。
月照把手指伸進肛門探了探,說:「沈胖子,找個東西來。」
「什么東西?」
「操,能掏的東西,這婊子的屁眼兒太深了。」
沈錦想了半天,一拍腦袋,從背後掏出一支尺許的癢癢撓來,「還好,我隨身帶著這個。」
月照一樂,「這玩意兒他媽的正好兒。」
他把癢癢撓做成手狀的一端伸進喬秀的肛門,摸索著往里面伸去。直伸進去半尺長,卻還沒有碰到硬物。月照納了悶:「難道還在里邊兒?這婊子能把它吃了?」
又使勁往里伸了寸許,前面已是肉壁。
痛疼使喬秀一聲痛呼。她垂著頭艱難說道:「爺,那個瓶子在前面。」
月照一愣:「你他媽怎么不早說?後門捅著舒服是不是?」
轉念一想又說道:「我操,你不是個啞巴?跟著大爺這都八天了,你還是頭一次說話。說,爺的葯瓶在哪兒?」
「在前面……」
「啥雞巴前面不前面的。說明白!什么地方!」
喬秀漲紅了臉,卻沒有說話。
「雞巴,你都讓爺們輪著操了幾十遍,你身上什么地方爺沒去過?說!不然讓瓶子爛在你這婊子的賤洞里頭。」
喬秀低聲說道:「在……在……逼里面……」
「大點兒聲!」
「在逼里面。」
「我日你媽,連話都不會說,說清楚!」
「爺的葯瓶在婊子的逼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