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 / 2)

驚塵濺血 紫狂 1010 字 2020-12-24

當水仙子看到邢飛揚一放手,那根細枝立時也隨著齒輪的起伏,以上下三寸左右的幅度,在一握大小的孔洞中垂直運動起來時,她終於明白自己的主子要怎么用這個水磨來對付自己了。

但她還有些不明白--那根樹枝那么細,還不及手指粗……

她很快就明白了。

邢飛揚把水磨的一套東西布置好,便揮手將仍緊緊捆著的水仙子吊在磨坊頂上。他調整高度,讓水仙子已經收攏的花瓣與那個帶孔的木塊平齊。水仙子的雙腿還被緊緊捆著,露出三寸的玉簫斜斜歪在樹枝旁邊,邢飛揚試了一下,垂直運動的樹枝根本無法穿入玉簫。

想了想,邢飛揚從背上解下長弓,將水仙子的身子對折起來,用長弓套住。弓弦盤在她的柔頸之後,弓身則挽住她高高抬起的雙腿後面。邢飛揚的長弓很硬,塗膠的弓弦一綳,便把手腳無力的水仙子綳成一團,俏臉緊緊貼著小腿,玉乳在膝蓋上擠成一片圓餅,而兩片玉臀間,卻將夾著玉簫的下身完全暴露出來。簫管垂直指向地面。

邢飛揚滿意地看一下,先把那根細枝摘下。然後握住玉簫慢慢套在帶孔的木塊中,因為水仙子的花瓣與木塊平齊,三寸長的玉簫便完全穿過圓孔,木塊便頂在收緊的花瓣邊緣。接著邢飛揚把細枝穿進玉簫,感覺細枝穿過玉簫,頂住一片軟軟的肉壁,便扶好不斷掀動的木板,把細枝下部夾在中間的縫隙里。一松手,那根細節便開始有節奏的上下動作起來。

回春膏的葯效使水仙子淫水不斷流出,但嫩肉緊緊閉合,泛濫的淫水只能滲過簫身的細布,再透過簫身上的幾個小孔從簫管內壁順著細布流淌下來。邢飛揚把露在體外的細布繞過樹枝,斜斜扯到一旁,末端則用一個銅碗扣在柱上。不多時,一股股的淫水浸透了細布,順勢慢慢滴到銅碗中。還有一些則順著樹枝一直流到木板上,又順著傾斜的木板,一條細線般流進碗中。

終於用手邊的一些簡陋工具,完成了這項水力散功的絕世發明,邢飛揚滿意的丟開手,伸了個懶腰,長長的打了個呵欠,坐到石磨上看著水仙子。

被長弓綳成一團銀肉的水仙子只覺得簫中一根硬硬的樹枝,隔著兩層細布,一下一下撞擊在體內深處的肉壁上。而樹枝動作時扯動的細布,則給整個緊緊纏住簫管的嫩肉帶來一陣又一陣刺激。塗滿回春膏的花瓣隨著樹枝的搗擊,一次又一次纏緊玉簫。

孱孱流水聲中,淫水無聲無息地一滴滴淌到銅碗中,漸漸增多。

只一刻鍾的時間,銅碗中已經匯集了多半碗花露,邢飛揚看了看,伸手掰下銅碗,剛想倒掉,又停住了手。他拿起聞雷的水囊,倒了進去。然後對水仙子說道:「賤人,發浪的時候喊我!」

說罷他便側偎在石磨邊閉目調息。

也放是幸運,也許是更多的不幸,被吊在房頂的水仙子體內欲渴難求,卻很久沒有昏迷。樹枝的撞擊雖然並不很強,但每一次都搗在花房的最深處,簫身的細布更是帶動整個花徑的嫩肉,沒多久她的呼吸就急促進來,想到邢飛揚的話,她低聲說道:「主子……奴兒……」

邢飛揚卻毫無反應。

水仙子只好加大音量,「主子,奴兒要來了……」

邢飛揚仍未睜眼。

「主子,奴兒……奴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