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剩我們倆了……」
良久,柳霜懷發直的眼睛閃動了一下,她盯著邢飛揚一字一字地說:「這樣你就可以欺負我了嗎?」
邢飛揚腦中一暈,直挺挺的雞巴象被人兜頭打了一棍,垂頭喪氣地倒了下去,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心道:「女人的直覺真是厲害……」
柳霜懷掙開他的雙手,拉開門狂奔出去。邢飛揚連忙拿過衣褲,一邊往腿上套,一邊跳著追過去。
柳霜懷坐在河邊飲泣不已。邢飛揚並肩坐下,慢慢伸手把淚人般的師妹摟在懷里。
邢飛揚在客廳醒來,先到側房伸頭看了一眼小師妹,即使在睡夢中,柳霜懷長長的睫毛下也掛著淚花。他嘆了口氣,又去梅四娘房里看看,朱笑眉和水仙子各躺在一張床上。梅四娘則已經起身,剛從外面買了早餐回來。
邢飛揚擺擺手,不讓梅四娘去喊柳霜懷。
幾人坐在桌邊靜靜吃完早餐,邢飛揚起身說:「我出去看看情況。」
其實他是想出去透透氣,考慮一下這些女人今後該如何處置。梅四娘知道他的心事,也不阻攔。
剛走到鎮外,邢飛揚就看到一個差役晃晃盪盪往鄉里走去。看到那身衣服他想起了吳悅,邢飛揚暗道一聲:「正好給老子解氣。」
不言聲地從後趕上,一掌把他擊暈,夾著他跑到十來里外的野地中。
等那人醒來,邢飛揚用劍點點他的鼻尖,「王八蛋,查個路引就敢殺人越貨!」
那差役認出是邢飛揚,忙連磕頭。
「操你媽,磕頭也會選地方,想磕你把土上刨個坑出來!」
「大爺饒命啊……」
「饒命?說!查路引害了多少人!」
「大爺,小的也不常查路引。」
「不常查?那為什么查爺的?」
「是上峰有令,讓查查周圍的生人。」
邢飛揚一驚,「誰的命令?」
「金陵府里發的文,說是誠親王的諭旨。」
邢飛揚急道:「什么時候!」
「六七日前。」
刺死差役,邢飛揚急速回院。剛進入小巷,就看到梅四娘在門邊焦急地張望。
「怎么了?」
「柳姑娘走了!」
「怎么走了?往哪兒走了?」
「主子剛出門,柳姑娘就出來了,她說要去找師叔,騎上主子的馬就走了。」
邢飛揚正待拉馬去追,想到「小牛」的腳力,無奈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