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那樣的丑事(1 / 2)

馮冬梅只是腦海里翻卷著那不堪的情形,可就是紅著臉,囁嚅著半天也說不出口,猛然間語遲了。

楊磊落倍感著急和驚訝,催促著:「你看見啥了,你倒是說啊?你不是一貫伶牙俐齒嗎?」

「人家說不出口兒嘛,不知道咋說反正我看見楚二丫兒的娘和曲勇的爹做那事兒了,你讓我咋說?」

馮冬梅呼吸都急促,臉紅的像一張紙。

確實不能逼著女孩子說那種事兒,楊磊落只是認真地問:「你看清是夏蘭嬸子了,沒看錯?」

「我當然沒看錯了,夏蘭還求著曲勇的爹,說,俺從了你,那以後你不要讓民兵折磨我男人楚老田了」楊磊落凝著眼神還是吃驚非小:夏蘭嬸根本不是那樣的人啊,咋也會發生這樣的丑事兒呢?要說村里的小白鞋和曲海山的破事誰都知道,可夏蘭嬸是個很本分的女人啊?後來他明白了:夏蘭嬸這樣豁出自己是為了保全她的男人。夏蘭嬸的男人楚老田是個四類分子,每次開會都要受到打罵和折磨,而號召折磨他的指使者就是大隊長曲海山。

楊磊落還是替楚二丫的娘夏蘭辯解說:「就算你看見了,那夏蘭嬸也是被迫無奈的,她不是那樣的女人!」

「哎呦,你不會是愛屋及烏吧,喜歡楚二丫兒,連她娘是破鞋你都說好啊!」

馮冬梅尖刻地這樣說。

「冬梅,你不要這樣歪三拉四的好不好,我說過了,我和楚二丫沒什么,我這是說公道話,夏蘭嬸不是那樣的女人!」「你是在說我扒瞎是吧?我親眼看見的你都不相信。她不是那樣的女人是啥樣的女人?自己脫落褲子讓曲海山弄著」馮冬梅終於忍不住說出了一句粗口。

「我沒說你扒瞎,我是說她是被迫的或者是」那個時候,他突然想起了女人們得的那種怪病,或許女人得了那種病,就很難再把握住自己了。如果說夏蘭嬸也得了那種病。

「或者什么?」

馮冬梅聽他欲言又止,就好奇地追問。

「冬梅,不要說這個了,沒意義,我們還是快走吧,一會兒遲到了!」

楊磊落當然不能和她談論關於女人瘙癢症的話題,就不說了。然後又使勁蹬自行車前行。

自行車駛過了緩坡,就開始上坡路。楊磊落要使勁等車了。他很有力氣,想一鼓作氣沖到坡上面,可就在要到坡頂的時候,只聽腳下咔地一聲,腳蹬開始沒任何阻力空旋起來,車輪立刻停止了轉動,差點就摔倒了,幸虧楊磊落反應靈敏用腳支在地上。馮冬梅急忙從後座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