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陸凡疑惑地看著這些人,神情呆滯,眼神迷離,口中胡言亂語,四肢呈癲癇狀亂舞,這很明顯,是中了癔症的特征。
「不知道啊」
鍾伯庸搖頭:「本來他們在我這住的好好的,半個小時後,還要給我開審判大會的,結果就是在這個院子里轉了一圈兒,就變成這樣了。」
「這些人,說實話,我本不想管。」
「可是我家紫研還在院子里的庭樓里,又怕手下傷了他們,才不得已請您來查看一二,還請陸小友見諒。」
陸凡沒有說話,他在細細地觀察著院子里這幾個人的神態。
眼袋下垂,中庭發黑,且嘴角有黏涎呈褐色狀
「這不是癔症,而是中邪。」陸凡喃喃說道。
「中邪」
鍾伯庸離他最近,聞言渾身一顫:「為何會中邪難道在我這庄園里,還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不成」
上次在後院牆角,挖出一口裝有子母屍的石棺,就已經給他造成了足夠大的打擊。
還好有陸凡出手,用五雷符將棺內血曼童強勢滅殺。
可這才過了多久,要是院子里再出現什么邪祟這種東西,鍾伯庸真的要考慮,放棄這片庄園,另謀其他住所了。
「婉兒小姐剛才跟我說,是紫研想要見我嗎」
陸凡問道:「她現在在哪」
「還在閣樓里。」
鍾伯庸神色憂慮:「他們一上午就進了閣樓,逼紫研交出手上股權,為他們所有。」
「考慮到紫研的身體狀況,我當時本打算帶人沖進去,把這些人給扔出來。」
「可紫研並沒有讓我這么做,反而還客氣地把他們請進屋,這一聊,就是一個上午加中午」
「直到剛才,我聽見院子里有動靜,才帶人匆忙趕來,還以為是他們對紫研不利。」
「想不到,卻是眼前這副場景。」
鍾伯庸痛苦著搖頭,他現在寧願傾家盪產,把所有股權都交到鍾啟明他們手里,也不想再把之前的事情,重新經歷一遍了。
「姐姐打電話說,不讓我們進院,除非你來。」
鍾婉兒抿了抿紅唇:「我猜她應該是身體出現了什么問題,又不想讓我們知道,害怕我們擔心,才想要單獨見您。」
「我知道了,我這就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