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不可泄露啊……」

黃斌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這種東西一旦透露給外人，破壞天機，輕則傷殘，重則喪命，且禍及數代子孫，就算是神聖殿堂那邊，我師父也不可能給他們真的時間，只能告訴個大概，隨便糊弄過去就完事了。」

神棍的心思外人根本無法推測，就像陸凡現在雖然把黃斌當成自己陣營的一員，但從來都沒有把他當成自己人。

陸凡又笑著追問了一句：「那你跟著你師父這么久，你會推演嗎？」

「不會。」

黃斌回答的倒是很干脆：「這玩意兒光是從接觸到了解，沒有個三二十年連皮毛都摸不到，我拜師到現在才多久啊，看是看過一部分，但是水平和你這種沒看的沒什么區別，你就別指望我了。」

這也算是陸凡和他能相處愉快很重要的一點。

簡單，直接。

從不遮遮掩掩。

「不過現在這情況，只要把這個藏在南都的昆侖殘余給揪出來干掉，南都算是被你徹底掌控在手心，不會再有更多的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