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掌櫃說道。

「呃……那如果我表現得優秀，其他功勛，會不會選我當種子選手培養？」凌天凡趕緊問道。

「你都是老石的種子選手了，其他人，怎么好意思再跟老石搶你？」說到這，佟掌櫃瞥了眼凌天凡，說道，「就你這資質，連老石都看不上你，其他人怎么看得上？」

「……」

凌天凡聽到這，無語起來。

那老石看不上他，他也未必看得上那老石呢！

佟掌櫃也沒有興趣跟凌天凡聊下去，她說道：「既然老石要賠償你，那我也不好刁難你什么了。這樣吧，你象征性的給我找回一斤冰魁霜花露水就行了。那個地方對你這樣的境界來說，小心點，應該沒有什么危險。所以，你自己也當心了。別太廢物，陰溝里翻船了。」

「那晚輩告辭了。」

凌天凡離開了佟掌櫃的茶樓。

在佟掌櫃這里，他又了解了不少的信息。

看來，像老石、佟掌櫃這種有身份的傀儡人，在帝宮里的身份並不簡單。

佟掌櫃見凌天凡離開，她聖念傳音給老石，交流著：「咋回事？選了這么弱的小子，真為了補償？」

「是啊。先前，我不小心將因果引到了這個小子的身上，若不補償給他，讓這小子真的因我的因果而被殺死。我下次命劫來臨的時候，可能就要為此而付出代價了。也怪我當時脾氣上來了，控制不住自己，去跟這些天選之子計較什么呢？」

老石很懊惱的說道。

「他一個半步聖境的小子，你可以用其它東西補償給他啊。用得著給他一個種子選手的名額令牌嗎？」佟掌櫃說道。

「給就給了，也沒有什么好心疼的。帝宮意志給我們十個名額，讓我們挑選種子選手培養帝宮傳承的接班人，這不過是一個噱頭。再說了，我們在那些老家伙之中，只算中下游，怎么，難道你還想跟那些老家伙爭帝宮傳人？」

老石覺得他自己看得很透徹。

這小日子呀，過一天是一天，過兩天是兩天，沒啥遠大理想，天塌下來了，高個子頂著。

現在，他唯一所求的，就是能夠從帝宮里解封出來，然後逍遙自在。

至於這帝宮傳人什么的，他才不操這個心呢。

「現在才開始，你就報著這么消極的態度。萬一以後你遇到好的苗子呢？」佟掌櫃說道。

「那我還不是有九個種子選手的名額嗎？」

老石說道。

「好吧。你愛怎么就怎么吧。」

佟掌櫃懶得說了。

「咦？那小子還真的敢出城了？」老石說道。

「咋回事啊？他為什么不能出城？」佟掌櫃也被勾起了好奇。

老石說道：「就是兩個聖皇境的天選之子，因為我不給他們星印的原因，遷怒於這個小子。揚言這個小子只要敢出城，就捏死他。」

「那他還敢出城？」佟掌櫃也詫異了起來。

「是啊。所以，我才納悶呀。這個小子，不怕死嗎？還是說，他在外面的身份，有些來頭？」

老石不由得展開腦洞來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