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品味一番。

只覺得單是這三個字，就有著說不清的韻味，整個人的意識，有一種前所未有的通達。

「可惜，孔庭的資質，只算是一般。他雖為儒老的隔世之子，但《知天命》這種儒道神通，他並沒有參悟得出來。所以，他的道統傳承里，也沒有《知天命》的奧義傳承。」

凌天凡帶著些惋惜的說道。

到了一定境界，功法絕學這種東西，早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傳達了，只能夠用奧義封存著傳承玉蝶里，或者是像凌天凡這樣，直接從命運長河里凝聚孔庭的記憶印記來提取。

「能得到孔庭祖師的儒道傳承，已經是學生的萬幸了。《知天命》這種儒道至理神通，學生或許沒有這個命來參詳吧。」

羽樹妃說道。

凌天凡看著羽樹妃，說道：「天下讀書人是一家！這方混沌寰宇里，儒院也並非禁域妖地的守道儒院一家！最大的儒院，在帝宮的文殿！文殿聖師孟君子，正是孔庭的師兄！或許，文殿里，有關於《知天命》的傳承。」

「帝宮文殿，也是天下讀書人之聖地！」

羽樹妃說到這，道眸也閃爍著希望之色。

那可是儒道傳承，最正統的地方。

「等禁域妖地的事了，我會前往帝宮去了結一些因果。到時候，我帶你一起去。」

凌天凡說道。

「多謝老師。」

羽樹妃歡喜的說道。

「皇庭的時候，你放手去做！老師我來給你撐腰！就算老師撐腰不了，還有李造化前輩呢。」

凌天凡重新回到這個話題來。

「是！」

羽樹妃說道。

有了凌天凡這番話，她做起事情來，內心有底氣了許多。

等羽樹妃走後。

一片的虛空之中，李造化無聲無息的走了出來。

他看著羽樹妃離開的方向，眸子里第一次有了一抹詫異：「之前，我以為這個小女娃天賦資質一般，只是有點因運而生的氣運而已，難堪大任，難有作為。還想不明白，為什么你偏偏要選擇她，給她這么大的機緣。現在看來，她居然還有參悟儒老《知天命》的慧根。我是看走眼了！」

「天賦悟性，決定了修士的下限！機緣氣運，決定了修士的上限！」

凌天凡笑道。

其實，羽樹妃的天賦悟性也不算差，只是跟李造化這種妖孽天才，沒得比而已。

再者，天賦悟性哪怕先天不足，後天也可以慢慢彌補過來。

特別是在這個混沌寰宇大劫，時代主角輩出的時代。

他繼續說道：「我當初選羽樹妃的時候，也沒有看得那么遠。只是覺得有緣，就選定了她！現在看來，這也是緣分，當然了，也是她的機緣。」

「時也命也！大概說的，就是如此！如果她真能夠參悟出《知天命》，那她或許能超脫！」

李造化說道。

《知天命》，能超脫！

這也是李造化對於儒老《知天命》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