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世界大戰一般。
這一幕不管是對於不朽宗弟子和諸多長老而言,還是對天弦、幽月已入天無禁的存在而言,沖擊都不小。
「遮天樓和裂空一族為什么突然爆發了戰爭?」天弦一臉不解,明明裂空一族久居嚎哭深淵和遮天樓井水不犯河水。
陳歇沉聲道:「原因有很多,多的我也不敢說。如果非要說誰是導火索,那一定是木龍長老和微生長老。」
一聽導火索有微生星雨,天弦一驚,不過欲言又止,「微生長老,您這是想毀滅遮天……」
「你這句話停頓和沒停頓沒什么區別。」微生星雨又言,「並非我想摧毀遮天樓,而是命運要摧毀他。誰能想到,陰差陽錯之下,裂空一族將怒火全都發泄給了遮天樓。」
「為什么?」
天弦繼續追問。
微生星雨當即轉身,饒有興趣地對天弦發問道:「如果我說,所有的真相宗主都知道,你敢去問嗎?」
「額……」
天弦沉默了。
微生星雨輕嘲一笑,目光回到了黑牆上的畫面,「既然不敢去問,我只能說,我知道的也不多。」
命術。
誰都能算。
唯獨不能算宗主。
不是因為不敢冒犯。
而是之前在最終禁區算過一次,結果被命術反噬,白白沒了百年壽命。
本來命就不多了。
他哪敢在算。
這就跟天弦不敢去問宗主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一樣。
都是慫!
突兀的。
天弦的聲音再度出現,語氣中帶著一絲驚駭和惶恐,「微生長老,你這么一說,我就明白了。原來這場大戰是宗主布的局。宗主在幽國和遮天樓地界同時布局!」
這句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連幽月,都忍不住心頭一顫。
微生星雨更是一驚。
他說什么了?
……
就在遮天樓和裂空一族打得天崩地裂的同時。
妖皇湖妖族已經接連擊潰三面之敵,僅存最後緊挨嚎哭深淵的北面還有不足百萬妖眾在負隅頑抗。
不過只有百萬妖眾的話,被完全清除只是遲早的事情。
可人都不願意坐以待斃。
更何況是妖呢?
作為澤妖一族的皇,想著他們一族為裂空一族「守門」千年,即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於是乎在深夜時分冒險踏入嚎哭深淵,不惜跪在一只不過地無禁上境的妖神面前求見妖祖。
半步天無禁跪地無禁上境。
千年難得一遇。
可即便如此卑微,一個時辰之後,裂空一族妖祖才願意見他。
接見他的,正是那日在天空中觀察妖皇湖妖族的禁忌妖祖——天無禁中境的存在。
「星夜妖祖!」澤妖一族的皇在見到禁忌妖祖之後,一個頭磕在地上,將地硬生生磕裂。
星夜盤在黑河旁,慢慢昂首俯瞰澤妖一族的皇,而後冷冷地說道:「還記得千年前的警告嗎?」
「星夜妖祖,小妖記得!」
入嚎哭深淵,必死!
可他又能怎么辦?
不來。
也是必死!
「既然如此,有什么話就趕緊說。」星夜沉聲開口,震得黑河之上波瀾四起。
澤妖一族的皇趕忙說道:「求星夜妖祖救我澤妖一族,不管任何代價,我澤妖一族都願意付出。」
「我要的,你給不了。沒價值的東西,我也不想幫。」語落,星夜驟然暴起,將澤妖一族的皇一口咬住。
砰——
其妖軀瞬間身首異處。
首入了星夜的口。
身體則癱倒在血泊之中。
澤妖一族的皇盡管距離妖祖只有一步之遙,但是面對星夜,根本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吭哧吭哧將妖首攪碎吞下後,星夜繼續盤回黑河邊,而後沖不遠處的一尊妖祖開口說道:「伏焰,等澤妖死完後,傳我的話給入主無憂沼澤的妖族。無憂沼澤可以給他們,但是需入我裂空一族。」
「遵命!」
名為伏焰的妖祖當即頷首。
頷首之後,再度開口道:「星夜妖祖,伏焰有一事想說。」
「說完便回去守著,若再有異族入了嚎哭深淵,妖皇要殺你,我也保不了你。」說著,星夜慢慢閉上眼,似乎想沉睡。
名為伏焰的妖族點點頭,然後帶著一絲疑慮開口說道:「星夜妖祖,我發現入侵無憂沼澤的妖族,他們的力量有點古怪。我的部下連續觀察了他們整整一天,有一個驚人的發現。」
「說!」
星夜依然閉著眼。
「他親眼目睹大量妖族,在大戰正飛速提升實力,而且速度之快,實在匪夷所思。一尊妖王,可以在短短一個時辰內踏入妖神之境。而且,這還不是個例!幾天而已,他們就多了數百尊妖神!」
「我們裂空一族有一萬妖神,行了,這種小事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回去守著吧。」
「還有下境妖神,兩日時間便入上境!」
星夜驟然睜眼。
黑河盪漾。
(這幾天狀態不行。。。
害。
斷更了。
慚愧。)